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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陽光,只有暗無天日的黑夜和冰冷。 我剛想開口跟她示好,她卻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也對,她餓了,上車時,她的雙腳一直在微微顫抖,她的鼻尖也在冒汗,我本想去扶她,卻被她甩開了。 當我跟老肥說讓她坐我的車去酒吧時,我已經讓老六幫我買了三盒黑巧克力放在車后座上了,只是,她明明看見了,卻視而不見,所以,我也沒敢開口。 當我忍著想一把抱起她跑進酒吧廚房的時候,卻在酒吧門口遇到一個CS聯盟的隊友,問我要不要參加后天在市里舉行的全省CS挑戰賽,我隨便跟他聊了幾句就趕緊去找那朵玫瑰花,可誰知我剛一進門就看到伊韻,我只好跟伊韻把話說清,可伊韻非要死皮賴臉地跟著我。 那朵玫瑰花焦躁地看著忙著點餐的服務員不知道如何開口,我心想她還真是沉得住氣。我已經交代廚房給她做銀耳蓮子羹了,只是剛才廚房的人說還要再等幾分鐘。 當她讓酒杯在銀耳蓮子羹里面多加糖時,一陣疼痛突然貫穿我的心臟,她是要有多餓才會吃甜食啊,平時只要東西稍微甜一點她就會一口吐出來,現在竟然讓酒杯多放糖,我狠狠踩了自己一腳,我怎么會這么混賬??! 當酒杯把那碗剛出鍋的銀耳蓮子羹抬上來時,我剛想幫她攪拌冷卻一下,她卻顫抖著手一把抬起碗開喝,我想制止卻已來不及了。我本以為她會一口吐出來,誰知她只是略微皺了下眉,硬把那口燙喝了下去,然后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 是啊,她是一個能忍疼的人! 她不知道當她顫抖著雙手攪拌著那碗銀耳蓮子羹時,那勺與碗碰撞的聲音就像一把大錘不斷敲擊著我的心臟,敲打著我的靈魂。 當她叉起蘇小妹做的那兩塊提拉米蘇時,我又狠狠踩了自己一下??粗n白的嘴唇和臉龐,我剛想起身去抱她,卻看見一個瘦高男生拿著一只玫瑰花朝她走來,我剛想搜尋老六卻發現來不及了。 “白小姐,我哥讓我把這支玫瑰花送給你?!?,瘦高男生把手里那枝玫瑰花遞給她,可她還是一臉淡定地看著眼前的瘦高男生。 這時,我看到老六正沖我使眼色,但我示意老六不用管,因為我還想再試探她,我一直很想知道她到底會不會收韓帷送的玫瑰花。 雖然我不知道那張紙條上寫著什么,但我知道這花是韓帷送的,我二樓辦公室保險箱里鎖著的那一張光盤也是韓帷寄來的,還有,我確定她也知道送花人是韓帷。 韓帷找人悄悄混進‘有魚’偷拍下前幾天我在酒吧灌自己酒時那些女人坐在我對面跟我說話的視頻,可是,那能說明什么呢?我根本連看都沒看那些女人一眼,韓帷寄這些錄像給我又有何用呢?不過,話雖如此,我還是不想讓她知道。 我只想讓她看到現在的我,我不想讓她看到曾經的楚奕楓,還有,她沒收韓帷送的玫瑰花,她真的沒收。 其實,我本來也想過送玫瑰花給她,可是,我覺得她本來就是我心中唯一的一朵玫瑰花,我為什么還要送她玫瑰花呢?我只要對她細心體貼,關懷備至就行,因為我想和她好好過日子。 等她回休息室后,我起身跟了過去,可不明所以的老肥非要問我去干嘛,我只好推說去拿紅酒,可老肥還一個勁兒地吵著要那瓶楚奕楊送來的DRC紅酒,我嫌他煩就順口答應了。 當我走到休息室叫她時,她被我嚇了一跳,隨即慵懶地看了我一眼,我又被她的表情挑得血脈噴張,一個翻身壓住她,這時,我感覺過去半個多月的痛苦已經被她完全融化成玫瑰花香味不斷刺激著我的欲望。 當我貪婪地吮吸著她頸部的玫瑰花香時,我真想在那一刻死去,然后化為永恒活在她的花香里。 “我說奕楓你……哇喔,我什么也沒看見,你們繼續……”,老肥的聲音從門口出來。 該死的老肥,該死的DRC紅酒! 不過,我也是一驚,因為要不是老肥的話,玫瑰花香早已將我的理智一掃而光。我趕緊起身,這時她的臉上飄著一絲紅暈,她瞟了我一眼,然后害羞地拉過被子蒙著頭。 我總感覺哪里不對,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直到發現那朵玫瑰花躲在被子底下一動不動時,我才驚覺她這次竟然沒有賞我耳光。 我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反正我只知道當我緊挨在她耳旁說“怎么,才下了床就急著把我推給別人”的時候,她白皙的臉上還有一絲紅暈若隱若現。 然后,我一整晚都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態中,我本來想搶過架子鼓向酒吧里的所有人大聲宣告我楚奕楓現在很幸福,幸福得快要死掉,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我要把全部幸福集聚在自己身上,不能讓別人分去一絲一毫。 “白緹,你跟我講一下你的大學吧?!?/br> “……” “白緹,你大學時都喜歡看些什么書???” “……” “白緹,你為什么讀英語專業呀?” “……” “白緹,你的吉他和二胡是在大學時候學的嗎?” “……” “你們院的男生是不是不多???” “……” “白緹,你們院的院草有我帥嗎?” “……” “哎哎哎,奕楓,你那么興奮干嘛呀?你看你把客人都嚇跑了?!?,老肥不懷好意地看著我,然后又看看那朵玫瑰花。 “愛來不來。對了,白緹,你……” “楚奕楓,閉嘴?!?,那朵玫瑰花開口了,我看了她一眼,然后朝她靠過去,她又朝邊上挪了挪。 哎,只是這朵羞答答的玫瑰花不知道她已經被我三番五次的靠近逼到沙發邊上了,我一靠,她一倒,我們兩個人同時倒地,倒地前我雙手一拉,她整個人就趴在我身上,我順勢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她揚手又是一巴掌。 “楓哥,你沒事吧?”,老六強忍著笑。 “沒事吧,楓哥?”,酒杯嬉皮笑臉地笑。 “奕楓,你……”,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的聲音。 “哈哈哈,白緹,打得好,像楚奕楓這種無賴就該打,哎,白緹,你別走呀……楚奕楓……哈哈哈……”,老肥的聲音蓋過舞臺上小馬哥的聲音。 “是誰呀?怎么動手打人呀?” “好像是他們老板和老板娘?!?/br> “是嗎?” “哎,他們老板真可伶,剛才那一巴掌肯定很疼?!?/br> “可不是,他們老板娘也下得了手?!?/br> “哎,白緹,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呀……”,我趕緊追了出去,只見老六已經把車開了出來,那朵玫瑰花正要坐進去,我趕緊跑了過去,可她死活不讓我上車,我只好邊拍著車窗邊賠禮道歉。 “老六,開車?!?,她盯著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