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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爽爽的出來,發火什么的更無從說起了,等待著他們的就是即將弄好的晚餐! 卡卡西中途不是沒想過,如果沒有這么多破事,如果這家伙不是出現的時機這么可疑。 要是有這么個貼心的meimei陪他一起長大,度過孤寂難熬的童年,然后每次任務回來都有一盞溫暖的明燈為自己留著,回應自己的不是積滿灰的家具和雜草叢生的庭院—— 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親人,那該有多好! 可成年人終歸是成年人,早已經過了心靈滿是漏洞,什么都可以趁虛而入的脆弱年代。 所以眼前的笑臉哪怕再燦爛,舒適的空間讓人想要溺斃在這里,該有的警惕和疑慮依舊沒減弱半分。 銀子關掉火,戴上手套將最后一道魚頭豆腐湯就著砂鍋端上桌,這才扯掉圍裙到“不早叫你們不用等我先吃嗎?開動??!” 她吃飯是沒有雙手合十叫一聲“我開動了”這樣可愛的習慣的,也談不上在照顧人一道上有多面面俱到。 招呼過后也就自顧自的開始扒飯了——嗯!別說,在外面自力更生這么久,不比銀時有眼鏡仔全天伺候,她這做飯的功夫還越來越能看了。 銀子這坦蕩豪邁的作風反倒讓人覺得繼續忸怩沒什么意思了。 于是大伙兒也漸漸放開,有話什么時候不能說?總之這會兒吃飯最要緊,兵糧丸什么的早八百年就啃膩了。 水之國又是那么個窮鄉僻壤,就連小櫻帶著當零食的幾顆糖分給孩子們,都能讓人高興半天。 你能指望那樣的地方招待出什么像樣的食物?所以一路上趕回來的他們早就窮兇極餓了,如果沒有這檔子事,估計卡卡西請他們到餐館大吃一頓是肯定的。 “好吃——”鳴人從飯碗里拔出腦袋“豆腐湯泡飯太好吃了?!?/br> “哈哈哈!那是你太餓了?!便y子倒是知道自己的斤兩,可這種稱贊依舊有滿足感。 她夾了一大塊rou進鳴人碗里“別光吃飯,吃rou??!另外蔬菜也要吃,放心吧,這些全都是我在最好的rou鋪賒的賬,我哥的名聲就是便利呢,一報他的名字就要多少給多少?!?/br> 卡卡西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合著還有賬單等著他嗎? 鳴人還沒有眼色的附和“啊哈哈!那家rou鋪的老板娘我知道,她是個寡婦,一直喜歡卡卡西老師來著,每次路過都要強行塞rou,被卡卡西拒絕了?!?/br> 說著他還狀似可惜的砸砸嘴,小孩兒哪兒分得清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從小生活拮據的鳴人每每看到卡卡西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就各種牙癢癢。 “拒絕干什么呀?”銀子也可惜到“又不是無償的,差別是別人用的是錢,咱們用的魅力而已??亏攘Τ燥堄惺裁床粚??” “嗯?”鳴人疑惑的看向她,然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么說來,佐助也一樣呢,明明那么多女孩子送便當,還要自己特意帶飯,有??!” 佐助正要罵這個笨蛋,就見卡卡西先一步出手了,他一個爆栗敲到鳴人腦袋上“吃軟飯的小白臉一開始就是你這么想的?!?/br> 然后他看向銀子,畢竟還沒說兩句話不能就這么收拾??渗Q人還能說小鬼不懂事,這家伙都這么大的人了,明顯是三觀有問題了吧? 鳴人還要叫,就被卡卡西一筷子塞了塊rou進去堵住了嘴,危險話題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想到明天還要去老板娘那里結賬,卡卡西就又是一陣頭痛。 這頓飯比想象中還要豐盛,吃飽喝足之后,那家伙居然還從冰箱里拿出了布??! 小櫻高興得眼睛都綠了,喜歡零食的她這陣子吃土早嘴里淡出鳥了,要說吃飯還能在佐助面前矜持一會兒,那現在的吃相也比剛剛的鳴人好不了多少了。 可銀子猶不滿意,邊吃邊喋喋不休的抱怨到“說是忍村之首,經濟和科技都獨領風sao,我呸!連布丁山都做不出來?!?/br> “三代忽悠我呢,讓找幾個技術人員來幫忙,結果那傻逼一嘴的水遁噴進布丁粉里。老子當場就把他踹了下去,說特么還吃這么惡心的東西?” 本來美味的飯后甜點此刻在卡卡西嘴里味同嚼蠟起來—— 合著三代還避重就輕來著?這家伙到底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明天他去上班的時候不會猛的發現同僚全都被得罪光了吧? 這會兒他有點坐不住了,度日如年的熬過了最后這點時間,看著那家伙親自送走三個小鬼,還囑托鳴人可以明天來吃早飯。 等偌大的宅子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沒有小鬼的緩沖,很多事才得以開誠布公,但也更尖銳起來。 銀子自顧自的坐到葡萄架下面的石椅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坐吧!” 又來了,這種在自己家做客的強烈別扭感!但他不至于特地去強調這種可有可無的事。 他嘆口氣聽話的坐在旁邊,感受著便宜meimei強烈的存在感。 這真的是個特別的家伙,見之忘俗的那種??ㄎ鹘浭值母呒壢蝿詹簧?,就連公主或者大名夫人這樣的貴族女眷也見過數位。 其中不乏傾國之姿的人物,但和旁邊這個吊兒郎當,若無其事的開始挖鼻孔的家伙比起來,那些美麗的女子居然顯得寡淡起來。 收斂起內心主觀的評價,卡卡西開口到“這一路過來都是在被動接受你的一切,現在我想從你這里親口聽到我該知道的,說吧!” 銀子見他表情嚴肅,心中也沒有多慫。畢竟在造謠那時就知道就必然會有當堂對質的一天,留給她這么長的反應時間,有心算無心,實際上她心里早就想好了一套邏輯嚴謹的借口。 旗木塑茂死的時候卡卡西還很年幼,又正處戰爭時期,必定聚少離多,父子之間缺乏溝通。 這樣一個人你不能指望哪怕是親兒子對他的日常有什么了解,要拗一個二十多年前排查困難的意外事件簡直不要太容易。 就是在這個封閉嚴格的世界,但凡忍者都屬于戰爭資源。就像每發放一批武器就會特地登記一樣。 忍者的外出和任務狀況當然也有嚴格的記錄,銀子需要做的就是模糊自己的生日。 這樣就沒法從她的具體出生日期推算出旗木塑茂當時在哪兒,做了什么。要是被查出來當時人家正好休假在家陪兒子,即使有AB大神開的血統外掛那特么也就尷尬了。 她還得為自己的一身武力做出解釋,因為在高手如云的木葉,除非她真的不想干活了,否則隱瞞實力只會讓自己做事的時候束手束腳。 因此她對外的口徑已經相當統一完善了—— “說實話,對于爸爸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個大概?!便y子緩緩的開口,確有其事般“和你不一樣,我從出生開始沒有見過他一面,因為他就這么拋下孕期的母親這個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