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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大區別。你覺得即使人類陷入在再被動的低谷,會被瓢蟲干掉嗎?” 說著他輕輕搖了搖頭“我對你很失望,也開始質疑幾年前做出的決定,為什么這么弱?仇恨的動力只能驅動你至此而已嗎?就連測量器量的資格都沒有?!?/br> “吶!佐助,好不容易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卻連無法動彈的他都傷害不了分毫,弱成這樣的你,不覺得羞恥嗎?” “閉嘴!閉嘴?。。?!”佐助尖嘯。 這個人,這個男人,他怎么敢,怎么還能說出那樣理所當然的話,器量?就因為這個莫名起來的原因? 雷電的力量在手心暴漲,因為內心的激憤狂暴到了頂峰,仿佛千鳥的清吟爆發出凄厲的乍響。 佐助對著鼬,毫不留情的將手中的力量貫過去—— “唉!”嘈雜中仿佛聽到一聲低嘆,似對無可救藥的憐憫和無奈。 明明疾馳過去的攻擊,雷電的速度并不可能以rou眼計,佐助卻感覺時間突然被無限拉長。 他仿佛能看見鼬的嘴唇輕啟,從那不疾不徐的頻率中可以讀出一個詞“月讀!” 然后銀子就這么看著來勢洶洶的佐助突然眼神陷入空茫,本已經將要施加的忍術千鳥褪去了狂暴慢慢在他手中湮滅,然后少年的身體就這么倒在地上。 “佐助!”鳴人焦急的大喊“你這家伙對佐助做了什么?” 他對鼬質問到,然后催促銀子“你先別管那家伙了,快看看佐助?!?/br> 怎么說呢,關系小伙伴這回事她能理解,也很感動,但和自己要做的事情沖突時,尤其鳴人還是個聒噪的家伙,氣氛上來說就有點煩人了。 其實佐助被弄暈還正正好,因為這會兒鼬的情況并不明朗,而且那小鬼沖動之下也不是挑明一切的時機。 鼬出手還正好給了她更安心的cao作空間,這也是她為什么眼睜睜的看著世紀虐弟慘案發生的原因。 對于鳴人的質問,銀子揮了揮手手“沒事沒事,這家伙下手有分寸,不會就這么搞死佐助的?!?/br> “嘛,最多精神受創醒來過后陷入中二病傻逼幾年,會康復的?!?/br> “什么?”鳴人對銀子漫不經心的態度很火大“都傻逼了你還這么悠哉,佐助要是變傻逼了,整個第七班最聰明的人就不是他了,小櫻也會棄他而去,卡卡西每天搖頭興嘆,大伙兒都會對這個曾經的天才指指點點?!?/br> “你知道這是多嚴重的事嗎?這對于我來說——好,好像是好事兒??!”鳴人腦回路一轉,佐助被按下去他的出頭之日不久來了嗎? 說不定小櫻也會逐漸看到他的好處,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銀子看了眼鳴人包不住要往上彎的嘴角,死魚眼到“喂喂!說好的關心同伴呢?” 果然幼馴染什么的往往就是關鍵時候捅刀的家伙,當時她還以為是自己那邊扭曲混亂,其他人不一樣的,現在看到佐助和鳴人——好多了。 “喲西,既然礙眼的小鬼被搞掉了,咱們就開始吧?!?/br> 銀子率先發出信號,這讓被壓在身下的鼬微微一僵,但他還是開口到“特意控制住我,卻在我針對佐助的時候不作為,看來你到此另有目的呢?!?/br> “抓著我遲遲不動手,難道是什么可以交涉的事嗎?” “啊對!實際上這事吧,沒什么大不了,阿銀我也不是那種一言不合打打殺殺的人,我看你也好說話,那玩笑就不開了,總之今天找到你呢,沒有別的,其他先不論,先給你做個身體檢查吧!” 宇智波鼬“……” 鬼鮫“……” 鼬,真的是身體被人盯上了吧? 但鼬那邊沒有開口要幫忙,他也就不好擅自出手,而且這種事——別的人也不好沒看清狀況就咋呼,萬一人家愿意呢。 鼬愿意才有鬼了,他自然不會和真正成年人思維的鬼鮫想到一塊兒去,更何況他自己的事自己清楚。 這個家伙突然提出‘身體’這個字眼,這讓本就處于敏感時期的鼬不得不想得更多,再加上她一眼叫破自己有關烏鴉分/身的事。 雖然對此人無甚印象,也不知木葉從何得來這個莫名出現的強者。 但在自己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這家伙對自己知之甚深,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棘手的事實。 不管是真心實意也好,惡意作弄也好——說實話通過烏鴉有過短暫交集的鼬根據自己對她的淺顯了解,這個可能性還真不小。 無論如何鼬都不可能坐以待斃,他體術很不錯,但最高的成就領域還是幻術,即使身體的接觸被她邪門的特性封印了打扮可施展的余地,但他能就這么輕飄飄的放倒佐助,就足見這會兒鼬也不是毫無反擊之力。 本來的話,即使不雙眼對視,對于他這個級別來講,哪怕一個肢體動作,或者氛圍的改變,都可以輕易的將人代入環境中。 這家伙看起來并不是面對幻術無動于衷的家伙,當初大蛇丸施術讓她一瞬間差點中招就是證據,他的手段只會比大蛇丸更高。 哪怕以身體作為契機已不可行,鼬稍微回頭,眼角游轉,紅色的瞳孔將要將背后的家伙納入視線之際,被眼疾手快的一掌捂住了眼睛。 或許身后的那只手看不見所以不得要領,但伸手捂住自己眼睛的那只,雖然只是一瞬間,可鼬分明看到那是如鐵質般的漆黑色—— 原來如此,這就是限制查克拉在體表發揮的秘密? 鼬的對戰經驗豐富,童年就開始在混亂的戰場中游弋,早就鍛造了沉穩冷靜的戰斗風格,哪怕能力接連被封鎖,他也沒有顯示出失態。 可接下來的事,就像脫了軌的列車一樣朝他無法理解的方向奔馳而去了。 鼬只聽到耳邊‘嘶啦’一聲裂帛的聲音,感覺到那家伙將什么東西撕裂,隨即一塊布條代替她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家伙漫不經心的在他的腦后打了個疙瘩,然后發出一聲滿意的嘀咕“喲西!天照什么的應該不擔心了吧?” 看來她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推翻自己在心中預計的她的情報認知,居然連天照都知道的話,那么他的其他能力是不是也—— 最讓鼬覺得內心不安的是,她為什么會做出自己會對她使用天照的擔憂?難道她會做什么該被天照燒死的事嗎? 答案是肯定的,但這件事鼬還得一會兒以后才會知道。 銀子封住鼬的眼睛后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從新坐在他身上,呈面對的姿勢,然后在一直默默不語圍觀的鬼鮫和鳴人懵逼的眼神中,將手伸進了鼬的衣服里—— 果然這家伙不是說著玩玩而已!鬼鮫在心里叫囂。 此刻鼬身體因這突然的動作僵硬了,他能感覺這觸碰沒有半點攻擊的意圖在里面,但在肌膚相觸的瞬間,他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