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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相對應的暗語。這樣看來,鹽幫的人最不容易分辨出,然而只要知道了相對應的暗語,鹽幫似乎又很容易進入內部。 而剛剛那名一閃而過的黑衣人,左肩上那團紅色,應該就是飛鷹,千機閣的人跑到這荒郊野外地,是要來殺誰呢?向歆挽還想再看看,林西澤卻是轉身擋住了她。 “挽挽,那人下山去了,跟我們沒有關系,我們繼續上山吧?!?/br> 千機閣的殺手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可不能讓挽挽被好奇心所牽動。 “呃,我餓啦?!毕蜢熘皇仟q豫了一秒,就將那名路過的千機閣殺手拋在腦后。 “那挽挽你在這里坐著等我,我去打點野味?!绷治鳚伤奶幙戳丝?,發現這處的地形挺適合野餐的,找了一塊干凈的石頭讓向歆挽坐下,一邊還不忘再次叮囑,就怕一個來回間,向歆挽一個人又跑開了。 “知道啦,不要每次都把我當小孩子?!毕蜢熳约憾紱]意識到,說出來的語氣帶著一點點撒嬌的味道。 縱然林西澤再不放心,他還是得給向歆挽找吃的去,上山的匆忙,并沒有帶吃食,唯一的一袋水,林西澤留給了挽挽。 其實阿澤不適合做個暖男呢,也不知道是哪個多事的告訴阿澤,說自己喜歡暖男,要是被她知道了,定要好好算算。 “阿啾!”徐北辰奇怪地看了一眼窗外,這天氣要轉涼了?可這也不對啊,春季之后不該是夏季嘛!“難道是沈南喬那個白癡在罵自己?” “少莊主,沈少堡主來信了!” 噗呲~,不斷響起動物油脂滴落火堆的聲音,接著一陣陣香氣從烤兔rou上傳來,林西澤一邊轉動著樹枝,讓兔rou受熱均勻,一邊不忘灑點鹽上去。 “挽挽,你嘗嘗?”林西澤細心的撕下一小片兔rou遞給向歆挽。 “好吃,不咸不淡剛剛好?!毕蜢炜戳艘谎凼O碌耐胷ou,泛著黃澄澄的光,烤得里焦外嫩,火候把握得十分好。 “挽挽,慢慢吃?!绷治鳚烧f著將手中那只烤兔rou遞給向歆挽,這才將另外一只串好的兔子架到火堆上烤著。 微風徐徐吹過,帶起一陣樹葉的沙沙聲,千峰山山腳的茶攤已換了幾個茶客。其中一個一腳踩在長凳上,一臉眉飛色舞地描述著什么。 “沈少堡主的寢房里竟直愣愣地躺著一名紅衣姑娘,地上淌了一大片的血,那姑娘被一劍穿胸,死得這么慘,但這還不是最令人吃驚的?!边@人說到這里,拿起桌上的茶碗仰頭喝了一大口。 “沈少堡主寢房無故死了一個姑娘,這還不夠驚人嗎?”有茶客忍不住插嘴,要知道,沈家堡以暗器出名,堡內防御必定也是不可小覷,更何況還是作為下一代堡主沈南喬的寢房!這么一件驚天奇案還不夠在江湖中激起一層浪? “所以說啊,奇就奇在這里,這名姑娘名喚胭脂,據說是徐少莊主的貼身大丫鬟之一?!碧崞鹦焐偾f主,廣為人知地就是他那粘花捻草自詡風流的本性。 “哎,那徐少莊主不是沈少堡主的表弟嗎?”兩兄弟搶人不成反目成仇?中間人胭脂姑娘慘遭池魚之殃?已經有茶客開始在那腦補,紛紛做出猜測。 “是??!”那茶客一拍大腿,整個人激動地站到了桌子上,“前段時間不是說,徐少莊主丟了個丫鬟嗎,這不在沈少堡主那發現了,可惜已是一具紅粉骷髏?!?/br> 下山來取馬的向歆挽聽到這一段,下意識看向林西澤,沈南喬和徐北辰都是他最親的表哥,他肯定不會對此不管,果然,林西澤皺了下眉,拉過韁繩,“挽挽,我得去趟沈家堡,我先送你回家?!?/br> “不用,我陪你一起去,我想這中間一定有什么誤會?!边€好千峰山太高,吃完烤兔后就沒什么興致爬山,這般下山來才聽到了這么一件要緊的事情,不過這邊距離沈家堡已經有段路程,事情都傳得這般繪聲繪色,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直到馬蹄聲遠去,那說客撣撣下擺的灰塵,直接跳下桌子對著桌邊一名藍衫男子開口,語氣十分恭敬,與之前那跳脫的市井樣相差甚遠。 “主子,那林少俠和向女俠應當是往沈家堡去了?!?/br> “好?!彼{衫男子之前一直是背對著林向兩人,此時他轉過身來,容貌竟是十分普通,這么一張臉若是丟到京城大街上,瞬間如水滴匯入江海,不用一秒就找不到人影了。 ☆、兩兄弟互毆 沈家堡練武場內,兩名身形相似的少年正你一拳我一腳,打得難解難分,招招狠辣,似是不要命了般在互毆。站在練武場邊緣的兩名小廝,止不住地眼皮狂跳,整個提心吊膽生怕自家少爺被對方揍得半死不活。 突然,兩名小廝只覺得身邊一道狂風刮過,下意識地閉眼,等再睜開時,沈少堡主和徐少莊主已經被林少俠隔開。 林西澤這一手露得十分霸氣,向歆挽作為完整看見這一幕的旁觀者,心里贊嘆了一聲,不愧是阿澤! 在明月樓的情報中,三人武功應該是不相伯仲,但現在林西澤這輕輕松松地就能制止沈、徐二人,或許林西澤的武功猶在兩人之上,至少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哈哈哈哈哈哈?!绷治鳚蓮娦蟹珠_兩人后,左右一看,瞬間止不住地笑起來,實在是,這場面他要是不嘲笑一番,實在是對不起他自己啊。 原來剛剛那番打斗中,沈南喬的一只眼睛成了烏青眼,在他那張俊臉上顯得十分突兀,再加上那一身被打得破破爛爛地外衣,生生將一名江湖俊杰變成了鄉下那撒潑的小猴。至于徐北辰也好不到哪去,整只左臂都暴露在空氣中,也不知道那衣袖是被扯斷了還是被劍氣絞碎了,不過相對于沈南喬的熊貓眼或許他只是嘴角被打破還賺了不少。 兩人難得同時這般狼狽,林西澤又怎么會放過這么一個嘲笑的機會,不過自家人嘲笑歸嘲笑,對外,三人還是很有默契地統一對外。 “去去去,去端點茶點,沒看有客人來了嗎?”沈南喬無所謂地席地而坐,一邊不耐煩地打發走小廝。 “你也一起去?!毙毂背秸约毫鑱y的衣裳,對著上前來幫忙的自家小廝揮揮手,讓他也趕緊滾蛋。 “好好地你們打這么狠,又不是小時候了?!毕蜢鞂Υ艘惨姽植还?,年幼那會,她可是三天兩頭看見這三兄弟打架,不光打其他世家子弟,就是三兄弟之間也經常一言不合就出手,她都看習慣了,不過像這樣朝臉上招呼地,自從十多歲懂事后,她幾乎沒再看見過。也不知道這次是抽了什么瘋,竟是動手這么狠。 “徐北辰,你丫居然打我臉?不想活了?”沈南喬不知從哪掏出來一面鏡子,一手拿著鏡子,一手用手絹輕輕地按了下那只被打青的眼睛周邊,咝——!痛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