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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兒壞就年兒壞吧?!睆埱缱匝宰哉Z的說了一句四不像的話,跟著往飯廳去。 待用過了飯,雙生子急著去玩兒,請示了溫夫人,先出去看張晾安排出行的車馬。 剛走出垂花門,雙生子就看見一個身穿玄青色暗紋箭袖、身材高胖的人遠遠的站在那里。 “那人是誰?” 張陽話說出口人就向前走去,卻被張旭忽然扯住,“不許去!” 張陽立即瞪眼,“做什么拉我?我不過是去看看,”說著又往那邊看,“那人是不是這幾天住在客房那個?” 兩兄弟拉扯間,鐘晨已經大步走過來,對他二人拱手道:“兩位可是侯府的四公子和五公子?我叫鐘晨,是武陽侯府的?!?/br> 自那日采蓮湖事后,張晾有心將這胖子鐘晨送到安陽長公主處或者隨意哪一個鋪子里住去,但安陽長公主說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張晾又唯恐鐘晨離了侯府沒了他的束縛更要惹禍,索性仍將他留在侯府客房,派了幾個人手暗中監視,他自己又多加留心,通過連日以來的斟酌觀察,總算是稍稍放了些心。 今日他也受到了安陽長公主的邀請,去青峰山登高。 雖然同住外院,但雙生子和鐘晨還是首次見面。 剛將鐘晨帶回來時,張晾懷疑他身分,生怕兩個弟弟因與他同齡而相交,之后貽誤終身;后來他又在采蓮湖鬧事,他又要防著他與兩個弟弟尋隙又要防著兩個弟弟知道他欺負了meimei而尋仇。 因此,一直不許雙生子去客房那邊,而雙生子白日里要去書院,也沒太多時間與他見到面。 雙生子在他走近時便極有默契的齊齊松手轉身看向他,待看到他臉上的青紫時不約而同的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張旭剛要說話,張陽已經搶先拱手道:“正是,我行五名陽、他行四名旭?!?/br> 為什么他總要跟張旭作對?就因為他比張旭晚出生了那么兩刻,這輩子就都要被他壓一頭,這輩子別人提到定北侯府雙生子的時候,他都要排在張旭的后面。甚至meimei看到他兩個一起出現的時候,總會喊完了四哥再喊他。 有時候他甚至會想,有沒有這樣的可能,他們兩兄弟長得一樣,那接生的婆子們會不會把他和張旭搞錯了,他才是四、他才是五? 但也只是想想罷了,這事兒,恐怕這輩子也不會有個分證。 張旭見張陽又犯了拗,在外人面前也不與他搶,順著他的話與鐘晨見禮。 “你是從京城來的?”聽說鐘晨出身京城的武陽侯府,張陽的眼睛就亮閃閃的,“那你可知道寧國公府的周少琨的事?” 溫三表哥來時他就問過有關于周少琨之事,但是也不知道是溫家和寧國公府不在一個圈子,還是溫三表哥去京城的時日太短,他所知的周少琨,竟和自己在傳聞中聽到的周少琨一樣,甚至他知道的更少。 長這么大張陽沒出過東北,更沒去過關內京城,但是他卻知道住在京城內的人所知道的勛貴世家的秘聞甚至是皇家辛秘肯定比他們這些遠在千里之外的人知道的多得多,為什么溫三表哥在京城待了兩年,卻對這周少琨所知甚少呢? 他對這位寧國公府的紈绔更加好奇。 于是見到從京城來的鐘晨便不管不顧的問出了這句話。 一旁的張旭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將頭轉向旁邊,懶得多看這個弟弟一眼。 雖然年紀小恢復得極快,但此刻的鐘晨仍是臉有烏青,眼前初次見面的人不問他這臉是怎么弄的,反而打聽起這事來了! 鐘晨怔了一下,才道:“多多少少應該是知道一些的吧,看你想知道什么了?” 這話說得極不確定,張陽聽罷就有些泄氣,但還是看著鐘晨道:“比如說:他揪皇上胡子、薅太子頭發的……” 話還沒說完,鐘晨已經不以為然的笑道:“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當成新鮮事兒拿出來說?” “這么說這些都是真的了?”張陽聽他說得極為肯定,立即上前一步追問道:“那皇上和太子就不治他的罪么?” 第六十三章 出行 “揪皇上胡子的時候他不過才幾個月,皇上再怎么龍威難犯也不會因為這事治他的罪!薅太子頭發的時候,”鐘晨回答道,接著一頓,似是在想那時候周少琨應該多大年紀,才繼續說:“他也就四五歲吧,他和幾個皇子經常一起玩兒,也不知道為了什么事兒起了爭執,就薅下來一撮……” 未想他話還未說完張陽就一聲驚呼:“真的薅下來了?不是捋了一把?” 大驚小怪的,鐘晨瞥了一眼張陽,轉過身看向遠處。 張陽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是張晾從那邊走了過來。 “那邊是馬廄,我二哥大概是去安排車馬了?!睆堦柦榻B道。 這時張晾已經走近,見他三人站在一起便道:“你們已經見過了?”見兩個弟弟齊聲稱是,鐘晨則是并沒什么表示,也不多問,便道:“那今日你們一起吧,相互也有個照應?!?/br> 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張旭。 張旭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鄭重的答應了一聲,隨即張陽也看出端倪,立時便不似方才那般隨意,看向鐘晨的目光警覺了許多。 “去馬廄挑馬匹吧?!睆埩婪愿乐?,轉身已先行一步。 鐘晨快步跟上,趁雙生子還未跟上來的時候壓低聲音道:“他兩個,怕不是我的對手。除非,你親自看著我?!?/br> 他已經看出張晾是叫雙生子防備著他、看著他。 張晾卻并不吃驚,腳下不停也用極低的聲音道:“但我會親自看著我meimei?!?/br> 他防著鐘晨,不過是怕他對張晴心中有怨,害她倒不至于,抽冷子嚇嚇她捉弄于她倒是有可能,只要他今日隨時都將meimei帶在身邊,便不怕他的惡作劇。 剛才對兩個弟弟的安排,不過是叫他二人有點事做,免得圍著meimei反而從meimei的表情或者舉止當中看出些許端倪罷了。 “你敢不敢同我打個賭?”鐘晨跟著他笑瞇瞇的挑釁道。 張晾卻不接招,冷冷的回絕道:“不賭?!?/br> 鐘晨也不泄氣,笑呵呵的跟著他到馬廄去挑了匹馬。 從京城來時他自己的馬因為太過疲累而倒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