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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發現這家伙這么不要臉呢,打仗就打仗,玩兒什么制/服/誘/惑? 一旦有了某個念頭,那么伸出罪惡之手就是早晚的事。更何況整天待在一起作案機會辣么多。 終于,在某天夜黑風高的晚上,所有人都熟睡之后,高杉被銀子拐進了小樹林。 那個時候條件有限,連張床都沒有,高杉就這么被銀子壓在樹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火了“你能不能吃相別這么難看,稍微考慮考慮我?!?/br> 銀子見他呼吸粗/喘,頭發濡濕,一副快要被玩壞的樣子,頓時暗罵自己殺雞取卵。 這要是讓他怕了,以后盡躲著自己再下手可就不容易了。 高杉見她一臉對體虛小白臉的憐惜樣就心里一陣火大。 他心道要不是怕你這智障發現那天晚上的真相鬧起來,鬼才在你面前小心翼翼以至于主導權都沒了。 不過受害者的姿態還是要擺出來,但這就意味著從一開始銀子對于兩人關系的認知就顛倒了——當然沒這出估計也不差。 總之高杉自己作繭自縛的結果就是讓銀子更加肆無忌憚。 銀子本著可持續發展的策略準備放人回去,哪知高杉根本沒那意思,見她松動之間就扭轉局勢,將她按在樹上重復著她之前的行為。 可銀子自認為對不住人家,給點甜頭補償補償也是應有之義。她不但沒有被上的自覺,反倒一副包容指導的樣子讓高杉不用急慢慢來。 這讓明明夢想成真,光明正大的可以睡自己喜歡的姑娘的高杉一口血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但是—— 墨綠色的眼睛倒映著她在自己身下情動的樣子,紅色的眼眸褪去了戰斗時的冷厲,此刻蒙了一層薄薄的,愉悅的淚水,說不出的迤邐。 她真的很美,銀色的短發總是俏皮的翹起張揚的發梢,就像一簇珍貴的銀絲一般。 這家伙永遠不知道她上課偷懶睡覺的時候,自己曾經多少次偷偷伸出手,手指翻動讓它們靈活的在自己指尖流轉。 此刻它們被幾度愉悅過后產生的汗水濡濕,發梢還仿佛掛著若有若無的水滴,高杉恍惚的將十指插/進她的發間,第一次有了明目張膽玩弄它們的底氣。 銀子的眉頭輕輕的瞥著,顏色淺淡的嘴唇微張,小小的舌頭從口腔里露出了一個尖,她被愉悅和難耐支配著,偶爾輕輕的搖搖頭,這表情是多么yin/亂華麗的風景??? 高杉眼中的驚艷被更深的欲望取代,這是他帶給她的,可是不夠,還不夠…… 那次之后,兩個人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從此關系也就從幼馴染小伙伴正式變質成了固定炮/友,雖然最終的事實證明,只有銀子一個人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 日子就在行軍打仗救老師,掐架互懟鉆樹林中過去好幾年。直到那天,銀子在他們的震驚和哀求中毫不留情的揮下了那一刀。 所有的憧憬,羈絆,愛戀,癡迷,都被一把凜冽的刀帶著仇恨攪動進去,再也區分不開。 結果證明了高杉是會在沉默中變態的那個類型,當時的他一言不發離開,如今無論從什么角度看都已經壞掉了。 當然對于他的指責和仇恨,銀子并沒有作為當事人應有的愧疚和自覺。 選擇是她做出來的,那么在那一瞬間也就做好了承擔責任的準備。況且她和松陽的約定如此,哪怕此刻到地獄也能毫無芥蒂的跟他要棺材本買甜品吃。 雖然這么說很殘酷,但高杉這份仇恨,對于銀子而言只是他自己的作繭自縛而已,并且銀子沒打算陪他玩—— 嘛,雖然知道這由不得她了,總之他不管要搞什么事,砸下來的麻煩就當做從天而降的鋼筋,自己想辦法接住再反過來沖著他的臉砸回去就是了。 所以聽到這疑似挑事情的話,銀子慢悠悠的露出一個看到老同學的恍然“啊,原來是某個武士家的長男高杉君,不,與其說是長男不如說是短男?!?/br> 然后她看了看他腳上的木屐,了然到“原來已經找了了身高騙子的正確打開方式了嗎?嘖嘖!不錯,很適合你?!?/br> 高杉冷冷一笑,漫不經心的抽了口煙“長短什么的你自己知道?!?/br> 銀子沒料到分開這沒多久的功夫,他居然有了這么大的長進,以前都是一臉漲紅的被拉小樹林的份兒。 可想到中二本來就是一種不可言說的羞恥的病,那么他能突破自己內心的恥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高杉走近,在幾乎要貼住她的距離停了下來,已經熄滅還帶著溫熱的煙斗挑住她的下巴“你這張嘴,只有在辦事的時候不討嫌?!?/br> 他湊近她低語,帶有獨特煙草味道的溫熱氣息噴在她臉上,銀子感受著稍有差別但總的來說還算熟悉的味道,也沒有跟他語言糾纏的意思了。 只在嘴上占便宜那是對于只能看不能碰的家伙們只能在那兒扳回一城而已,可這家伙,銀子從來就不以嘴上功夫取勝。 她早就憋得慌,這會兒高杉的靠近無異于點燃了攢滿火藥的木桶,熟悉的氣息將所有的神經末梢喚醒。 銀子還來不及思考,身體感應到了‘可以睡’這一信息,就瘋狂的蠢蠢欲動起來,真是讓她自己也無可奈何的洶涌欲/望。 高杉敏感的發現了銀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渾濁和深意,他稍微一愣,然后惡意的勾起了唇角。 這眼神他太熟悉了,以前只要一看到,沒說的,晚上被拉小樹林是肯定的。他曾經得意于自己對她的吸引力。 可現在,卻不會就這么放任這家伙為所欲為了。不過說來說去,當初任由她為所欲為也是因為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 “就這樣已經開始了嗎?”高杉侵略的眼神從銀子臉上掃過“虧我想著怎么讓你把頭低下來,這么深處敵營卻不顧場合的出現這種反應,真是個不得了的yin/亂的家伙?!?/br> “哼哼哼!”銀子低笑“你裝什么逼?說得好像自己突然就變成圣人一樣,說到不顧場合,那么多次差點被抓包還纏著要更多的家伙到底是誰?” “這么逞口舌之利真的好嗎?”高杉伸手撈過銀子的腰,兩人身體貼合“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就應該想到后面會怎么發展了吧?” “怎么發展?!便y子眼神緊盯著他,視線極具侵略性,她舔了舔舌頭“高杉,是不是我這副模樣讓你很安心?所以自信心爆棚啊,不過我告訴你,就算再多一倍的捆/縛,最后被搞哭的一樣是你?!?/br> 高杉眼中迅速的閃過一絲羞惱,隨即恢復了居高臨下的壓迫力“明白了,我要你今天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搖尾乞憐?!?/br> “哈哈哈!這不是你自己做過了無數次的事嗎?”銀子眼里閃過惡意扭曲的光輝“母/狗/娼/婦君——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