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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窩,將笑容映襯得格外可愛。 “老婆,你沒事???”易寧終于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下雨了,我想出去感受一下嘛,然后就被我哥拉回來了,能有什么事?”陸悅說得很輕松,“你快去換衣服,明明是大人了,還這么笨,下雨不知道買把傘???” 明明他就在超市里。 易寧撓了撓頭,將買來的菜放進廚房,然后將里面的巧克力拿了出來,用自己衣袖擦了擦上面的雨水,想要拿給陸悅的,他買了超大一盒,她一定會很開心的吧? “站??!”廚房里,正在洗菜的陸少衍喊住他,“你拿的什么?” “巧克力,”易寧遞給他看,“悅悅要吃的?!?/br> 陸少衍拿過來。 “女孩子都喜歡這種東西的?!?/br> “是么?”陸少衍拿著巧克力,走出了廚房。 “喂,二哥,那是……” 陸少衍瞪他。 易寧敢怒不敢言。 陸少衍一邊走,一邊將巧克力的盒子打開,然后放在茶幾上。 “清清,過來吃?!?/br> 莫清知道是易寧買的,陸少衍這樣占為己有……不太好吧? “哥,你搶我的東西!”陸悅直接發表不滿。 “你也可以吃?!标懮傺軗P眉。 這叫什么話? 這原本就是她的啊,怎么現在聽著倒像是施舍? “二哥,你就是一個土匪!”易寧在一旁表示不滿。 陸少衍重新走進廚房,“去換衣服,然后過來幫忙?!?/br> 易寧很不滿。 他挑選了很久才選了這款,原本是打算用來向老婆領賞的,現在,他的福利沒有了。 莫清覺得,再這么跟陸少衍待下去,她也會成為土匪的。 小島上的雨,是從傍晚開始的。 下得很大,周圍都是噼噼啪啪的聲音,唐語然覺得很有新鮮感,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一邊喝著洛川的養生茶,一邊聽著雨聲,嘴里哼著不著調的歌。 一壺茶喝完,唐語然起身,要再給自己倒一壺,小小的紫砂壺,唐語然很喜歡。 只是,倒茶的時候,看到洛川在窗邊坐著畫畫,明明眼睛不好,今天早上才勉強可以看清點東西,現在就開始畫畫了。 唐語然走到他身邊,“你在畫什么?” “你?!甭宕ǖ穆曇舻?。 油畫中,唐語然坐在屋檐下,舒服躺在椅子里,一邊喝茶,一邊聽著雨聲,這不是她剛剛的狀態嗎? “你一直在偷看我???”唐語然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 “畫畫?!?/br> 借口。 唐語然在他身邊坐下來,“你連看都看不到,怎么畫?” “用心去畫?!?/br> 神叨叨的。 而這時,洛川家里的電話終于響了起來,洛川不急不忙地放下畫筆,然后走過去,接通了電話。 “喂?”洛川聲音清淡。 “師父,你在家嗎?”電話那頭,傳來莫清的聲音。 “嗯,”洛川點頭,“你打家里的電話,我若不在,怎么接?” “也是,”莫清笑了笑,“師父,你身體怎么樣?” “很好?!?/br> “前幾天我打電話找不到你,所以擔心死了,你的眼睛現在還看不到吧?” “已經可以看到了,不必擔心我,”洛川的聲音很淡,“管好你自己,沒事少出門?!?/br> “師父,我是要遇到什么危險了嗎?” “注意身邊人?!?/br> “???” “如果你做不到,就告訴陸少衍,讓他做,”洛川一本正經地說著,“還有事么?” “師父,我回去看看你好不好?沒見到你,我總覺得你身體很不好?!蹦逵悬c擔心地問。 “不必,”洛川拒絕,“最近幾個月都不要回來?!?/br> “為什么?” 洛川看了看一旁的唐語然,然后回神,“不方便?!?/br> “家里有其他人嗎?”莫清很好奇,“師父,你還有親戚來???” “不是親戚?!?/br> 不是親戚,莫清又不能見…… 莫清瞬間驚訝了起來,“師父,你家里有女人?你有女人了對不對?” 洛川的眉宇間劃過一抹亮色,但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嗯?!?/br> 莫清太驚訝了,“師父,你都那么老了,還打算結婚???” “有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只是師父,我師母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還是一個大媽???”莫清問。 “二十五歲?!?/br> “師父,你老牛吃嫩草!” 洛川揉了揉眉頭,“還有事么?” “沒事了,師父你既然都可以跟女人同居,那身體已經是沒有問題了,對吧?”莫清這下終于放心了,想不到師父那么冷清的人,居然也這么放得開,一把年紀了,還娶一個小姑娘? “嗯,不必擔心我?!敝?,洛川掛斷了電話。 回頭看向一旁的唐語然,唐語然在笑。 雖然電話她沒有聽到對方說的是什么,但是從他的回答中可以聽出來,他們在說關于唐語然的話。 “你徒弟???”唐語然問。 “嗯,”洛川坐回到椅子上,拿起畫筆,繼續畫畫,“他問我是不是跟人在同居?!?/br> “然后你就介紹了我?” 洛川點頭。 唐語然站起來,相當的遺憾,“可惜啊,我們是同房不同床,我們現在叫同家,不叫同居啊?!?/br> 洛川皺眉。 唐語然傾身,抱著洛川的脖頸,整個人趴在他的肩頭,“身為師父,你居然騙你徒弟?” “曾經同床過,不叫騙?!?/br> “既然我們曾經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現在你又裝什么清高?”唐語然又開始調戲他了。 洛川皺眉,指了指外面的椅子,“過去,躺下?!?/br> “你想在外面跟我親熱?” 洛川的耳尖有點紅。 害羞了? 他調戲她的時候,不是臉皮挺厚的嗎? 唐語然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拿著自己的小茶壺,繼續躺在外面的椅子上,聽著雨聲。 “你為什么突然想要畫我?”唐語然漫不經心地問。 “下雨了,出不去,沒東西畫了?!?/br> 這,是借口。 “你怎么不畫外面的雨景?窗外的景色不一樣很好看嗎?” “沒什么好看的,都看膩了?!?/br> 再好的風景也比不上她的千萬分之一。 唐語然不跟他爭辯。 這樣的日子,很安靜,安靜得她都覺得自己不像自己了,曾經的生活仿佛離她很遠很遠,遠得像是上輩子的事情,雖然這里很無聊,但她好像也不排斥這樣的生活。 甚至不想再出去了。 這里這么溫暖,沒有任何的傷害,也沒有陰謀,沒有糾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