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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頓,也早已疲憊不堪,怎可能再上陣殺敵! “他們不知道本王已經到了,這次他們從荊安城和陽安城同時發兵,可見他們的糧草所剩無幾,邵將軍,左都尉雷山,左先鋒左羽領兵兩萬正面迎擊西北方向的敵軍,副將李順河、右都尉潘捷、右先鋒儲照領兩萬兵馬應戰東北方陽安城的敵軍,切記,不可冒進,敵退我也退!” 幾人領命,應了聲“是”,齊齊退了出去。 “王爺?” 高平不解的看向韓禹城,東赫的兵分兩路,明明就是障眼法,他們實際的主要兵力在鎮安城! 王爺把他們兩路都派了出去,這是要親自上戰殺敵!可是王爺昨夜剛到這里,又徹夜沒有休息,況且鎮平關的大部分能上戰場的將士都分配了出去。 “隨本王而來的先遣軍不出半個時辰就到了,本王以傳信李齊,他們會直接開赴鎮安城,我們要打他們一個錯手不急!” “高平,本王命你接手匯雍關的十萬兵馬,你且帶領這些人繞過永明山,十五日內從荊安城西北方向拿下荊安城,死守一個月!” “是王爺,王爺放心,高平定會奪回荊安!” 眾人退去,韓禹城換上戰袍,準備出征,花美兒心里陣陣不安。 “澹臺魯就在鎮安城對不對?” 韓禹城說過,能與澹臺魯一戰的只有他,這說明兩人武功相當,只是韓禹城今日都沒有好好休息過,與他一戰怕是會吃虧。 “本王不能輸!” 韓禹城堅定的說,這一役他們唯一的勝算就是澹臺魯不知道他和他的先行軍已經到了,東赫士氣高漲,也也是挫挫他們銳氣的絕佳好時機! “朝中有人……不是護國公?” 花美兒忽然明白皇上遲遲不讓韓禹城上陣的原因! 朝中并不太平,可謂內憂外患,可是蛀蟲太大,必須連腐木一同鏟除,所以必須先讓其膨脹,讓其麻痹,然后才能一舉除之。 “沒有十萬大軍對不對?你帶來的只有這兩千人馬,是不是!” 花美兒怒了,帶十萬將士不過是個幌子,韓禹城這次又是皇上的靶子,牽引所有人的目光,至自己于如此艱險的地步! “美兒,東赫大軍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團結,本王在那邊已經做了安排,只要我們撐過這一個月,岳都城的事情皇兄就能解決,到那時……” “到那時你已經變成累累白骨了!你知不知道澹臺魯手中有多少武功卓絕的人,你知不知道……” 花美兒錯愕的看著他,他怎么會不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第 22 章 “我不會死,我不允許自己死,美兒,等著我回來,你說過我的命是你的!” 看到花美兒驚愕的神色,韓禹城忽然覺得自己的決定太大意了。他不該帶花美兒來的,他不該讓美兒陪著他經歷這一切。 從前韓禹城心里只有皇兄和東岳的江山,母后臨去年的囑托,讓他們兄弟齊心,父皇曾說過皇兄有治國□□之能,卻沒有征戰天下的魄力,若是太平盛世他就會是一代明君,若是戰亂不休紛擾不止,那個位置他也坐不住,可是那個位置本來就該是他的,皇兄不會征戰,他會! 花美兒知道無論說什么,韓禹城都會出戰,胡亂的拿出一把藥丸,一股腦全塞進了韓禹城的嘴巴里。 流花令里有結界,里面有一個小小的空間,花美兒修為有限里面放置的除了她的寒川劍,只剩下這些藥丸了。 她本來以為還會有很多,看到流花令空空如也,才想起來臨下山小新幫她準備的藥,她都沒來得及放進去。 如今這些都給了韓禹城,除了寒川劍她真的一無所有了。 韓禹城臨出門,站在花美兒面前,雙手捧你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然后輕輕退來,他這一去,兇吉難定,此刻他更不敢、也不該再去招惹她。 韓禹城走后陣陣冷風掀起軍帳的門簾又急切的放下,外面寒風呼嘯而過,軍帳也被冷風吹的顫抖不止。 花美兒顫抖著雙手,看著韓禹城留給她的書信: “若是本王三日后未歸,軍中一切事務由大將軍邵通安主理,趙坷協理,拜凌彥齊為軍師,協助邵通安、趙坷!城王府及本王名下所有一切歸城王妃所有,府內一草一木全憑其處置! ” “好,好你個韓禹城,又算計我!你都死了,我憑什么要幫你看家!” 兩日后,花美兒和趙坷面對面坐在軍帳內,趙坷沒辦法,他是被點著xue道架進來的,吃飯有人喂,干什么都有人看著,守著他的都是韓禹城的暗衛,他逃不掉,更何況他還知道凌彥齊就跟在隊伍的后面,自己若亂動,他們不會傷了自己,但他就不一樣了。 “你就是一堆女人偷偷跑去看,還暗地里繡香囊的那個王爺?” 這人的輪廓與韓禹城有幾分相似,不知怎么花美兒突然想到城王府四位美人吵架時提到的那位王爺。 趙坷屬于看起來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那一類,不過花美兒盯著他看了半天得出的結論是:他絕對是個厚臉皮,絕對是擅長死皮賴臉,死纏爛打的主! “什么王爺,小的姓趙單名一個坷字!”趙坷不認識花美兒,也不知道軍中為什么會有女子,不過他可知道他那個獨身二十五年的城王皇兄,可是個不近女色的! 不過,這個小美人又是誰? “看看這個,這是韓禹城留給你的,好好看!”花美兒直接把韓禹城的書信塞到他的手里,他手不能動,也就勉強看出來這是韓禹城的筆記。 本來花美兒還不確定他的身份,他這一開口她但是信了。裝浪蕩公子裝的不像,他這一臉壞笑,像極了宮里的那位算計韓禹城的樣子。 花美兒不想解開他的xue道,拿回書信把上半段念了出來。 “不行,我憑什么幫他守鎮平關!”果然反應跟自己一樣,還說不是什么王爺!敢這么跟韓禹城說話的,要嘛地位與他相當,要嘛是篤定了韓禹城不會把他怎么樣! “我們幫他守!” 趙坷的話音未落,一個白衣書生掀開門簾走了過來。 “阿齊,你可來了,他們都欺負我!” 花美兒無言,撫了撫額,這么大人了開口就告狀?還有這人是怎么進來的,他難道就是韓禹城信中所說的軍師?這也年輕,太文弱了吧? 這個白衣書生看起來風塵仆仆,白色的衣衫上有點點的污漬,頭飾有些微微凌亂,面露胡茬,看起來很是狼狽。 但是趙坷衣衫整潔,臉色如常,除了不能動,哪里都好好的!要告狀也是別人告吧! “在下凌彥齊,見過城王妃!” 他看了看動彈不得的趙坷,又躬身說道:“請王妃高臺貴手,在下既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