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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先去把罰款給交了。 安荀見到安藝的時候,安藝像受驚的小鹿,兩眼無神地坐著。 “安藝?!卑曹鹘辛艘宦?,走到安藝身邊。 安藝聞聲,轉頭,看到了安荀,立馬抱住了她,顫抖著哭了起來。 “安荀,你幫幫我,我不想坐牢?!?/br> 安荀撫撫安藝的背,安慰她:“別怕別怕?!?/br> 安藝今天也是倒霉。其實她昨晚是跟幾個朋友去KTV玩,中途,有個她不太熟的女生說,她有幾個朋友要去天籟夜總會,問有沒有想一起去的。安藝當然是不想去的,打算拒絕。 “安藝,天籟,那里可是會員制的,一般人沒機會進去的,你真不去???” 安藝還是搖頭,大家見她很是堅決,也不勉強,幾個人便離開了KTV。 出了KTV,幾輛豪車,停在門口,幾個公子哥早就在等美女。 “安藝,你真不去???”同伴又確認一遍。 安藝剛想拒絕,想起前幾天室友在寢室里炫耀男朋友的寶馬。 “八十萬的車,坐起來就是不舒服一些,今天跟我男朋友去試了一款一百多萬的,他還是不滿意,下個月要去試試那款定制的。太累了,我真是不想去,偏偏他說要讓我一起看,煩死個人。安藝,聽說你今天又去兼職翻譯了???”室友在鏡子面前涂著口紅,寒磣安藝。 安藝懶得搭理。安藝有時候有點恨安陸江,對她和她mama,簡直太摳,也不知道她媽跟著他爸是圖什么。 “對了,我男朋友今天又給我買了一支新口紅,這支我就試過一次,送給你?!笔矣寻岩恢钡蠆W放在安藝桌子上。 “謝謝,但是不用了,我新買了一支?!?/br> “是嗎?什么牌子?什么色號?”室友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平價的,你看不上。我去打水了?!卑菜囆睦锒碌没?,隨便打發了幾句,拿起水壺,往外走。 那天晚上,安藝沒睡好,一邊鄙視室友,一邊又覺得不平。自己一直在實習,卻未必過得比其他“偷懶”的人好,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么。 是啊,為什么不“偷懶”呢? “安藝,你到底去不去?”朋友看她出神,又問了一遍。 安藝發了狠,一咬牙,笑意盈盈說“好呀”。 正好,五個美女五輛車。其他四位,似乎已經輕車熟路,和幾個公子哥打打鬧鬧地上了車。只有安藝,上了“許哥”的車。 安家的女孩子,出落得都十分標志,稍一打扮,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許哥的手,正準備搭上安藝的腰,卻被安藝躲開了。 許哥也不惱,笑笑,跟安藝也沒有再有肢體接觸。 安藝本來十分警覺,見許哥沒有再進一步,也就漸漸放下心來。 路上,許哥隨便跟安藝聊了幾句,無非是跟某某是不是同學之類,安藝老實回答。 待到了夜總會,一開始,大家還正兒八經聊天喝酒,雖然偶然會調調情,倒也不過分。安藝一個人,縮在角落里,仿佛有點不認識這幾個朋友了。 安藝的拘束,反而讓許哥來了興趣,叫人開了幾瓶酒。 安藝說自己不會喝。 “那你來干什么?”面對安藝幾次三番不知好歹,許哥耐心耗盡,有些惱了。 其他人也注意到這里的動靜,知道事態不妙。 “安藝,你看許哥多疼你,你就陪許哥喝一杯?!?/br> 朋友朝安藝使眼色,安藝是被嚇到了,不敢不喝端起杯子,勉強喝了一杯,只覺喉嚨口辣辣的,沒過多久,就開始暈了,許哥看她暈了,就順手把她摟進懷里了,語氣曖昧:“寶貝,暈嗎?” 安藝已經意識混亂,紅著臉點頭。 “想不想休息?” 安藝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 許哥便想帶她離開。忽然外面起了動靜。 有人來通風報信,讓他們趕緊走,原來是掃/黃大隊的人來了。 然,大家還沒來得及跑路,掃/黃大隊已經破門而入。 那幾個公子哥,動用了關系,早就走了。 安藝清醒過來時,已經在警察局了。 自責,悔恨,讓她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她不敢找陳宛,想來想去,只有安荀。 - “警察同志,我可以帶我堂妹走嗎?” “不行。行政拘留五日?!?/br> 安荀沒辦法,翻了一圈通訊錄,猶豫再三,找了古時。 “學長,有個事,可能要麻煩你?!?/br> 安荀并不喜歡麻煩別人,十分過意不去。 古時一聽安荀在警察局,以為她出什么事了呢。 “你等著?!?/br> 古時的古道熱腸,讓安荀感激涕零,想著,這件事結束后,一定要請古時吃飯。 然,半個小時后,來的人,是徐寒。 安荀傻眼。 徐寒跟安荀打了聲招呼,說古時這兩天在國外。 安荀十分不好意思,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徐寒便走開了。 徐寒打點了一下,總算可以帶安藝離開。 走的時候,警局的人,還送他們出來。 “早知道是徐律師的朋友,通個電話就行了。不過,徐律師,你可得好好勸勸你的朋友,別走歪路?!?/br> 徐寒謝過,帶著安荀和安藝離開。 路上,徐寒開車,安荀陪著安藝,坐在后座,安藝還有些呆滯,大概受了不小驚嚇,以后應該也不會了。 安荀是不會說些大道理的。都是成年人了,要自己負責。 “安荀,你不要跟我爸媽提起……”良久,安藝才小心翼翼地拜托安荀。 “嗯,我明白?!?/br> 三人一路沉默。 把安藝送到學校以后,徐寒送安荀回家。 車廂里,彌漫著徐寒身上特有的味道。味道觸發了安荀的記憶。 她記起來了,昨晚發生什么了。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更不敢正眼看徐寒。 徐寒倒是沉得住氣,什么也不說,什么也沒問,只是安靜地開車。 安荀很懷疑,昨晚是不是自己意識發生了錯亂。 徐寒開進一段幽靜的路,路上沒人也沒車,只有發著橘黃色燈光的路燈。 “徐寒?!卑曹魅滩蛔¢_了口,又沒想好說什么。 “什么事?”徐寒開著車,直視前方,語氣冷淡。 “今天,謝謝你?!卑曹髅煌感旌?,也不敢問昨天發生了什么,換了個話題。 “沒事。是古時拜托我的?!?/br> 哦,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是古時,他也懶得管。 安荀有些怵,完了,昨晚一定發生了什么,并且,徐寒又開始討厭她了。 安荀識趣,“改天,我請你吃飯,謝謝你今天的幫忙?!?/br> 然而,徐寒不假思索,無情拒絕。 “謝謝,不過,我想,我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