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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又轉身,得意地看了蕭海濤一眼。 “楓哥,得了吧你,要秀恩愛回家去秀,這里是公共場合?!?,酒杯看著那人說道。 蕭海濤也好奇地看著我,眼里的狐疑都快直接跳出眼來。 “楓哥,我看看?!?,溜溜湊過去看了看那人的手指,然后又接著說道:“白緹姐幫你涂的吧?” 那人也不回答,只是滿眼笑意地看著蕭海濤。 “哎,楓哥,你發現沒,自從你找回了初戀,”,酒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繼續道:“咱們店里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你也越來越妖嬈了?!?/br> “什么叫妖嬈,是越來越風sao才對?!?,蕭海濤說道。 “哎,白緹姐你也太能玩了,一個字,佩服?!?,溜溜說道。 “笨,那是兩個字?!?,酒杯笑罵道。 他們正在說笑的時候,一個服務員走了上來,在那人耳邊說了什么,那人看了看蕭海濤,然后就朝著一樓走去。 沒多久,酒杯也拉著溜溜去一樓找朋友了。 蕭海濤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道:“白緹,你和奕楓……你們……你可以不喜歡他,但是你別耍他?!?/br> “是他耍我?!?,我說道。 “他怎么可能耍你,這酒吧里誰不知道奕楓對你的一片癡心?!?,蕭海濤急了。 “他囚禁我?!?,我也急了,但保持平靜是一種美德。 “這點是他做得不對,但,他對你的心是真的?!?,蕭海濤說道。 “我只想離開?!?,我坦白。 “你知道的,你走不了……其實,你為什么不試著接受他呢?” 又來了。 “他對我,只是征服欲和占有欲,不是愛?!?,我淡定地說。 “白緹,你他媽要不是個女人的話,我現在就抽你?!?,蕭海濤怒了。 我只說在陳述一個事實,可是,為什么他們就是不愿意面對呢? 我不明白。 “你問問奕楓,他初中那三年是怎么過的,你再看看他現在過的是什么日子,你以為他是為了誰,無論你想干什么,他都遷就你,可你,可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好。 “那他又何曾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平靜地反擊。 然后,蕭海濤沉默,我也沉默,仿佛一樓的熱鬧也開始沉默。 就在蕭海濤要起身走開的時候,我還是開口了:“你放心,我不耍人?!?/br> 蕭海濤沒說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 第37章 不滅篇:10 回到那套囚室,我看著正在用新買的洗甲棉擦指甲的那人說道:“楚奕楓,你放我走吧?!?/br> 我看到他手里拿著的洗甲棉掉了,我看到他的臉色變了。 其實,蕭海濤的擔憂也是我的擔憂。 “你放不下的是初戀的感覺,不是我?!?,我不得不說。 “那種感覺今晚已經給你了,所以,你放我走吧?!?,我繼續。 那人一直低頭,右手中指洗了一半的指甲油顯得格外刺眼。 “你沒病,你只是以為你病了。只要停藥,你就會好的?!?,我加重。 “白緹,為什么你總是不相信我?我承認我口是心非,一直都口是心非,初中是,高中是,大學是,現在是,和方齡齡結婚時是,但現在,不是?!?/br> “……” “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但有時候,我覺得你是喜歡我的。不過,這不重要,因為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要什么,我更知道我要面對的是什么,所以,你走不了的?!?/br> “……” “我的病,從見到你那一刻就開始了。我否認過,懊惱過,逃避過,但,藥只有你一個?!?/br> “……” “所以,白緹,對不起。白緹,我愛你?!?/br> “……” “我心甘情愿接受你偶爾施舍的不忍,我也心甘情愿承受副作用的痛苦?!?/br> “……” “你不用擔心你偶爾的不忍讓我更加泥足深陷,你也不用擔心你偶爾的不忍讓我更加難以自拔,因為,你忍或不忍,我都早已泥足深陷,早已難以自拔了?!?/br> “……” “你真的不放我走?”,我追問。 “對不起?!?,那人說道。 “好,知道了?!?,我也不能如何了。 我知道我已經跳不出這種怪圈了,因為那人在我睡下沒多久就出去了,因為我聽到關門的聲音了,那聲音讓我不舒服,但卻又十分必要。 在接下來的三天,我一直沒見到那人,飯菜也是柳姨過來做給我吃,我讓柳姨不要大老遠過來,我用電飯煲煮粥喝就可以了,可柳姨非說我吃素本來就不好,天天喝白粥人會虛脫。 是啊,我都忘了,我連進廚房的資格都沒有。 我不愛做飯,但我現在想進廚房了。 我不愛削水果皮,但我現在想削了。 我漠然地看著柳姨和蕭海濤,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能夠那么理所應當地讓我去做一件那么不應該理所應當的事。 “白緹,你到底跟奕楓說了什么?”,蕭海濤難以遏制的憤怒并沒有讓他的語氣抬高半分。 “說了該說的?!?,我淡然。 “你……你是想要他的命嗎?”,蕭海濤沉不住氣了。 “這不正好如你所愿?”,我反問。 “白緹,你……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蕭海濤提高了聲調。 “我歷來如此?!?,我反譏。 “你們別吵了……”,柳姨一開口我就知道她明白我們在說什么。 “小蕭,我知道你是為小楓好,但,小楓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而且,他不傻,他知道后果的?!?,柳姨說著又轉向我:“小緹,不是我們不放你走,只是,你逃不掉的。無論小楓再怎么不好,但他對你是真心的,所以,你去看看他,就看一眼好不好?” 如果他對我是真心的話,他會打我嗎?他會綁著我嗎?他會囚禁我嗎? 我還是不明白。 “小緹,我求你了,好不好?”,柳姨的聲音開始哽咽。 “我出不去?!?,我說。 “這個你不用擔心?!?,蕭海濤的語氣緩和了下來。 “好?!?,我同意了。 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那人的“陪同”下走出這道大門。 當蕭海濤的車駛出小區大門的時候,他不自覺地朝左邊瞟了一眼,我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我只是覺得人與人相處太累了,在挑明和不挑明之間,我們失去的不是耐心,是信任。 我還沒下車,就看到酒杯在‘有魚’門口不耐煩地來回走動著,看到我下車,他立馬跑過來對著我說道:“老板娘,您可算是來了?!?,然后又掃了蕭海濤一眼,就直接帶著我們進了酒吧。 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