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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衡上車以后,把我的另外一只鞋也脫了,抱起我來,坐在他身上。 dick的車子已經發動。 傅南衡左右檢查著我的傷口,好像有什么不放心似得,“早知道來的時候就帶 些藥!” “不過是皮外傷,也沒事的!南衡——”我抱著他的脖子,說了一句。 “怎么?” “我好想你!”在一個人的夜睡不著的時候,在孤單忍受莫語妮蠻橫無理的時 候,我很想很想這個男人。 “我更想你!”他說。 我想俯身吻這個男人的,可是我身上很臟,沒洗臉也沒刷牙,所以,湊到他臉 前的時候,我又停住了。 他看著我,似乎把我的思想都掌握了,然后,他輕輕地吻上了我,手慢慢地把 我整個人都攬緊了。 吻完了,我才想起dick在前面開車,說了一句,“我覺得我們太過分了!” dick隨口說了一句,“和原來一樣!當沒我這個人!” 傾訴了許久許久的衷腸以后,他把我放到旁邊的座位上,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詳細和他說了,然后問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說,是曲昊告訴他的。 “曲昊?怎么會是曲昊?”我驚訝。 原來,我扔的鞋和瑜伽墊都沒有用,而是諾基亞手機派上了用場。 因為這個諾基亞手機被當地的村民撿到了,就拿到手機站去賣,這個手機站的 人,充上電以后,越想越不對勁,因為現在這個年代,根本沒有人用諾基亞手機 了,可是這個手機上,竟然都是最近幾天的通話記錄和短信,可見這個手機是還有 人在用,而且,這個手機現在雖然不值什么錢了,可是,若是放到十年前,這部手 機價值上萬,他覺得用這個手機的人應該身份特殊,可能是老人什么的,所以,給 最近的一個聯系人撥打了電話,想不到竟然是曲昊! 那時候,傅南衡已經給我發布了我失蹤的消息,曲昊自然知道,他火速給傅南 衡撥打了電話,然后傅南衡和派出所聯系,又和這個賣手機的人聯系,他覺得,我 的手機之所以掉在這里,我肯定離這里也不遠,至少是一個下車的地方。 所以,他們商量了周密的對策,來了。 “莫語妮不是給你寫了信了嗎,說是我自己要走的!你沒信?”我問。 他拱著我的下巴,說道,“剛剛說完了愛我,還懷著我的孩子,走得這么沒理 由,誰會信?” 也對哦! 我聽了以后,感概萬千,心想,自己想了那么多方法都沒有用,竟然是他的諾 基亞手機派上用場了,謝謝曲昊,也謝謝那個賣手機的人。 “那你給那個賣手機的錢了嗎?”我又問了一句。 “這個你不用cao心,陳婧會安排妥當的!”傅南衡說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很累很累了,我躺在傅南衡的膝蓋上睡了一大覺。 可是我感冒了,總是抽著鼻子,剛才見傅南衡的時候,癥狀沒這么明顯,現 在,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感冒了?”傅南衡問了一句。 我“嗯”了一聲。 他隨手從后面拿過一件衣服,蓋在了我的身上,有他在,我安然入睡。 奇怪的是,dick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有說,一句玩笑話都沒有開,這根本不符 合他的作風。 不過我沒有心思想那些了,因為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家門口了。 傅南衡開門,把我抱了下去。 蘇阿姨看到我,感慨萬千地說了一句,“初歡,你可回來了,你知道先生可急 死了!” “蘇阿姨,你去拿點藥,初歡的背有些傷口!” “好好好!”蘇阿姨說道。 沒看見我媽,我問了一句,“媽呢?” “步云要放暑假了,要開家長會,你的事情,沒讓步云和步寧知道,整個家 里,還要裝出一副很和諧的氣氛,我說你要去蘇阿姨家住兩天,這才哄住了他!” 說著,他的腳步就到了臥室門口。 他踢開門,然后去給我放了一大缸的熱水,讓我洗個澡。 我現在看見浴缸,真的比看見親人還親??! 我脫下來的衣服,傅南衡都給我扔到垃圾桶去了,要去去晦氣,我在浴缸里泡 了好久好久,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是他把我給吻醒的,我坐在浴缸里,熱氣蒸騰,他半蹲著身子在浴缸前,很深 情很深情地吻我,他的手探入了水中,摸到了我的胸。 頓時,我全身像是被點燃了一般,就是覺得荷爾蒙在流淌。 終于洗的差不多了,他把我從浴缸里抱出來,放到了床上。 再次吻上我。 我覺得這次,我們倆要把持不住了,不光是他,還有我。 “可以嗎?”他在我低聲問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不要太快太猛,應該沒事的?!?/br> 心中對孩子的緊張也比不過荷爾蒙的沖擊,我們倆真的好久好久都沒有了,他 晚上還是一直都在健身,回來直接就睡覺了。 不過這次做的時間不長,因為我很累。 我瞇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蘇真真在旁,她好像有些不大開心的樣子。 “怎么了?”我問了一句。 “你孩子沒事吧?”她問。 傅南衡不在房間里,他有一個很好的習慣,每當有女人來找我的時候,他就自 動離開。 “沒事的!剛才我和傅南衡,我們還——”剩下的事情,我沒說,都不是處.女 了,我一說她肯定明白。 蘇真真露出了很茫然的神色,她很少出現這種眼光的,我問了一句,“怎么了?” “我和dick,就是那一次,就懷上了,然后我一直在努力,想和他在一起,他 好像也一直很努力,想和我在一起,可是為什么我和他之間,始終都少一些什么! 原本我也覺得我們倆很合拍的,可是我發現這種合拍只是在你們家的時候,一旦只 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沒有話說,然后,我從來走不進他的心里,他好像也從 來沒想過要走進我的心里——”蘇真真開始哭了起來。 蘇真真茫然,我更加茫然。 我沒怎么單獨和dick待過,因為他在的時候,傅南衡都在,所以我了解的dick 向來是一個很開朗很大方,甚至不正經的人。 他和蘇真真在一起的時候是什么樣子,我從來都沒有想過。 “還有,dick要回美國了,可能一年兩年都不回來了,他和我說的,如果這一 年當中,他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