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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人高興都來不及了,哪管別人是不是有意要鬧紛爭,反正生意人能賺錢就行,卻見掌柜的畢恭畢敬地朝何樂安行禮道: “我們老板說過,只要越郡王妃來了,生意便不作了,東西都要讓您先挑選?!?/br> 何樂安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老板是誰,朝邵映雪笑道:“既是如此,雪兒你隨便挑吧?!?/br> 邵映雪剛應好,孟多嬌邊走邊鄙夷地道,“山雞變成鳳凰就是與眾不同一些,什么人都上趕著獻媚了,不過,我倒要看看你可以風光多久!” “我雖不知道我可以風光多久,但我在風光的時候輕易可以叫你不好過?!焙螛钒驳坏氐?,“掌柜的,記住了,傳我的命令,但凡泰寧侯府的人要在你們商號旗下買東西,都不要賣,若有人問起為什么,便說泰寧侯世子夫人自找的?!?/br> “你!”剛走出鋪子的孟多嬌憤然地回過頭來。 何樂安卻搶過她的話音道,“我出身再不好,也比你這個搶奪表姐的夫君,表姐剛去世,帶著大肚子嫁給表姐夫的女子要好多了,我與你河水不犯井水。你非要跑上來找茬,便怪不得我這個越郡王妃大條道理治你的罪了,就見到我沒有行禮一條規矩,我就能叫你跪在這兒受掌摑!” 她比孟多嬌剛才的鄙夷更加不屑地冷哼出一聲,“人之所以稱為人,是因為有腦子,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可以考慮找回來,就那沒品沒級的世子夫人頭銜,就別可笑地來我跟前找存在感了!” “是!你厲害!你從一個低賤的庶女成為郡王妃!這滿城的人都知道你城府深沉,百年來解決不掉的城池被你輕巧地搶回來了,沒有一個男子不稱贊你一句巾幗英雄!” 就是她夫君嫌棄她的時候,都拿她來貶低她,孟多嬌怒從心頭起,嘲諷地道:“可那又如何,哪一個人是真心佩服你的,誰不都在背后說你一句最毒婦人心!” 何樂安輕笑道,“就算再看不起我又怎樣,見了我,你們依然要屈膝行禮,這不就夠了嗎,嘴巴長在別人臉上,別人愛說什么,我管不著,但別人對我行不行禮,我卻是可以管上一管的,不然蘇夫人你先替別人試試觸犯律法后會受什么責罰如何?” 孟多嬌怨毒地瞪著她,身邊的丫鬟理智地提醒幾乎要喪失理智的她,她才憤然地轉身離去,真真是恨極了當初舍棄那般多的皇子,偏生醉在蘇嵩展那混蛋的沾了迷藥的嘴里,看得何樂安高高在上,嫉恨就從心里發芽,程舒媚是如此,何樂安也是如此! 一個憑借那張臉,打從一開始就瞧不起她,一個不知哪兒來的運氣,嫁個商賈是郡王!而她千挑萬揀,只挑得個欺騙自己,將自己拉進泥潭里的混蛋!老天爺為何如此不公!她明明也可以比她們更高高在上,更幸福百倍的,為何要讓她遇見蘇嵩展! 為何就不能讓程舒媚與何樂安遇見他,被他百般折磨侮辱!為何! ** 是夜。 孟多嬌剛從兒子的廂房里出來,迎面走來一俊逸的男子抬手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賤貨!我不是讓你不要胡鬧嗎,你倒好,不與媚貴妃抬杠了,改去找越郡王妃的茬了!如今滿城皆知你沒有腦子了,真丟了泰寧侯府的臉!” “泰寧侯府的臉早被你一手扔出去了,當日是你說要娶我的,可不愛我,你娶我作甚!作甚!”孟多嬌含恨地瞪男子,那些嫉恨和委屈全化出戾氣,不管不顧地發泄出來,“我不想看見你,你滾——” 啪,又是狠辣的一巴掌,男子漠然地看著摔到在地,嘴角流淌出血跡來的女人,“注意你說話的口氣,當日是你急著趕著要嫁進來的,我可沒有逼迫過你,委身在我床上的時候,你不是也很浪很sao嗎,怎的,一段時間不碰你了,那里癢了嗎——” 他說罷,一腳踹向孟多嬌的胸口,直將她踩在地上,一把扯開她的衣領。像是看女支子那般,不屑鄙夷地看著她道,“讓你回娘家拿東西,你竟也能把東西弄丟了,你說,我要你這樣無能的女人作甚!作甚!還不如扔給能干大事的下屬玩玩,慰勞慰勞他們!” “你!蘇嵩展你不是人!你——” 啪,又是一巴掌,蘇嵩展冷冷地勾唇道,“我若不是人,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東方霓裳剛死,你就拼了命要擠進來侯府了,呵,是把當日你的丑態,你的自愿,都忘云霄里了嗎,我說喜歡你,又沒說過一輩子都會喜歡你,膩了,隨時可以換!” “告訴你,孟多嬌,別再壞了我的事,否則可不要怪我將你兩母子扔出亂葬崗去!” 孟多嬌掙扎道,“我這不是給你創造了機會接近何樂安嗎!你大可以像當初哄騙我那般,哄騙何樂安!怎么!覺得你比不過越郡王嗎!你——” 啪,再是一巴掌,蘇嵩展看著她腫脹起來難看的臉,厭惡道:“你以為天下女子都像你這般貪慕虛榮嗎,好哄騙好玩弄嗎,就是再從娘胎里重新出來,你也比不上她一根手指頭!”他突然又欣賞道,“何樂安可是個值得男子花心思去認真對付的女子!” “你自己無能,可別以為能以激將之法叫我幫你毀掉她?!?/br> “你愚蠢,我可不是傻的?!碧K嵩展抬起她的下巴,嫌惡地打量她的臉,直接啐出一口唾液道,“越看越惡心,傳我命令,不許這個賤貨再踏出院子半步,哪只腳敢不聽命令,就打斷哪只腳!” 他冷酷無情地離去,孟多嬌絕望地躺在地上好久好久,才抑制不住地哭喊出來,早早被吵醒的小男孩,驚懼地瑟瑟發抖半響,才走近她,“母親,母親,您別哭,別哭??!” 孟多嬌透過層層淚光看向小男孩的視線越發地怨毒起來,流著蘇嵩展這個惡魔的血的兒子,叫她苦苦支撐這么多年的兒子,即使她再視為寶貝,只要蘇嵩展一句話,她和他依然沒有任何活路—— 不行!她不能叫這些折辱自己的人好過! 她不幸!她也要他們開心不起來??! 既然遲早都要死。那她也要拖他們墊尸底?。?! ** 一座雄偉的宅邸里,姹紫嫣紅中,歡聲笑語不絕于耳。 何樂安尋著熱鬧而去,迎面竟見睿親王從另一邊走過來,瞧得她,溫雅地笑笑,道:“原以為今日丞相府宴席能見到十七這個堂弟與堂弟媳你出雙入對,沒想到他這個新任的兵部尚書這般忙碌?!?/br> “他行兵打仗厲害,當官卻是不擅,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正焦頭爛額上手呢?!焙螛钒矞\笑道,“我兩老夫老妻了,便是京城的人覺得新鮮,他素來疏于交際。我只好多替他兜轉,別叫大家以為他一個莽夫不好相處?!?/br> 睿親王看著她眼中熠熠的神采,不無艷羨地道:“十七娶了個好媳婦,我常聽陛下如是說,女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