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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低喘,咬著我 的耳珠,每當這時候,他總是喜歡叫我“歡!” “可是,我覺得不應該啊,你以前從未在我面前拽過詩句,可見是不感興趣, 這句話你是跟誰學的!”我不依不饒地質問他,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 “又吃醋了?跟陳婧學的!”他說。 我身體滯住,把他夾緊,“她在什么情況下,和你說的?” “她不是故意的,我進她辦公室的時候,不小心聽見她自言自語!”他快速說完 了這句話,就開始吻起我來。 現在他是沒有任何說話的心思了,不過我還有很多的問題都不解啊。 他滿足以后,躺在我身邊。 “你為什么讓我去認領大熊貓?還有,認領大熊貓都有哪些權利?”我對認領大 熊貓這件事兒饒有興趣,所以趴在床上,貼著他的胸膛說道。 “你是還沒累夠嗎?”他的手搭在額上,問了我一句。 “反正我在下面,也不累,你快說啊,快說,為什么讓我去認領大熊貓?”我推 著他的胸膛問道。 “你不覺得大熊貓和你很像嗎?”他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我?和熊貓?這怎么可能?”對他的話,我嗤之以鼻。 “都嬌憨,都可愛,都黑白分明很純潔——”黑白分明很純潔這句話,他是在我耳 邊說的,對他的各種挑逗的話語,我早就免疫了,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然后呢?”我覺得這一點根本說服不了我。 “最重要的,你和熊貓都是寶,熊貓是國寶,你是我的寶!讓你去認領熊貓, 因為想在公眾面前設立一個你嬌憨可愛沒心沒肺的形象,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再 加上,你的性格也很可愛!想必觀眾對這樣的人設很買賬?!彼f了一句。 可是,對他的話,我還是有些不懂,為什么我的人設要這樣呢?為什么要在公 眾面前設立? 他可能覺得我和解釋太費口舌,而且,我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聽他的,所以, 我沒想那么多。 我就是推著他,讓他陪我去。 “我這段時間很忙,鄧仁義命不久矣,他沒有后人,也沒有設立遺囑,我最近 可能要把亦莊的項目放到我手底下來,怎么弄過來,我要和法務部還有投資部的人 開會,你反正最近沒事了,去四川玩一趟,散散心,不好嗎?”他對著我說了一句。 咦,鄧仁義果然多行不義嗎?雖然具體他做了什么壞事,我不知道,可是我就 是感覺在他身上背負著累累的血債,正好了。 三天以后,他手底下的一個女員工和我去了四川,果然啊,大熊貓很可愛,我 穿著藍色的衣服抱著大熊貓,傅南衡的下屬給我照了好多的照片。 然后,現場的工作人員讓我給大熊貓起名字,我心想:壞了,雖然傅南衡和我 說過可以給大熊貓起名字的,可是名字的事情,我給忘了,臨時也想不出來叫什么。 “傅太太想好您認領的這只大熊貓叫什么名字了嗎?”動物園的工作人員和藹可 親地問道。 不過是在催促。 “嗯,就叫‘衡衡’吧?!逼鹆诉@個名字以后,我瞬間便平衡了,他養一只狗叫 “歡歡”,我非要認領一只大熊貓叫“衡衡”,還有,他說這兩個月我只能服從于他, 好,我就用這種方式來反抗,反正他現在天高皇帝遠,鞭長莫及。 工作人員將名字登記在冊,過兩天還要給“衡衡”做銘牌,我心甚慰。 然后出動物園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一只大熊貓生寶寶了,一次生了四只呢,小 熊貓剛生下來的樣子,也很可愛哦,如果不是工作人員攔著,我可能要偷一只回北 京了。 看到四只小崽子眼睛還沒有睜開,依偎在mama懷里呢,我趕緊用手機拍照,發 了朋友圈,說:第一次看見大熊貓生寶寶,一下生了四只,真是一勞永逸??!后面 還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蘇真真在下面回復:初歡,你去四川也不叫著我?大熊貓很可愛哦,真想帶一 只回來呢!不過話說,你和熊貓真的好像啊—— 呵,她什么時候也和傅南衡有了同樣的見解了。 dick也在下面回復蘇真真:的確是很像,改天我們也去認領一只,好事不能都 讓傅家占了。 蘇真真在下面回答了一個:嗯。 儼然現在是一家人了。 對他們的表現,我是嗤之以鼻。 傅南衡的工作人員還放了我一張蹲在旁邊看熊貓寶寶的照片,她給我拍的和熊 貓合影的照片,要到酒店才給我,這張因為我現在要,所以她給我了。 想不到傅南衡竟然也給我回復了,他可是從來不評價別人的朋友圈的,他寫了 一句:你是不可能一勞永逸了! 切!我又不是熊貓。 不過下面dick替我回了:你想一下要四個,也得有那個本事! 蘇真真還評論了一句:就是。 真是的,這是我的朋友圈,他們開始損起來了。 回了酒店以后,我就跟工作人員要來了我去認領“衡衡”時候的照片,當時自己 是沒法拍照的,都是工作人員給拍的。 她拍得很細致,有的用手機拍了,再用單反拍,所以,效果都比較好。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我這樣安靜的時刻,蹲在地上,很溫柔地抱著“衡衡”,眼睛 微瞇,嘴角帶著笑容,那一張照片上,只有我和熊貓兩個,其他的人,都沒有入這 張照片。 我覺得這張照片很珍貴,所以,特意叮囑工作人員收好了,然后,我又發了一 條朋友圈說,上傳了很多照片,當然也包括這張照的漂亮的,然后寫了一條:我和 新認領的熊貓寶寶——衡衡。 點贊的有很多,然后下面是dick的評論,“我去,為什么叫‘衡衡’???” 蘇真真也應和著:是??! 不過奇怪的是,傅南衡一直沒有評論,可以肯定的是,這條朋友圈他看見了, 至于表現,讓我忐忑了一陣子,不過我隨即就被四川的風景吸引住了。 在四川玩了好多地方,返回北京是一周以后。 很累,孩子們見了我都很開心。 傅南衡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句,“你是在報復我嗎?” 我知道他說的是“衡衡”的事情。 我使勁兒地憋著笑,說道,“不不不,你誤會我了,因為當時實在想不出來熊 貓該叫什么名字,就是有個聲音老在我耳邊說道‘衡’‘衡’的,所以,我想,索性就 叫‘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