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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演繹,她沒有想到秦昭遠的兒子也突然向大風演繹下手,大風演繹對她而言只是一件送給兒子的小禮物,她自然不會因為這件無足輕重的小禮物就得罪逸博集團的太子,所以在她得到消息后一分鐘不到,涂麗然就毅然決定放棄并購案的進行。 她給大洋彼端的兒子打去電話告知自己決定的時候,傅沛令正好和涂鳴在一起,從涂鳴和她的爭吵中,傅沛令明白這次不可能靠萬通迂回買下大風演繹了。 就算他說服了萬通繼續推進并購,但是一旦秦焱身后的逸博集團加入進來,就算再加上十個萬通也沒法競價成功。如果他自己的明鐘和匯力再加入進來,倒是能夠和逸博競爭一番,但是現在掌控這兩個集團的依然是他的父親傅敬亨,而傅敬亨顯然不會讓他如愿。 歸根結底,他現在還是太弱……他可以在同齡人的圈子里稱王稱霸,那是因為他沒有和真正的王者生在相同年代。 和秦昭遠生在同個年代自然是最差的選擇,例如他的父親傅敬亨,可以說是在秦昭遠的光環里長大的,還有那些在秦昭遠迅猛擴張的時期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商業對手們,即使已經身處快要退休的年紀又能怎樣?秦昭遠依舊能讓他們一生為之奮斗的結晶蕩然無存。 他避過了最壞的年代,難道要讓自己活在第二個秦昭遠創造出來的最壞年代里嗎? 他不相信世界上還會有第二個秦昭遠,神話終究是神話。 涂鳴砸掉電話后,面紅耳赤地坐到了傅沛令面前,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滿臉羞愧。 而和他比起來,傅沛令顯得冷靜異常。 傅沛令給身在國內的吳旭彬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沒響兩聲就被接起了。 “傅哥?” “大風演繹的并購案失敗了?!备蹬媪钇届o地說:“如果大風演繹給逸博影業的說辭和回復我們的一樣,那么無論他們是想坐地起價還是真的不賣,秦焱都會在近期安排一場談判會親自下場。我要你打聽到那個確切日期?!?/br> 掛斷電話后,傅沛令看向涂鳴:“你替我回國一趟,以個人身份接近秦焱,我要知道他收購大風演繹的真正目的……這次失敗的并購案是個切入的契機,秦焱喜歡酒和女人,你應該知道怎么做?!?/br> “好,你放心交給我,這次我一定把事辦成?!毙母欣⒕蔚耐盔Q馬上應承道。 傅沛令將手放到涂鳴肩上握了握:“……謝了?!?/br> “我們誰跟誰啊,別和我客氣?!蓖盔Q不正經地笑了起來,一拳打在傅沛令肩頭。 177.第177章 拍攝至今已經播出了三期,各個嘉賓也是漸入佳境, 虐狗的手段層出不窮, 讓屏幕前的觀眾們是痛并快樂著。嘉賓們為了搶有限的播出份量, 不僅壁咚、腿咚、床上咚挨個玩遍, 時不時地嘴上還開個車,誰豁得出去誰就能成為當期的份量之王。不僅本身每期播放后必上熱搜,就連CP粉之間的撕逼大戰也時不時地成為助攻,引爆在網絡上的熱議。 前三期播出后,節目的情侶搭配也大致固定了下來,受觀眾歡迎的就繼續扮演情侶, 有爭議的, 就重新分組,說是自由選擇假象戀愛對象,但實際上怎么來, 還是看播出后的觀眾反響。 薄熒和時守桐這對雖然反響良好,但是呼吁薄熒和白澤和搭配的觀眾也不少, 按理來說總要用一期來試水,但是不知為何, 總PD葉歡就像是毫不知情似的,從來沒有和薄熒提起這個話題。 聯想到先行集時守桐和他發生的沖突,薄熒猜測他們之間應該達成了某種她不知道的約定。 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早,剛剛十月不久, 上京的氣溫就已經低到只有8℃了, 拍攝第四期的一大早, 薄熒就收到了節目組通知,要求她今天以“純潔”為關鍵詞去選擇服裝造型,在薄熒的認知里,能代表純潔的顏色只有白色了,而薄熒衣柜里別的顏色不多,白色的衣裙倒是多得目不暇接,所以她也用不著煩惱,隨便取了一件最簡單的白色長裙就完成了節目組的要求。她用一枚鏤空的淺金色邊夾夾起一縷黑發別在耳后,露出光潔的耳廓和脖頸,除此以外,她沒有在身上戴任何配飾。 純潔,就是純真和潔凈,即使真實的她和這個詞背道而馳,她也深諳如何偽裝才能靠近這個詞。 第四期的拍攝地點在游樂園,從一周前時守桐就開始頻繁提及此事了,在他的帶動下,從沒去過游樂園的薄熒也對此有些小小的期待。但是真正等到開拍那天,所有人都傻眼了,開拍后半小時不到,天上就落下了冰冷刺骨的霏霏小雨。 淋雨事小,生病事大,參加拍攝的哪位嘉賓不是一個商演就能入賬幾十萬,像薄熒時守桐這種檔次的,更是十分鐘出場立即百萬入賬,要是生個病耽誤幾天工作,損失個上千萬絕不是在開玩笑。 一時間分散在游樂園各處的假想情侶們都躲進了附近的紀念商店或小吃攤雨棚,為了這次拍攝在安全的基礎上顯得更自然,節目組清場了游樂園,又從志愿者中篩選了一千人投入游樂場扮作游客,他們沒有料到今天會天公不作美,明星們不僅乘坐游樂設施要排隊,現在就連躲雨也要排隊了,商店里的雨傘更是早就賣到脫銷,除了心中煩悶不耐還要故作笑容地和志愿者們擠在同一個小小雨棚下,明星們沒有其他選擇。 下起雨的時候薄熒和時守桐正在爬鳥籠山,準備越過小山峰去另一頭的水晶湖坐游船,雨落下后,他們立即躲進了附近的一個涼亭。 不斷落下的秋雨勢頭十足,不像是一時半會會停的樣子,薄熒和時守桐被困在涼亭里無所事事地等了快一個小時,雨也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鳥籠山偏僻冷門,沒有其他人來這間小小的涼亭一起避雨。 時守桐一直站著,煩躁不堪地望著越來越大的雨景,就像是在和自己較勁似的,薄熒叫了他幾次,他也不肯坐下。 察覺到時守桐的低氣壓,四位隨行攝影也不敢吭聲,直到攝制組傳來新的指令才不得不開口打破緘默: “這一期的拍攝計劃中止了?!币幻S行攝像說:“節目組馬上派人過來接你們?!?/br> 聽到這一期拍攝中止,時守桐頹敗地轉身坐到了薄熒不遠處。 “別生氣?!北蓪λ崧晞窠猓骸耙院筮€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