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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是夜兔了?!?/br> “嗯!你要是沒個彪悍的媽呢,我確實沒這信心?!?/br> 神威臉上一邊,頓時一掃之前的得意,像只斗敗的公雞一樣。 那是,第七師團什么都不怕,就怕他mama手里的菜刀。 神威這娃也是干脆,知道今天便宜占不了了,立即就把外面不是自己的人賣了。 土方一行聽完他們的話,早已反應過來和銀子理由奇葩的鬧劇不同,早有危險勢力企圖顛覆好不容易穩固的政權了。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情感修羅場撕逼這等可以一笑置之的事了,桂閉了閉眼睛,然后抽刀斬斷捆住將軍和松平的繩子。 “桂?” 眾人對率先做出退步的他有些驚異,原以為以他的立場應該更希望幕府混來才對。 “別誤會了,雖然我等希望幕府倒臺,但如果之后是徹底聽從于天人的走狗掌權的話還不如維持現狀。將軍的腦袋就暫時寄存在他脖子上吧?!?/br> 銀子摸了摸他的狗頭“咱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對吧?” 桂點點頭,銀子默默的抽出木刀。 桂的妥協讓真選組輕松了很多,至少不用內憂外患了,可以集中精力放手宰了外面的家伙。 他將手一揮“老爹,你留在這里保護將軍,其他的交給我們了?!?/br> 松平點點頭,對他的分配表示認可。 至于銀子,土方神色復雜的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銀子,你先回真選組,這次的事至少也要有個結果,等我們回來?!?/br> 銀子懵逼,這是選擇原諒她了?不不,雖然他沒明說,但眷戀的眼神和妥協的態度明晃晃的證實了這一切啊,銀子頓時有點心虛。 所謂一擊必中,這次不但沒能成事,還暴露了自己的存在,就不會有這么便宜的機會了。 銀子深知這一點,可自己捅下的簍子不能不收拾,無論如何她在這兒辛辛苦苦琢磨這么久卻有人在后面想著撿便宜,想想都火大。 土方沒有得到她的正面回應,心里不由得一黯??赏饷娑殉缮降臄橙巳莶坏盟稚?。 “總悟,終桑,你們分別從左右突圍出去,別殺光了,留幾個活口?!?/br> “嗯!”此時即使反骨如沖田都對他的命令嚴陣以待,更不用說一貫不說話只辦事的齋藤終。 “我們上!” 隨著這聲命令,齋藤終和沖田分別打破兩旁的窗戶竄了出去,而攘夷組早已得到桂的命令沖外面做了手勢調轉刀頭。 rou眼以可見外面已經打破對峙期開始交戰,土方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刀綻放出攝人的寒光,就像一只有生命的渴血怪物。 土方攥緊它,正要沖刺的時候,破空而來的木刀扎在眼前的門框上。 他一驚,還未及反應就看見熟悉的白色身影落到自己前面—— 銀子一把抽出木刀“阿銀我可沒有躲回家讓別人收拾爛攤子的習慣,這次的事我們能搞出來,也同樣能讓它收場。別搶走區區一個主角的位置就小看人了蠢貨?!?/br> “喂!”土方挽留不及,就看見她閃電一樣穿進混戰的人群里,手起刀落一刀一個砍菜切瓜一樣迅速收割著那些敵人。 他的視線開始恍惚,印象中柔弱嬌俏的身影被現實中挺拔和狠厲所替代。明明一個小時之前還看著她溫柔的做著女孩子擅長的工作,那個場景卻像疾行的火車一樣越跑越遠。 這顛覆性的印象重置本應讓人難以接受的,可奇異的,土方心中居然一點都不覺得違和,甚至有個聲音在愉悅的叫囂著——本來應該這樣,這才是她應有的面貌。 心跳的頻率又開始加速,土方對自己的不可救藥自嘲的一笑—— 身體還做出這么激動的反應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已經完了嗎? 說著他抬頭,柔和的眼神被暫且收起,取而代之的是面對敵人的冷厲。然后一刀劈下去,就近的敵人瞬時倒下一個。 土方和沖田的戰斗方式還是有區別的,沖田的劍術就是一個字——快。 年齡和經驗上的不足,他用毫不猶豫的果決和狠厲來彌補,他的刀鋒所過之處就空氣被割裂開來一樣,步伐的移動和刀鋒的婉轉之間,回過神來的時候周圍已經倒了一圈了。 而土方的攻擊路數雖然沒這么血腥,但他一路走來就是一刀一個,毫不拖泥帶水也不留任何余地。 這么說雖然有些狂妄,但缺少第七師團等精銳部隊的參與,又沒能等到真選組和攘夷組斗的兩敗俱傷的時機,即使人數可觀,但要在強者如云的當下成事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那些家伙也不全是天人,真選組運氣好的居然逮住了幾個有派別特色的家伙。 “嘿?看來就算是個傀儡政權,眼紅那個位置的依舊不少啊?!?/br> 桂這樣說著,看向已經收拾妥當從里面走出來的將軍。 將軍不為他的諷刺所動,反而露出愧疚的表情“在這僅有的限度里也沒能保證平衡和穩定,確實是我的失職?!?/br> 然而當所有人都認為事情告一段落剩下收尾的時候,唯獨將軍不這么想。 他認為既然是宇宙中無往不利的春雨,其中還勾結了幕府人員,里應外合之下,能不能成事先放一邊,至少不會做出這么明顯的實力誤判。 哪怕打著用桂消耗真選組的主意,既然要在背后搞事情,肯定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則一擊必中。沒道理就派這些缺乏精銳空有人數的家伙來而不上一道保險。 “啊,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的上司是一頭豬,能想出漁翁得利這招已經很了不得了?!鄙裢圃盏淖叱鰜怼安灰^高估春雨啊,這么大的集團,偶爾也有憑借關系上位的?!?/br> “不!”將軍還是否認“其實這次動手的是誰,我基本上心里已經有數了,他是個歷經風浪老jian巨猾的人物,即使春雨一方謀略不足,但他不可能犯這種錯誤?!?/br> “那你就先回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唄?在這里嗶嗶有什么用?”銀子不耐煩到。 其實她也有猜測,無非就是那兩個人,說實話,對于其中一個,她倒是恨不得扭斷他的脖子,不過那人退位之后躲得深,不等他想復辟冒頭可抓不住尾巴。 這話雖然無禮,但確實只能這么辦了。將軍得馬上回府,一來確認事態,二來穩定軍心。 可當他們要走的時候,一件東西突然砸到幾人腳下—— 那是被白布包裹的球狀物,上面沾染了不祥的斑駁血跡。因為這么大的動作,包裹滾動途中松散開來,露出了里面那物的真容。 “叔父!”將軍震驚到。 正是上代將軍,用松陽的性命像天人搖尾乞憐的家伙。 在所有人都戒備警惕的時候,銀子心中無端升起了一陣快意??吹竭@頭顱的那一刻她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