分卷閱讀319
給大皇子或者皇后這一派系中的人,必須找個中立派的府弟,才不得罪佟貴妃。 還有一個是鎮國公克蒙的兒子克遠志,今年十五,和段芷芹年紀相仿,二等侍衛,議郎。此次避暑山莊出行有他。整個朝庭都知道鎮國公是忠誠良將,所以,能嫁到鎮國公府不僅不會得罪佟貴妃,佟貴妃還會巴望與國公府交好。 但是,國公府門檻高,雖說低娶媳婦,高嫁女,但國公府畢竟是公候,段府怕是巴結不上,而且,克遠志才十五,正是說親的好年紀,國公府肯定也瞧不上段芷芹。 所以,最適合的人選就是耿狄嘯。但就看耿府敢不敢娶段芷芹! 故,這件事最好由皇帝賜婚,這樣雙方都沒有借口,佟貴妃那里也沒有話說。 但是,如何找個合適的契機或者理由讓皇帝賜婚呢? 就在余念娘苦思冥想的時候,黃河一帶又出事了。 ** 余念娘急匆匆的跟著黃天師趕著去了正(殿diàn),(殿diàn)內眾臣早已到了,皇帝正板著臉坐在上正位上看著手中的奏章,看到余念娘和黃天師來了,皇帝將奏章給了太監,太監捧著奏章送到黃天師面前。 黃天師臉色凝重接過奏章,待看到一半后,他心(情qíng)飛一般的舒暢起來。努力壓制住心中的雀躍后,黃天師面無表(情qíng)的將奏章拿給了余念娘。 余念娘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打開一看,果然! 奏章上詳細的寫著黃河鄭州下汍十堡處決口,以至奪溜南趨灌入賈魯河,又樂會渦河,南注周家口,入淮河,使得原來控制的災(情qíng)迅擴大。 余念娘久久未回過神。 竟然算錯了? 這是為什么? 她仔細回想了下那(日rì)的(情qíng)形,因為知道皇帝會問及黃河一帶堤壩的事,所以,余念娘事先找機會就窺視了一番,她看到的事當中,皇帝根本就沒有收到關于什么鄭州下汛十堡黃河決口的事。而是在另一本奏章中提及今年災(情qíng)比往年減少,眾臣夸贊皇帝鴻福齊天,福澤綿延天下。除了開封堤壩決口,其它地方都沒受多大影響。 皇帝很高興,還在(殿diàn)上做了批語,總結今年的洪澇比往年小,損失更少。是一件好事。 但是,為什么現在事實生的事和她看到的生了差別? 第298章 責罰 鄭州開封黃河口決堤,因開封等地官員搶修不及時,又刻意隱瞞,造成堤壩二次決口,致使開封黃河沿線受災嚴重,幸好朝廷及時采取措施,才使的災(情qíng)沒有繼續擴大。 七(日rì)以后,大雨再至,不過幾(日rì),鄭州下汛十堡處黃河口突然生決堤。因為有開封的前車之鑒,受災地第一時間如實上報災(情qíng),鄭州立刻向朝廷稟報,寫了奏章,消息馬上傳到避暑山莊。 因為搶修迅,十堡處的決堤口在最快的時間內得到修復,堅固起來,及時將災(情qíng)控制,因此比開封的損失小很多。 但是皇帝心(情qíng)并不怎么好。 因為先前余念娘卜算過一卦,她確確實實的告訴皇帝,皇帝鴻福齊天,亦有天佑,所以今年不會再有如往年般接二連三的洪澇。 皇帝當時還直贊余念娘年輕有為,巾幗不讓須眉。 可惜,不過過了幾(日rì),鄭州下汛十堡處就又生堤壩口決堤。 這結實打了皇帝一記耳光。 卜卦推算錯誤不稀奇,何況余念娘還是個地師。壞就壞在余念娘在正(殿diàn)上,當著眾大臣的面,向皇帝保證的,皇帝當時因為余念娘之前的表現,對她還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這時候難免有些下不了臺。 因此,皇帝對余念娘的態度立刻冷淡不少,還責令她回去好好再研習研習天道! 余念娘這幾(日rì)一直待在玉琴軒,連院門也沒出去過。有關天道,不管大事還是小事黃天師一點兒也沒讓她插手,連知會一聲都沒有。楊凱倒是來過玉琴軒幾次,余念娘沒讓他幫忙留意黃天師的近況,他便也沒再(日rì)(日rì)去找黃天師請教玄術。 可是黃天師對他之前的行為似乎極位贊賞,反倒主動開始教授他和李槐平(日rì)在坤院不可能學習到的東西,像是有將兩人當成心腹來培養的趨勢。 楊凱內心即高興又苦不堪言。 “……歷朝歷代,天朝和突厥一直對立,更何況咱們天朝和突厥的兩場大戰,更是讓彼此水火不容。他竟然敢和突厥有瓜葛,如果這事被皇上知道了,后果想都不敢想!誰跟著他誰倒霉!……可是我實在是對天道,對玄術很有興趣……”然后向余念娘討主意:“你說我怎么辦?如果拒絕他的心意,他會不會報復我?若是我真心實意的跟著他,萬一他真和突厥有關系,我是不是會被朝庭視為同黨?” 余念娘搖了搖頭。 這事她可不知道。 她只是能看見一定時間內大多數人將會生的事,像那種遙遙無期的未來,她可是沒那本事看到。而且這還是探測一個人內心真實的想法,她更沒辦法做到了。 天氣雖(熱rè),避暑山莊內樹木成蔭,只要不立在太陽下,是感覺不到悶(熱rè)的。余念娘讓人在廊下端了椅子,將小幾放在旁邊,小幾上擺著一個鑲花邊的托盤,托盤里放著兩串剛洗好的新鮮葡萄。 前幾(日rì)她被皇帝責令回玉琴軒繼續學習天道,在某些譏笑聲中在玉琴軒待了幾(日rì)。昨(日rì)從南方進貢了一筐新鮮的葡萄,皇帝立刻將所有的葡萄都送給了皇后,皇后賞了一些給佟貴妃和幾個府上的夫人太太,今(日rì)就讓人送了一些到玉琴軒來。 暗看笑話的人立刻琢磨起皇帝的真正用意來。 余念娘沒管外面遙言怎么樣,表面上她老實的待在玉琴軒,實際昨(日rì)池朗宜才送來消息,說前些(日rì)子有一(日rì),也就是鄭州下汛十堡處黃河口堤壩決口之前,監視黃天師的人現黃天師獨自從避暑山莊的側門出去,去了臨潭縣。奇怪的是他先在一家茶樓坐下喝茶,然后在一家路邊小攤吃了一碗混沌,最后去了一家紙墨筆硯鋪,在里面待了半響,出來的時候只買了一些黃紙。 占卜師有時候會畫符之類,需要用到黃紙,天道院一切用度曾經是由皇帝親自批準了的,由內務府一起承辦。黃天師到避暑山莊親自跑到城內買黃紙,有可能是從天道院帶來的已經用完,這些都說得過去。 不過,只買些黃紙待的時間似乎又太長了。 查詢一番,那家筆墨紙硯鋪是一個外地商人開的,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