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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并不出類拔萃,其他班英語成績好的多數都是女生,但濕標就是個另類,英語分數在班上不是第一就是第二,還是英語課代表。但這對陳水楊來說并不奇怪,畢竟他在初中風光的時候,也是當過英語課代表級別的人物。 這群人,除了群嘲陳水楊,還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三國殺。高一的時候時興玩UNO,但高二則突然變成了三國殺。這群人就天天玩,有空就玩。陳水楊水平最爛,還是要搶著玩。他總被全室人吐槽,這讓他很是不爽??擅看蜗敕磽羲麄?,又會被群體反吐槽,這完全相當于是找虐。 陳水楊這個寢室還有個特點,就是是全班幾個男生寢室里,唯一的一個所有人都能打點籃球的寢室。別的寢室,有的人不怎么會打球,有的甚至不打籃球,而陳水楊寢室,人人都打點籃球,不過有兩三個不是經常打,其他五六個倒是經常出現在籃球場上。每次放學后打球,遇到高峰期,陳水楊他們寢室,幾乎全寢室出動都在打球,搞得寢室里經常有段時間沒人洗澡,而有段時間洗澡的人多得不得,回來遲了的人不得不去其他寢室蹭浴室。 陳水楊在這個寢室里,感受到的除了寢室長的霸權之外,還感覺整個寢室還算蠻和諧的,沒有隔夜仇,只要玩起三國殺,或者群嘲陳水楊,私人的矛盾就被踢出了整個寢室。都說男生之間的友情打一場球就有了,在陳水楊寢室,一次三國殺或者一個陳水楊,就足矣。 與此同時,寢室里沒有死讀書的學霸,在教室上課時,或許還會變成好學生認真聽課好好學習,但課后,尤其是回寢室之后,個個都玩得(或者睡得、聊得)熱火朝天,沒有像女生那樣的刷題,也沒有找老師問問題,要么玩,要么看別人玩,回寢室沒人會帶上書這種東西,書包只是裝著帶去教室吃的的零食和錢包鑰匙。 但是,學霸存在不少,濤哥濕標狗剩都是尖子,壯男和小日本也是一本線的穩定客戶,就陳水楊和寢室長兩個吊車尾,三火轉班就忽略不計,他是最愛玩的。 學霸不學習而是在玩,這非但沒有刺激到陳水楊要好好學習,反而是讓他這個懶蟲,本來上課就沒好好學習,課后就更加懶散,鐘情于吃喝玩樂(沒有妞泡),日子過得可以說滋潤,也可以說頹廢,每一天都過得一模一樣,沒有絲毫可以記入腦袋里的深刻記憶。 ☆、第 3 章 人變懶了,外加是個過氣的神童(甚至連過氣的神童也比不上,就因為小時候特能背天氣預報的城市順序和一大堆廣告詞被爹媽吹出來的而已),即便在宿舍也只顧著瘋玩,渾渾噩噩度日,成績一直不讓人滿意,昔日初中的尖子生,到了高中化作浮云,屁都比不上。 兩者都是虛的,不過,至少屁還是有些氣味的,只不過大家不愛聞那味道罷了。 學校為優生頒獎,沒陳水楊的份,給后進生開小灶辦學習班,他的分數甚至還高了那么一點點沒機會參與,而一本線附近的臨界生層,居然也與他毫無關系。他感覺自己這類學生,在學校的地位無比尷尬,總覺得自己像是個被忘記的孩子一樣,不過,誰叫他成績不中不下,又不去學習,只顧著睡覺,自作孽呢。 陳水楊沒有成績中上的科目,但最爛的科目,就是英語了。奇怪的是,他的口語方面,讀文章的時候發音標準讀得流暢,可英語書本具體內容和平時作業,對他來說有如天書一般。一篇課文,單詞各個看著熟悉,也讀了很多遍,就是不知其意。 相反,蘇芘英語特好,在班上沒前三也有前五的,陳水楊就天天借她的作業來抄,她即便略有微詞,他也厚著臉皮不理她,拿起作業開抄。 他一直覺得,女生的字應該工整秀氣,或者如大家風范有連筆但不失其韻。而蘇芘的字,讓他毀了三觀,和他想象的相差十萬八千里,完全沒這種感覺,既不工整清秀,也不像爺兒們的字,就連一些連筆字也讓他覺得怪怪的,看著感覺寫得很是隨隨便便,小家子氣。 他曾問過蘇芘,她說自己也不清楚,字就寫成那樣了。陳水楊追問她,她則懶得繼續回答下去了。 作為一個有強迫癥和極度矯情的孩子,一個對自己的自我介紹都會糾結一陣的人,陳水楊每次在抄作業時,都會對著蘇芘的字糾結上一小會兒,再開始猛抄,抄完再糾結一番,然后將作業還給蘇芘。 陳水楊自稱是個從不欠交作業的好孩子,寧可抄也不會不寫,幸好他是邊抄邊想為什么,這也導致他考試還沒有落到倒數幾名的程度,是倒數十幾名左右而已。 作為一個好老師兼陳水楊的老班主任,賴班對他待遇很是不賴,在他周圍安放了大量好學生。比如坐在前面兩個人,一個全班第二,另一個全班二十二,她倆的成績都讓他望塵莫及??墒?,第二那個從來不教別人,反而會經常纏著別人問問題,每次陳水楊想問她問題,她轉過身看都不看他,直接說不會,然后又轉過身邊摳鼻屎邊做題。第二十二那個,也就是小美女珊珊了,因為有第二那個在,連她都不教,珊珊就更不教他了。 話說陳水楊的同桌羅觀,因為除了理科,其他都不咋地。身為理科班但當時理科成績還沒文科成績好的孩子,陳水楊也沒好好利用羅觀理科好的優勢找他好好學習,只是找他下棋。 賴班一開始還沒注意,以為他倆在埋頭畫東西是在討論題目,后來發現二人經常是在玩五子棋,且陳水楊成績比高一還要下降了一些,便找了個借口把羅觀調走了。于是乎二人的五子棋比賽比分為50比48,陳水楊艱難拿到賽點,這個比分最終不了了之,羅觀到后面一直不承認。 調過來的同學,是全班前三的男生,即濤哥,陳水楊的悶sao室友。他從不教不是特別熟的人問題,尤其對懶散的陳水楊,簡直是毫不理睬,甚至是不屑陳水楊這種不好好學習天天上課睡覺的差生。即便二人同寢室,后來成為好基友,甚至陳水楊一段時間的學習成績大爆發,他都不會去教陳水楊,他只會和陳水楊一起關心足球,每幾天就和他去圖書館看足球報,聊聊如日中天的廣州恒大。 不會的題目,大不了問蘇芘唄,她的成績在班上也是前十來名的水平,問她也不差。 與此同時,陳水楊也悟出了他在高中生涯的第一個大道理:特別拔尖的人,從不都教人。 所以蘇芘不是拔尖的啰。 轉而又一想,自己當年威震初中時,作為班上三巨頭之一,就是一個不愛教別人的家伙,身邊幾乎也從來沒有問問題的人圍著,偶爾幾個基友來問,還會被他嫌棄(基友知道他的習慣,先嫌棄,再教怎么做)。而三巨頭另外一個男生,常常有很多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