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9
如果想吃香蕉的話,在家就可以吃,不用到這里來吃,晚上吃香蕉,多好!” 說得那個天經地義啊。 畢竟和他在一起這么久了嘛,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推了他一下,面對這種言語,我現在也開始臉不紅心不跳了。 好像對冰欺凌多么嗤之以鼻似得。 我吃著冰欺凌繼續逛,走到了一家很大的婚紗店門口,傅南衡說,“進去看看!”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不可能啊,結婚的時間肯定越來越往后推,肚子越來越大,怎么可能穿婚紗??? “只是看看,選擇一下婚紗,看看你穿什么顏色合適,我們舉行婚禮的話,肯定不在這種地方,要去巴黎定!”他說了一句。 ???巴黎?離我好遙遠啊。 而且,我還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他怎么就讓我試婚紗呢。 店員看到我們倆進來,又低頭看了看我的小肚子,畢竟干這行時間長了,很多人都是大著肚子結婚的,所以,她們都練就了火眼金睛,自然看出來我懷孕了,不過她們都以為我是頭胎,因為她們說道,“小姐,當mama很辛苦的,你要做好準備哦!” 我說了一句,“還好!” 她們聽出來端倪了,不過沒說什么。 我也理解她們話語的奧妙,我如果以前結過婚,和別人生過孩子,現在又要和傅南衡結婚,又怕自己說多了,所以,就噤了口。 可見,現在的人都多精了。 傅南衡更是精明,他顯然知道店員沒有開口的顧慮,所以,問了我一句,婚禮的時候,想讓老大當花童還是讓老二?還是兩個都要?” 果然,店員露出了艷羨的神情,說道,“兩位都兩個孩子了呢,看不出來啊,真是讓我羨慕啊,為什么一直沒有舉行婚禮呢?” “因為一直沒有時間!”因為想掩飾曾經和傅南衡離過婚的事實,我搶先說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看夫人的皮膚非常的白皙,雖然婚紗白色是主流,但我覺得太太的長相又很喜慶,所以,不如穿紅色的婚紗更好,先生覺得呢?”店員適時地推薦自己店里的婚紗,我看到了,這件婚紗價值八萬八千八,很喜慶的數字,應該是這間店里主推的產品。 傅南衡拿著那件婚紗,在我身上比量著,說了句,“顏色確實不錯,白色容易把人顯得光芒萬丈,紅色容易把人的氣質壓住,不過你穿這件紅色也不難看!” 我仔細地聽著,還有這種說法呢? “那我試試這件白的?”我說了一句,指著櫥窗里那件白色婚紗說到。 “去給她拿過來!”傅南衡一貫命令的口氣,說了一句。 店員沒動,然后,用很為難的口氣說了句,“那件商品是本店的鎮店之寶,價值三十六萬,先生真的要太太試嗎?” “試啊,怎么了?”傅南衡問了一句。 我心想,反正他也不打算從這里買婚紗,還是算了,而且,我肚子這么大了,試也不方便,所以,我拉著他的手說了句,“別試了吧!不方便,走吧,走吧?!?/br> 看起來,他是想讓我要白色了。 傅南衡也覺得是,反正這次就是來看看的,便沒多說,“走吧?!?/br> 我倆相諧著走了出去,這時候,就聽到店員在后面嘀咕,“買不起還要試,看這兩個人,穿得倒是挺上檔次的,人也郎才女貌,怎么凈干些虛榮的事兒??!” 傅南衡剛要轉身,因為我感覺他已經怒了,這個店員狗眼看人低,我強拉住他。 他顧及到我懷孕了,所以,沒有任何反映。 不過,對男人來說,這種話無異于奇恥大辱。 回到辦公室,他就把陳婧叫來了,整個人特別氣憤的樣子,“附近商場有一家婚紗店,叫什么名字?” 他沒記住名字,問了我一句。 我照實回答了,因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去查查這家店是單獨的店面還是連鎖店,如果是單獨的店,把這家店買了,送給你!如果是連鎖店的話,和董事會商量一下,收購了這家公司!”他說話的速度很快,應該是剛才受了很大的刺激。 我咋舌,因為負氣收購一家公司,這也太沖動了一些,而且,房產和婚紗絲毫也不掛鉤啊,他是怎么得到的這種結論? 我看了陳婧一眼,本來要和她做出面面相覷的表情的,可是,陳婧表現得特別正常,我挺驚訝的,難道陳婧見這樣的場面已經見習慣了?可是以前我也沒見過他隨便收購哪??! 然后,陳婧說了句,“馬上去辦!” 竟然連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就直接去辦。 我卻一肚子的話都說不出來,剛要開口,他便說了一句,“什么話都不要說!” 于是,我噤口了,心想,他總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 一周以后。 我大清早起來,傅南衡就催我去樓下,說給我量尺寸的人來了,讓我趕緊下去,量完了尺寸再吃早飯。 我整個人都愣愣的,結婚我都沒想過,試婚紗就是試試,根本沒想過會有后續的。 然后樓下站著一個外國人,四五十歲的年紀,外國人的年齡不好判斷。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就說了一個字,“水晶的眼淚!” 我不懂這個詞是什么意思,水晶怎么會有眼淚? 然后,他上下打量我,根本都沒用量,我的尺寸就在他的心里了。 不過傅南衡說,因為傅三兒生了以后,馬上就舉行婚禮,所以那時候,我可能會胖一點兒,做大一個尺寸。 那個外國人用手比量著:ok!尋常時刻,他們也是這么辦的。 看起來生了孩子再結婚的人也是挺多的。 這個外國人又拿著一本特別精美的圖冊和傅南衡看了起來,兩個人說了婚紗的樣式,傅南衡給了很多意見,比如王冠應該用什么樣的,水晶的眼淚應該體現在什么地方。 整個過程,我反而跟個沒事人兒似得,呆呆的。 設計師走了。 我問傅南衡這個設計師是誰,傅南衡說了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我聽了咋舌,“他的婚紗,沒有兩百萬下不來吧?” 傅南衡只是輕笑一下,沒說什么。 陳婧的電話打過來,說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家婚紗店是連鎖店,老板姓黎,陳婧已經用一周的時間談妥了收購協議,從此這家店并在南衡地產的門下,還有,店里的那個員工,已經被辭退了,也受到了懲罰。 “找個工作不容易的!”我說了一句,再說了,三十六萬的婚紗,確實不是誰都能試的。 “我知道不容易,我要懲罰的是她的態度!好了,這事兒你別管了!”傅南衡說了一句,“安心當我的新娘子吧!” 新娘子這個詞,明明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