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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一會兒,便即伸手扒開窗戶,翻身入內。 “誰!”一個女聲低低喝道,緊接著便傳來擊打聲以及一聲女子的悶哼。 內室里傳來另一個女子懶洋洋的喝斥聲,但嘰里呱啦的,說的根本不是漢話。 黑衣人推開外間與內室中間的門,大踏步走了進去。 “你是誰!”內室里的女子用蹩腳的漢話喝問道,緊接著便有一把明晃晃的長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小人冒昧到訪,云香公主受驚了?!焙谝氯丝谥姓f的話十分知禮謙遜,聲音也低沉好聽,但是他手中的長刀,卻并沒有移開半分。零九 云香公主嚇得臉色煞白,全身上下也只有眼珠和嘴唇敢稍稍動一動,“你想干什么?” “沒什么,”黑衣人說道:“小的只是想和云香公主談談,只要公主答應小的不亂動亂喊,小的這刀是可以放下來的?!?/br> 云香公主早嚇得混身發軟,此刻連手指頭都麻了,哪里還能動彈?因而她顫著聲音小聲說道:“我不動,也不喊,你快點兒……” 話音未落那把長刀便即離開了她的脖子,但也只是離開罷了,那刀鋒仍舊沖著她,離她幾步之遙。 “你要說什么?”過了一會兒,見黑衣人不開口,云香公主壯著膽子問道。 “我家主子叫小的問公主一聲,在大周,公主最恨的人是誰?”黑衣人淡聲說道。 由于驚嚇過度,好一會兒云香公主的腦子才開始轉動。 在周朝她最恨的人是誰?自然是眼前這個拿著刀嚇唬她的黑衣人!但是現在這人就在她眼前,她哪里敢說這樣的話? 于是她又想了想。 來到周朝,令她最恨的事就是初次見周朝皇帝時被下了臉面,尤其是那個什么郡主,本來她彈琴都勝了那個公主的,那個郡主偏偏跑出來將她給拆穿了。 就是那個郡主!她最恨的,自然是那個郡主了! 那個黑衣人似乎并不急,待她思慮了一番之后,似乎猜出了她的想法般,低聲開口,“我家主子說了,公主最恨的人前兩日被我們圣上攆出了皇宮,而且再也不能回去了?!彼f著一頓,加重語氣道:“公主恨她,何不趁此機會了結了她,以解心頭之恨?” 被皇帝攆出宮了?云香公主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向黑衣人。 黑暗之中,看不清那人的樣貌,但是,卻隱約的可以看出他的身材高大健碩。 “你說的,是那個郡主嗎?”云香公主開口確認道。 “正是,”黑衣人說道:“自上次用琴聲擊敗公主您之后,新寧郡主變得更加驕狂,還曾向圣上進言說你們東印人不可相交,不能與你們通市。并且對公主您頗有微詞?!?/br> 云香公主皺了眉頭,“你們周朝的女子那么有權利嗎?還可以干涉政事?” 黑衣人聞言呼吸一滯,隨即道:“因為她立了大功呀,她可是擊敗東印公主的人,圣上自然要給她幾分顏面,可以說,新寧郡主是踩在云香公主您的頭上才得到這些的?!?/br> 聽了他這話云香公主氣得“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那黑衣人見狀立即打蛇隨棍上,“就連我家主子,對她這種狂妄都看不下去了?!?/br> “你家主子是誰?”云香公主抬頭緊緊盯著黑衣人問道。 “這個……”黑衣人的聲音一頓,“公主不必管,公主只要知道,我家主子是和公主一樣恨新寧郡主之人就是了?!?/br> 他繼續聲音緩緩的說道:“我家主子說:他礙于身分不能出面做這件事,只要云香公主這幾日派人盯著新寧郡主,假裝與她偶遇,再與她產生些許沖突、將她引至陷井,我家主子,自然有十足把握將她擊殺。如此,她的死即賴不到云香公主你,也牽涉不到我家主子?!?/br> 他一席話說得及其篤定自信,使得云香公主心動不已。 …… 當夜一場大雨,不知催落花兒凡幾,天剛放亮的時候終于停了雨,之后艷陽高照。 湛藍天邊一抹彩虹吸引了不知道多少頑童與詩者的目光。 這日張晾終于騰出空閑,帶著張晴去陳記糕點鋪。 陳記的鋪子在京中最繁華地段,不但臨街,還占了足有其他鋪面五倍的地界。 聽完張晾簡短的介紹,張晴不禁對這陳記的幕后之人十分好奇。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在京城站穩腳跟,而且擺出這么大的陣仗,果然這人不太一般?!睆埩勒f道。 最初他得知這些情況時,他也是十分驚訝的。 這樣的陣仗,即便財力和人力對他來說都不足為道,但是他進入一個陌生的地方也不會如此張揚。 這陳記的幕后之人,開這個鋪子恐怕不只為賺錢做生意這么簡單。 兄妹二人說著話,很快到了陳記的門口。 今日張晾并未騎馬,而是和張晴同坐了一輛馬車。 二人剛下車,就有態度十分熱情的店小二疾奔而來,滿面堆笑的招呼他二人入里并不像普通的糕點鋪子或者是酒樓客棧,一樓沒有大堂,進門便是走廊,走廊兩側又有走廊或是小門,大概都是格開的雅間。 只在樓梯旁邊設了一個桌案,桌案后站著一個掌柜一個小二,都是滿面笑容。 小二帶著張晾上二樓,直奔張晾事先訂好的雅間。 兄妹二人入座,小二便招呼兩人點菜。 “你們這里可有什么拿手菜式?”張晾問道。 小二笑呵呵的,嘴皮子極利索,答出一溜奇怪的菜式,“穿花丸子、越喜醋魚、同緣蝦仁、人逢喜事?!?/br> 張晾聽罷不禁好笑,這都是什么怪名字? 第二百五十四章 故人 點罷了菜,張晾又看著那小二問道:“你們這店里除了菜名還有什么有特色的?” 小二搖頭,“特色都是小的的東家想出來的,客官再問,也只能問小的的東家了?!?/br> “那你們的東家我們可能見上一見?”張晾瞥了張晴一眼,追問道。 對于女客,這小二倒是十分知禮,從張晴下了馬車他一眼未敢多看,始終面向張晾,就連現在,他也是一直不錯眼的看著張晾,或者垂著眼睛看向自己的腳面。 “這個小的不敢私自做主,得去問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