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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這么說,但我知道她的心,我做什么,她都會是第一個贊成的,當然。尋死除外。 我們出了電梯,王瀟瀟這個迷糊蟲,不記得把宋安戈的車停在哪兒了,我們剛找到宋安戈的車,周珊就追了出來,當街就跪在我面前向我磕頭,說我是救世者,是活菩薩,是他們家的恩人。 但凡是好聽的話,周珊都毫不吝嗇的用在我身上。 我退后兩步,只說了兩個字: 再見。 再見,這個曾經充滿歡笑和爭吵的大家庭。 再見,這個曾經對我充滿了敵意的弟妹。 再見。善良的二老和憨厚的弟弟。 再見,那個該死的已死的男人! 也要說聲再見,我這一生無比美好的七年! 我坐車離去,心中對周珊,談不上痛恨,但至少也不會原諒她。 我理所應當的以為,是她對二老的冷漠和無情,才導致二老承受不住焚屋自盡。 回到家之后,我蜷縮在沙發里,一個人呆呆的,不知道要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腦袋里應該想些什么。 這一年來,好像全世界的美好都離我遠去了。只有災難,無止境的災難伴隨著我,讓我痛不欲生,還無力反抗。 王瀟瀟辭職后就跟著楊柳月學做飯,她在廚房里忙活著,想給我做一碗簡單的雞蛋面。 但我分明聽到她啊呀的聲音,應該是雞蛋又煎糊了。 我很累,想睡一會。 王瀟瀟在我耳邊說,再等一下啊,江離,我馬上就做好了,絕對好吃,你要相信我的天賦。 然后,廚房又傳來雞蛋煎糊了的味道,這種味道很有親切感,就好像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煎雞蛋一樣,總是會把雞蛋煎的面目全非。 宛如人生,不能預演,是好是壞都得含淚接收。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我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很急切,仿佛要把我的耳朵震聾一樣。 我朦朦朧朧的看到了王瀟瀟去開門,有人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在我耳邊說了什么,我沒聽清,卻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 070.毒打 楊柳月汗流滿面,臉蛋紅撲撲的,她抓住我的手說: “江離,二老去世的真正原因,是唐攸寧在搗鬼,她慫恿債權人去找二老鬧,裝神弄鬼的嚇唬二老,二老才會狠了心的要離開人世的,現在你趕緊跟我走,瀟瀟,你快去關火,我們現在就走?!?/br> 我呆呆的問: “去哪兒???” 楊柳月沒理我,徑直去廚房關了火,然后拿起我桌上的手機塞進口袋,一手牽一個,麻溜的往門口走去。 盡管她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卻在開門之后,緊接著退了兩步,將我和王瀟瀟使勁往后一推,然后果斷關了門反鎖好。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一堆人拍打著門在外面大喊大叫。 我們住的樓層很高,也不像以前的房子,能夠勉強的去攀附別人家的陽臺,如果有人強行闖入的話,我們是無路可退的。 楊柳月搬了放在門口的鞋柜,擋著門,鞋子一雙雙掉落了出來,而后她又像個大力士一樣的搬了茶幾,但凡能夠堆積在門口的,她都搬了,我和王瀟瀟都傻了眼,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楊柳月沖王瀟瀟大喊: “愣著做什么,趕緊打電話,江離,你先給物業打電話,叫保安先來,瀟瀟,你先報警,然后再給宋安戈和鄧珩打電話,對了,還有易大哥,反正能打通的電話都打一遍?!?/br> 我們反應過來,我先給物業打的電話,物業說很快就會派人來,王瀟瀟打了報警電話后,再打宋安戈的電話時,才知道自己的手機停機了,電話根本打不出去。 外面的人叫囂的厲害,有鄰居過來勸阻,被他們兇狠的罵了回去。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楊柳月看著堆積如山的大門,這才癱坐在地上喘著氣: “王瀟瀟,你個死丫頭,沒事停什么機,要不是你之前用侯郁的手機打過我的電話,今天可就慘了。還有你,江離,你最近總喜歡動不動就關機,你們這樣真的很耽誤事,知不知道?!?/br> 我和王瀟瀟像兩個挨訓斥的學生一般,垂著頭站在楊柳月面前。 楊柳月攙扶著椅子站起來: “好了好了,家里不是有無線網嗎?你趕緊在微信上跟侯郁聯系,江離,你給宋安戈他們打電話,我怕等不到警察來,最好是再給文宇豪打個電話?!?/br> 所有的電話我都打了一遍,但他們都距離我們太遠,要趕過來起碼要一兩個小時,而外面踹門的聲音此起彼伏,我都感覺門都在顫抖了,好像很快就會被攻克一般。 王瀟瀟撓撓頭,問: “月姐,這是怎么回事?” 楊柳月正在打電話給易成則,讓易成則帶律師前來,掛完電話才簡短的說: “侯郁給我打電話,說是債權人知道了你現在的住址,也知道夏初臨向你求婚的事情,加上你之前帶小寶跳江一事,他們聚集在一起,逼你還錢?!?/br> 想必這也是唐攸寧煽風點火的杰作! 楊柳月嘆口氣: “幸好我們早有防備,阿姨那邊先轉移到了度假村,又有宋安戈的人守著,暫時沒什么事,只是江離,你家已經被砸了,短時間不能進行恢復,還有二老的事情。也是唐攸寧找人做的,上個月正逢陳沉去世整整一年,唐攸寧派人裝作是陳沉的鬼神,把老太太嚇的不輕?!?/br> 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她都使的出來,真狠心。 王瀟瀟哼哼的說: “她怎么不對我們使用這招,如果敢有人在我面前裝神弄鬼,老娘先暴打他一頓出出氣,再把他捆在大樹上。往嘴里灌糞,我看他還敢不敢這么缺德?!?/br> 灌糞這種事情,是王瀟瀟聽我說起的。 小時候總有些邪術之人來村里,專挑小孩子下手。 后來被抓了,就捆在樹上往嘴里灌糞,那時候的村民根本不知道這是濫用私刑,后來驚動了村干部,村干部裝作視而不見。任憑村民們打罵出氣。 王瀟瀟還在忿忿不平,楊柳月噓了一聲,外面好像是來了保安,正在跟債權人理論。 因門口堆積了太多東西,我們無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