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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脅迫警方不得跟蹤的工具?!?/br> “完美,所有人就這么大搖大擺逃出生天?!?/br> 銀子懵逼的聽這伙人人你一言我一語畫出了整起事件的雛形,感覺有什么東西受到了碾壓。 她弱弱的舉手“這,會不會是你們腦洞太大了點?” 誰知幸村干脆承認“對,一切都可能只是我們的臆測,畢竟有限的情報并不指望能拼湊出真正的實景,但我并不介意用最壞的可能去揣度整件事,畢竟只要推測的事有任何一絲可能,疏忽之下有可能付出的代價是人命?!?/br> 一瞬間,銀子仿佛看到幸村頭頂出現一道圣光,她目瞪口呆,這少年真不負狗?!?,神之子的稱謂,誰說他心黑的? 媽蛋,就像第一次看到結野主播的笑容一樣,整個人都暖起來了喂!不妙,好像泡—— 這會兒銀子已經忘了自己是趕鴨子上架了,她移動兩步挪到幸村旁邊蹲下“是是是,你考慮得真周到。那接下來要我怎么做?” “看你美貌如花,阿銀我就不收你錢了,剛才路上我看到一家新開的情人旅館,要不你請我一晚——”見眾人臉色不對,她又馬上改口到—— “不不不,我說的是情人旅館下面的甜品屋,你請我一碗!” 所有人,尤其是柳生,打死這個耍流氓不分場合的家伙的心都有了。 幸村無奈的搖搖頭“首先要避過警方進入學校,這是大前提,在發動攻擊之前,不能讓匪徒有絲毫察覺,保證學生們不被誤傷是最重要的,而且要在他們察覺同伙失聯之前就各個擊破?!?/br> “最麻煩的是那個藏在暗處的內鬼,如果真的有這一號人的話,根據他們行事的周密謹慎,不可能身上沒有槍?!?/br> 說完他握緊有些顫抖的拳頭“說實話我現在已經開始后悔了,真的有必要冒這個險嗎?交給警察的話——” 說到一半的話,被柳生臉上瀕臨絕望的表情打斷了。 到底只是高中生,并沒有做好為別人的生命負責的覺悟,他們的行為會引發什么后果? 成功了還好說,哪怕被所有人指責也是值得的,要是失敗了呢?如果因為他們的沖動引發了無法承受的后果? 幸村第二次感受到作為一個人的無力,上一次這樣是自己國中患上神經性疾病并痊愈機會渺茫的時候。 可另一方面,與其把希望寄托在警方身上——如果一開始還對其抱有希望的話,那么到至今還沒做出有效決策的他們已經讓人的耐心喪失殆盡了。 他更寧愿相信跡部,當他給跡部打電話的時候,得知他們遇到這種意外的跡部沉默一會兒過后只說了一句話“給她足夠多的情報,然后盡管相信她吧?!?/br> “我可以相信你嗎?”幸村紫色的眼睛定定的看著銀子。 被這樣看著的銀子頓時覺得身負重任,她抓起幸村的手“當然,就放心的把下半輩子托付給我吧?!?/br> 幸村默默的抽回手—— 跡部,你給我的到底是什么選擇題? “嘛!”銀子站起來,抽出別在腰間的洞爺湖“阿銀我不是什么靠得住的家伙啦?!?/br> “說實話就連唯一想要背負的東西都沒能保護好,把希望托付給我最大的可能就是雞飛蛋打哦?!?/br> 雞飛蛋打后憎恨著她的大有人在。 “不過啊,論占便宜阿銀我就擅長了,捅穿幾個辣雞的菊花,就有美少年奉上一晚(碗),這種好事我是絕不會出紕漏的?!?/br> 所以稍微笑一笑吧,鳶尾花一樣的少年,充滿焦慮和不確定感的表情不適合你。適合你的是永遠胸有成竹般淡然的微笑。 幸村張了張嘴,看著那個銀白色身影消失在視線里終究沒能說出話。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多親不滿慈郎自說自話啊,其實這怪我。 首先銀子要參與進這事件,一定得有個契機。 像這樣—— 學弟:柳生前輩你meimei被挾持了。 柳生:納尼?淚奔而走。 眾人:焦急啊焦急 銀子:我仿佛感到了正義之火在燃燒,就讓我來幫你們吧! 畫風明顯不對是不是? 慈郎對跡部的判斷是絕對信任的,他認為銀子能輕松解決這件事,那么為什么會放任好基友們備受噩耗的折磨呢。 不過我可能沒處理好,搞得像慈郎在炫耀銀子的能力一樣。我的錯,所以盡情抽,不要怪小綿羊。 還有親反應網王木有黑藍好看,其實我現在也有點后悔把網王安排到第二個世界,發揮不出銀子應有的實力盡是既視感強烈的日常估計都有些審美疲勞了。 節奏沒把握好,而且這兩天姨媽造訪,這個格外疼,連腰都在疼,想請假咬著牙碼的字,所以狀態影響了質量確實有可能。 在這里像大家道個歉,鞠躬! 阿銀會吸取大家的意見用心碼字得,所以希望繼續支持哈,養肥的親們我想說一句—— 養毛養,一起互相傷害多好! 第39章 銀子轉到遠離人群的地方。 因這所小學是收費高昂的私立小學,校方對學生的安全極其重視, 圍墻修得堅固且奇高。 匪徒不可能通過前后門兩個出口以外的地方進行突破, 所以警方分給其他地方的包圍人數實在有限。 這倒方便了銀子活動,她避開所有耳目, 拍了拍面前緊實堅固的水泥墻, 然后抬手就是一掌—— 銀子沒用拳頭,因為那樣的打擊相對尖銳,受力面積小, 破壁空間小不說聲音還大。 果然一掌之后, 墻壁發出一聲悶響, 沒有碎石亂飛的動靜,這在鬧哄哄的校門那邊掩飾下沒有任何人察覺。 一大塊墻體直直的往里面倒,銀子忙扶住它的邊緣, 輕輕將其放下,這樣一個寬近兩米的大洞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打穿了。 銀子拍拍手上的灰, 在稠密植被的掩飾下悄悄的靠近教學樓。 她沒急著行動,而是蹲在草叢里默默觀察視線之內能看到的匪徒的行動。白色的頭發實在很顯眼, 所以她過來的途中摘了不少藤蔓和樹葉做成草環帶在頭上。 確實如他們說的一樣,這些家伙很謹慎,每隔五分鐘左右, 就會用對講機確認守門的行蹤和狀態,一旦發現有人突入恐怕就會采取預備方案。 教學樓有三層高,但面積不小,匪徒具體人數不明, 且分散得較開。銀子沒什么把握五分鐘之內就搜遍每一個角落把所有人一網打盡。 她抬頭看了看—— 不,其實有辦法,五分鐘雖然有些勉強,但十分鐘事情就在她的把握之內了,而只要在他們報時后的一瞬開始行動,耍點障眼法撐過下一次集體報告,十分鐘就有了。 銀子轉了轉腦袋,脖子發出咔啪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