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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怎么樣?今天玩得開心嗎?待在府邸之內是沒辦法真正體驗民生,理解國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的,以后就多跟著大叔出來逛逛,你說是不是?小將!” “??!非常感謝,民間的娛樂產業也讓人大開眼界呢,以后就拜托了,松平叔?!?/br> “喲西!下次我們就去陪酒酒吧,里面的陪酒女各有千秋,還有巫女下海就職的哦,賭上我夜之帝王的名號,保證讓你盡興?!?/br> 土方和沖田表情木木的,感情最該查抄的家伙在這里?。?! “咦呵!”兩人無言之際就聽到銀子傳來一聲翻盤的詭笑,雙雙看向她,就見這家伙甜膩著聲音沖旁邊一個小警/員到“不好意思,電話能借我用用嗎?” 那警/員還年輕,以為這人要聯系律師或者家里面,程序上來說是允許的,說以二話不說就借了。 只見那家伙輕快的按出一組號碼,那邊接通之后開口到“喂!廉政局嗎?我要舉報公職官員?!?/br> “我勒個去,可囂張了,公款參賭不說,還帶壞國家領導人,什么?這罪名查實之后死刑?好誒好誒!名字?我想想,松——” 兩人眼疾手快的一個捂住她的嘴,一個搶過她手里的手機掐斷。 銀子睜開土方的手,嘖嘖驚嘆到“喂喂!不是說執法嗎?這么糾纏一個小人物好嗎?那邊有異狀吧?沒人上去盤問一下嗎?經常上電視的臉不覺得很眼熟嗎?” 土方牙齒都快咬碎了,出任務之前請示過大叔,那家伙還強調自己忙正事來著,關于替將軍科普民生現狀,當時他只覺得肅然起敬,不愧是松平老大,想的都是從核心真正改變這個國家。 照現在看來,那只屁毛猩猩也不如自己嘴上說的找到了棘手罪犯的線索,而是根本又去做陪酒女的跟蹤狂了對吧? 這一刻他連殺兩個上級篡位的心都有了,沖田看著他冷冷到“怎么樣?知道我平時老想著篡位的心情了吧?被笨蛋壓在頭上怎么能不火大?!?/br> “嗯嗯!”土方頭點到一半才覺得不對勁,這家伙想篡的就是只有自己啊“宰了你哦,小鬼!” 這會兒的狀況兩人也沒有余力再控制銀子了,自己那邊的爛攤子還手忙腳亂呢。 兩人值得看著這女人使喚著他們解開手銬,然后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因這晦氣,兩人轉手就隔離了將軍把一把年紀還出來花天酒地的老不羞收拾了一頓,收隊后又在屯所等回了癡漢行為盡興而歸的屁毛猩猩。 那頓打就更加不留手了,近藤被修理得屁毛都掉了一層,但又自知理虧不敢反抗。 他和松平都以為整個真選組真正干活兒的兩個人同時怒了,作為偷懶組,是全然不敢在這個時機叫板的,不然兩人都抽身,還怎么花天酒地或者跟蹤陪酒女? 銀子一路出了那條街,自感今天晦氣,她掏了掏身上,本來豐滿的錢包只剩下了幾個鋼镚,拿在手里叮叮當當發出寒酸的聲響。 正嘆著氣尋思著又得搞錢了,就看到旁邊遞過來一張招工宣傳單—— “加入吉原,一年買車,兩年買房,三年發家致富,退圈包介紹老實人接盤?什么情況?”銀子抬頭“這年頭色/情行業競爭這么激烈,都得考慮大伙兒職業壽命過后的安排了?” 這一看,還居然又是熟人。不是月雄——不,月詠大閨女是誰? 她見銀子識貨,吐出口煙霧嘆到“是啊,世道不比從前了,就業前必須確定是不是自愿,那就得靠優厚的條件才能吸引從業者?!?/br> 看了看銀子“你條件就不錯,稍微□□的話花魁的位置妥妥的,上面的字不用看,只要你肯讓我們包裝,干一年絕對夠你一輩子享用不盡?!?/br> “我說你可真為花街的未來cao碎了心吶!”銀子牙酸到,然后把宣傳單還給她“算了,咱不干這一行,我更喜歡自己狩獵?!?/br> “人才??!我們現在還開辟了女王俱樂部,就適合你這樣的抖S,宣傳單先別急著扔,萬一以后有什么難處呢?!痹略佭€不死心。 銀子只覺得面對推銷員月詠大閨女還不如面的夜王月雄大閨女呢,這個世界這妹子經歷了什么? 總之她有心占人家便宜也不成了,萬一說高興了真把她拎吉原去了怎么辦?何況當初撿人家煙斗被捉jian一樣誤會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呢,想起來就替自己悲哀。 揮別月詠之后銀子本想沿著道直接回去,這個點想必新八已經做好飯了。 但可能已經誤入了風月一條街,一路走過來各種俱樂部的傳單被塞了一手,甚至還被好多牛郎拉客。 其中最生猛的就是高天原的牛郎,那帥哥不但整個人有魅力,說話還妙語連珠,匆匆的搭訕也一點沒有讓人反感的念頭。 要不是銀子甚至自己兜里每兩個子兒了,還真保不齊跟著人進去見識見識了。這里的牛郎頭子貌似還得到過銀時的幫助,相比能打折。 她自己也奇怪,自己身上散發的是公認的寒酸味,好多人說隔幾米都聞得到,看風向就知道該捂緊錢包謹防借錢,可這會兒這些人怎么就一個個的往上湊了? 銀子哪里知道干這行的都長了一雙探照眼,雖然這家伙看著窮酸吧,可手上那是明晃晃的一筆巨款吶,往門口一過整天街的風向都變了,就跟嗅到血腥的白鯊一樣,警惕的看著周邊的同行伺機而動。 銀子在這滿是戰五渣的地方居然有了被各方人馬盯住的感覺,果然在自己的地界行情就是好,她一邊得意一邊加緊步伐離開了風月一條街。 回萬事屋的路途會經過一座小拱橋,這本是不值得提及的事,可銀子百無聊賴看路的時候卻發現了橋邊角落的某樣東西。 她蹲下身將那東西撿起來,發現是幾縷烏黑的長發。銀子一眼就能認出來,因而除了伊爾迷以外,她還沒在任何人身上看到過這么好的發質。 然而伊爾迷不可能破次元壁出現在這里,那只可能是桂的頭發。 銀子想往好處想,那家伙一貫喜歡隨便找座橋往地下一坐就開始扮僧侶乞丐,無聊了拔頭發玩也是正常的。 可這幾根頭發上面均沒有毛囊,且口徑齊整,如果是硬生生的拔斷,那呢有一端應該略有卷曲才對。 銀子臉色一變,這是被齊根斬斷的,那么就面臨下一個問題了,到底是戰斗的時候不小心被刀刃擦下來的,還是—— 銀子站起來往河下看了看,真的在一個潛水灘的石頭上看到更多被堵在那里的黑絲,她想都沒想就跳了下去,扒開石頭將黑絲撿起來。 果然是—— 心里漸漸下沉,這個發量的話,不可能是打斗途中蹭下來的了,分明是針對性的割下的。 桂的實力她最清楚,一般的雜魚認真起來的話在他手里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