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在你之前,愛你如生命、那些紙條,那段時光、今天蜜糖有點甜、茭白與毛豆、每個時空悲一遍、王爺快跑,王妃來了、[全職高手 韓文清]葉家有女、我做熊貓那些年、女神她只想睡我、聽說,你喜歡我很久了
吃過了,你吃吧?!?/br> 顧方郅嘴里裹著一口飯,心里特別不是滋味,他冷著她這么多天,她卻活得有滋有味。 經過餐廳往房間走,床頭放著紙袋,是她上午在商場替顧方郅買的生日禮物,她替他買禮物,他卻陪別人逛街。 師意自嘲地笑了,從袋子里拿出禮盒,顧方郅喜歡黑色,她選得就是黑色的筆。 從禮盒里拿出筆,師意走到窗戶邊上,筆就放在窗邊來回撥弄著。 靠著窗臺而立,戒指放在筆的旁邊,一粉一黑對比強烈。 窗外頭是別墅的后花園,她手指微微用力,筆被她撥了下去。 筆尾掃到戒指,連帶著戒指也往下滾,第一時間伸出手去撈,戒指掉到手心又滾了下去。 外面一片黑暗,筆和戒指一起隱入黑暗中,落進草叢里,師意趴在窗臺上唉聲嘆氣。 樓下的顧方郅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飯,上下顎用力得咀嚼著。 電話不停地響著,顧方郅平復下自己的情緒,接了起來:“喂,虞情” 虞情送師意回來睡下就離開了,她一直不敢打電話吵師意,只是打電話叫顧方郅早點回來。 “哥,嫂子醒了沒?”,虞情很糾結,她送師意回房睡下,竟然發現師意房里沒有一點顧方郅的東西。 “她好得很呢?!?,下午接到虞情電話,說師意不太舒服他才早點回家,結果人又往外跑。 他的語氣讓虞情不太滿意,虞情打抱不平:“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你從哪里聽說的?”,顧方郅覺得莫名其妙,他和師意不一樣,反倒是她結婚以后不老實。 上午親眼看見顧方郅帶著女人進餐廳,虞情連帶著對這個親哥哥也不滿,“你別再狡辯了,我全都看見了?!?/br> “你看見什么了?別胡說?!?,顧方郅教訓著她 虞情捂住手機,生怕被爸媽聽見,聲音放低警告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br> 他什么時候出軌了?顧方郅一臉迷茫,警告她:“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什么時候出軌了?!?/br> “上午我和嫂子去逛街,我親眼看見你帶著一個女人去吃飯,還買一堆名牌?!?,虞情對他這種行為表示不恥,敢做不敢當嗎? 顧方郅被噎住,他上午是帶云云去商場購物的,不會這么湊巧被人撞見了吧。 立馬把電話掛斷,大步跑上樓梯,顧方郅貼在房門上聽動靜。 耳朵貼在房門上,顧方郅聽了半天也沒有動靜,手握住把手輕輕旋轉。 房門被打開一條縫,他將頭伸進去偷看師意,這一看把他嚇了一跳。 師意半個身子都趴在窗臺上,嚇得急忙把門推開跑進去,焦急地說:“別跳!” 跳什么???師意疑惑地轉過身,頭轉到一半腰上多出一雙手,顧方郅用力把她往后拽。 師意反射性地扒著窗戶跟他較勁著,好好地闖進她房間想做什么?用力過猛,臉憋得通紅說:“顧方郅你放開啊?!?/br> “你先放我再放?!?,顧方郅托著她的腰往后拉,臉上青筋暴起。 認命地松開窗臺,顧方郅措手不及力氣也沒有及時收回,師意直接倒在他身上。 周身全是師意的味道,顧方郅身上壓著師意,大手貼著師意的小蠻腰,顧方郅咽了一口水。 被他這么一拉,師意感覺自己的腰閃了,掙扎地坐起身。 一聲怒喝回蕩在耳邊,將她震得頭腦發蒙,顧方郅怒喝道:“別動?!?/br> 師意揉著腰的手不敢動,背對著他,跨坐在他兩腿之間,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顧方郅當然不能讓她起來,好不容易又擦出一點感覺怎么能讓她動。 小腹熟悉的灼熱感往上升,他又在師意腰上摸了一把,感覺好像還不錯。 可憐的師意僵著坐在他身上,完全不敢動,直到她看見他有反應了。 臉臊得通紅,師意害羞得捂住自己臉,結巴得說:“你,你好了???” 顧方郅也感覺到了,欣喜若狂得抱著師意在地上蹦跶:“我好了,我好了!” 知道他好了以后,師意將他的手從身上拿開,冷冷地說:“你可以出去了?!?/br> 壓下心里的喜悅,顧方郅自在地往床上一靠,他道:“這里是我家,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br> 師意瞪了他一眼沒說話,走到衣柜旁邊拉出行李箱,隨便他在哪里,她現在就給他挪位置。 “這是要搬家???”,顧方郅也不急,盤著腿坐在床上笑著說。 顧方郅竟然這么高興,師意將衣服連衣架一起塞進行李箱,恨得牙癢癢,他這是巴不得她給人空位置吧。 力氣用得很大,衣服團成一團師意也不在乎,使勁往箱子里塞衣服。 箱子太滿蓋不上,她索性就坐在行李箱上,將行李箱壓得合在一起,好把拉鏈拉上。 顧方郅在旁邊看著熱鬧,等她拽拉鏈的時候開口了:“你是不是看見我和云云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看見他和云云在商場逛街,她不至于會搬走吧。 又拉出一個行李箱,師意叮叮咣咣往里面倒護膚品,她帶著怒氣道:“我不認識什么云云?!?/br> 顧方郅趴在床上,頭靠著她說:“就白天在商場那個,穿得花枝招展的?!?/br> “離我遠點!”,師意不想看見他這張臉,眼角都帶著笑意,怎么看都覺得像是在嘲笑她。 伸手握住她的手臂,顧方郅道:“不用這樣吧,我發現你和任月朗親親我我都沒有趕你走,你發現我和云云怎么就要走了呢?!?/br> 她沒有和任月朗親親我我!師意斥道:“我和任月朗沒有關系,我再說一遍?!?/br> “沒有關系?人家能在你耳朵后面留個紅點?”,都被他逮到還死鴨子嘴硬。 師意眼里冒火,她都說過是蚊蟲叮咬偏偏不信,揪住他耳朵,拉著他的臉往自己脖子上湊,怒道:“你自己聞啊?!?/br> 也不知道那里的蟲子是什么品種,她回來以后癢得厲害,這幾天都是拿清涼油涂著那塊地方。 顧方郅鼻子撞上她的脖子,鼻尖好像是有一股味道,清清涼涼的,他又伸長脖子聞了聞。 “你這塊真的被蚊蟲咬了啊?!?,顧方郅這才反應過來,前幾天他看得時候只是有些發紅,現在這塊地方有點腫,怎么都不像被人吸出來的。 把他頭推開,師意沒好氣得說:“那個破地方晚上蟲子到處亂飛,還特別毒,我涂了清涼油幾天都沒好?!?/br> 顧方郅自知理虧,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他哪能想到這個天有蚊蟲啊。 師意走到床頭柜邊上,拉開抽屜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捧出來,她今晚就要搬走。 顧方郅急了,立即下床去攔師意,將行李箱合起來坐在上面伸出雙臂,試圖阻攔她:“你為了任月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