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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那個善良可愛漂亮乖巧的meimei,早就隨著衛藍的逝去一起死掉了?!?/br> 道理我都懂,但我實在無力招架。 宋安戈小聲建議: “江離,我知道你現在肯定畏手畏腳了,但我贊成瀟瀟的話,這個時候,別心軟,我們首要的突破口,就是抓住唐攸寧整容,于秀慘死在產房這兩件事情做文章,同時,你要再去找高渤,盡可能帶他去醫院見見小寶。高渤是唐攸寧的鄰居,當年的地震,是高渤從廢墟中把唐攸寧挖了出來,如果高渤愿意勸說唐攸寧,就算我們找不到她謀害于秀的證據,也能勸她及時收手,恐怕那才是唯一的最好的結局?!?/br> 我明白宋安戈的意思,如果要反抗,要查找證據,唐攸寧露出的破綻,就只有整容一事,但如果于秀的死跟她沒有關系,那么高渤出面勸說她,如果能勸說成功,那就皆大歡喜。 如果不成,面對衛藍的meimei,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確認唐攸寧是衛藍的meimei的這個夜里,我一直守在小寶的病房里,暗暗祈禱著小寶的事情和她無關,我想衛藍泉下有知,她會希望我保全她最心疼的小meimei。 不管唐攸寧對我做過什么,只要不違法,我都能保全她。 但她這些年來。到底做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不敢去想,我甚至懷疑,陳沉的出軌,孟以柔的插足,包括陳沉拿著我的不雅的照片和視頻去找侯鄴借貸,都可能跟唐攸寧的謀劃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不敢去想,我面對的是一個多么強大多么沉得住氣的敵人。 往事無法重來,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當年的我能夠在夏夫人把衛藍叫出教室的那一刻,就挺身而出告訴夏夫人,妄圖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是我,是我不自量力妄想嫁入豪門,是我蠱惑了夏初臨,一切的一切,都是我。 半夜,小寶醒了一次,小手替我擦著淚。 我給他講了一個又一個故事,他才再次入睡。 翌日,太陽升起的那一瞬,沉睡的萬物蘇醒了,打盹的惡魔也蘇醒了,兵荒馬亂的一天。從第一縷陽光照耀在我身上開始。 我接到的第一個電話,是村長打來的。 他說江離,你mama不見了,你的家已經被債權人砸的支離破碎。 然后是第二個電話,宋安戈打來的,他告訴我,mama在度假村住得很好,讓我不用擔心。 真正的慌亂,來自于第三通電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069.焚屋自盡 我接聽了,周珊焦急的在電話里喊: “嫂子,爸媽在不在你那兒?” 自從醫院一別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陳沉的家人,就連他們一家人的電話號碼,我都全部拉入了黑名單,后來換了新的手機和號碼,我的電話號碼也沒給過他們。 相比起周珊的問話,我更好奇她從哪兒得知我的電話號碼。 周珊是真的很急,聲音都是喘的: “嫂子,爸媽不見了,前段時間他們不愿意跟我們住在一起,就回了鄉下的老宅子,這幾日聯系不上他們二老,陳默很著急,便回家了一趟,誰料爸媽不在家,東西也不在,屋子沒有半點煙火氣,嫂子,你說這可咋整啊?!?/br> 二老不見了? 我心里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逗我玩呢。 雖然我一直沒跟他們聯系,但關于他們的事情我也聽過一些,周珊是個很強勢的女人,陳沉沒了,家里的頂梁柱塌了。周珊就占地為王了,對陳默越發的苛刻斥責,對二老也沒再給過好臉色。 但陳沉欠下的那筆債實在是太巨大了,二老在好多次提議讓周珊拿一部分錢出來給我還債后,徹底給周珊冷落。 對外周珊說二老承受不住陳沉的早逝,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搬回鄉下那個很多很多年都沒人居住的家。 實際上,是周珊不愿意撫養二老了,她現在還能讓陳默偶爾回去看看的唯一原因是,家里的麻將館雖然是她在經營,但麻將館還是屬于二老的,且二老立了遺囑,說他們死后這間麻將館交給我。 周珊想要得到麻將館的店鋪,就得不斷的給陳默施壓。 現在二老丟了,周珊著急的事情,莫過于麻將館的歸屬了。 我打了打哈欠: “周珊,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跟你說過,我和陳家已經沒有瓜葛了,我的離婚證,你是親眼見過的,所以我懇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謝謝?!?/br> 掛了電話后,我把這個陌生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生活一點都不善良,而我要面對的險惡太多,對于這些與我無關的,我不想插手。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別人家的孩子如何對待自己的父母,我無權插手。 我用這樣的想法一直在勸說著自己不要去想二老失蹤的事情,也一直在自我麻痹,這件事,與我無關,與我無關,與我無關。 默念了很多很多遍之后,我還是不放心,給陳默打了個電話。 我之所以能記住陳默的電話,全都是因為陳沉對于這個弟弟的偏愛,陳沉在世時,一家人的手機話費都是他來繳納的,陳默的電話號碼和陳沉的手機尾數就差一個數字,陳沉是老大,所以他最后一個數字是1,而陳默排行老二,尾數自然就是2了。 從陳默的口中得知,二老是真的失蹤了,鄉里的鄰居說,前兩天看見二老把家里很多東西都處理變賣了,就連老房子的地基,也都賣給了別人,然后二老拿著錢走了,至于去了哪里,無人知曉。 陳默都快急哭了,失去陳沉這個大靠山就已經讓身為哥寶男的他很是崩潰,現在若是二老沒了,只怕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生活下去。 我拜托了好些人幫忙尋找,上午八點多,陳默給我打電話,說是出大事了,讓我趕緊去麻將館。 宋安戈陪我一起去的,我們到的時候,麻將館火光沖天,火勢迅猛。 陳默跪倒在地上,哭著喊爸爸,mama。 他哭的像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只有周珊在一旁既懊惱又焦急,埋怨著二老不近人情,養了他們這么多年臨了了還要燒了這唯一的生活來源。 消防隊說火勢短時間內撲不滅,也不能破門而入,門從里面釘死了,還用了許多東西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