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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臨舉起右手:“江離,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存在,如果我知道有她的存在,我不會讓我的母親做出那樣的事情,我知道,那種傷害讓你刻骨銘心,我會用余生來償還的,請你相信我?!?/br> 我冷言對他: “余生?你有余生,可她有嗎?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話題,我現在已經是兵荒馬亂的了。不想再憶起那些不開心的往事,如果你真的希望我過得好,你就應該放下過往,好好的過你的生活,初臨,也請你相信我,即使我見到你會覺得痛苦,但我依然希望你能過得幸福?!?/br> 夏初臨坐在我身邊,強勢將我摟進懷里: “可你知道的,我如果覺得幸福,一定是因為有你存在?!?/br> 這個擁抱,我曾經很眷念。 我從他的鉗制中掙扎開來,語氣和善的對他說:“放下吧,求你了,放過你自己,也放過我,這些年你一直問我,我還愛不愛你,現在我告訴你,我喜歡過,但從未愛過,我們之間就只有情竇初開的時候那一點異想天開的向往,自從那條鮮活的生命從我的世界里消失后。我們之間的情分,也就盡了,你知道我今晚為什么不對你發火嗎?” 夏初臨忐忑的問: “為什么?” 我深呼吸一口氣,指著屋子里說: “你看看,這房間里,哪有你能睡的地方?莫非你想和我睡一張床?” 夏初臨拍了拍沙發:“當然是睡沙發了,你放心,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如果你覺得我在房間里會讓你覺得不自在的話,我可以睡車上的,只要能陪著你,我都覺得幸福?!?/br> 我往后一仰: “這沙發根本不能睡,那么狹小,但我也不能讓你睡床上,畢竟我們要保持距離,我不能做對不起宋安戈的事情?!?/br> 夏初臨點點頭: “嗯,我知道,你接著說?!?/br> 我以為他會質問我,沒想到他的反應出乎我意料,我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見我有些不知所措,夏初臨掐了掐我的臉:“小傻瓜,你騙不到我的,宋安戈能來找我。讓我好好照顧你,就已經說明他跟你之間的關系了,我也打聽過,他是你的鄰居,但你們之間剛認識不久,江離,不管你走多遠,我都會追上你,我會守著你?!?/br> 我一點都不感動,而他伸手掐我的臉,真的是回憶殺。 那年我還青春,他也年少,掐掐臉就是愛意流露。 他猛然做出這個動作,差點就讓我恍了神。 我一臉倔強的盯著他:“你還真是做備胎的料,或許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吧,宋安戈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瀟瀟和柳月都沒空陪我,我身邊就這兩個知心朋友,其余能放下手頭事情來陪我的人,除了你,他一時間也找不到別人,還有一個原因,是他身體不好。怕拖累我,但我不怕啊,我愛他,我負債累累他都不嫌棄我,他疾病纏身,我也不會拋下他?!?/br> 夏初臨掏了掏耳朵: “江離,你撒謊的時候耳根子會紅?!?/br> 被他看穿了,我有些心虛的指著那張床: “我跟他睡在一張床上,或許你覺得就算我們睡在一張床上也不能發生點什么,那你就錯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認識他的嗎?” 夏初臨像聽故事一樣,帶著笑:“洗耳恭聽?!?/br> 我微微一笑:“說起來我給他的第一印象應該很不好,那天官司敗訴,十幾個債權人圍追堵截我,我無處可逃,只好翻了他家的陽臺,他救了我,還請我喝酒,你知道的,我酒量不好,酒后亂性這種事情,不稀奇吧?” 夏初臨終于變了臉色,有些不可置信的問: “你的意思是,你跟他?” 我點頭:“沒錯,我跟他是一睡定情,這世上,有些愛是談出來的,有些愛是做出來的,我跟宋安戈,就屬于后者?!?/br> 夏初臨忍著氣:“你能再這么短的時間之內愛上一個人?” 我撩撥了一下頭發,挑釁的看著他:“怎么,你不相信?” 夏初臨伸手來碰我:“我當然不信,你不是這樣的人,你還記得你和陳沉結婚前的那一晚嗎?你在酒吧一條街喝的爛醉,其實那天我也在,只是我母親派了好幾個人來管著我,我沒辦法帶你走,可是那天晚上,在洗手間里,你抱著王瀟瀟痛哭,你說你就要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了,你很害怕未來的生活,你哭著說你愛我,王瀟瀟可以作證?!?/br> 婚前我和王瀟瀟楊柳月三人確實去了酒吧,我也確實喝的爛醉如泥,但我就算是喝多了,也絕對不會說出那番話來,更何況事后,王瀟瀟從未跟我提起過。 但我不準備抽回被他緊握的那只手,也不打算反駁他說的話,反而順著他的意往下說: “初臨,我不得不承認,你真的是很懂我,我確實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愛上一個人,你知道的,我的心眼很小,小到你跟別的女孩多說一句話我都會悶悶不樂好半天,小到我曾經一度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去愛任何人,但你應該不知道吧,社會很現實,會把一個人的心眼無限擴大,大到可以為了一些東西放棄自己的底線和原則,你知道宋安戈多么有錢嗎?” 夏初臨抓住我的手揚了起來: “所以你是為了他的錢,才陪他睡的?” 我呵呵一笑:“你瞧瞧你,你太懂我了,你簡直就是我的知己啊,初臨,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這輩子非我不娶嗎?” 或許是我叫的太親切,夏初臨眼里的火氣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脈脈柔情: “我說的話,永遠算數,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大可以用一生的時間來見證?!?/br> 在這個快餐化的年代,能用生命去一心一意愛一個人的物種,真的是稀有,甚至是滅種了。 我無法反駁,這九年里,夏初臨確實是一直在尋找靠近我的機會,也從未和任何一個女人有過感情糾葛,但我知道,過于深情的人,往往偏執。 我又笑著問: “那你還記得嗎?你說過我欠的債,你會幫我籌錢還的?” 夏初臨正面對著我,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 “我一定會幫你還清這筆債務,讓你過你想要的人生?!?/br> 我伸手去摸他的臉,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