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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牽馬吧。 他一身馬服的樣子,真的挺帥的,身材修長,挺拔又俊朗,手里牽著一匹白 馬,白馬上坐著我。 想起蘇真真所說,要恰當地示弱。 于是,在馬一個快步走的時候,我假意要從馬上翻下來,我大叫了一聲,“南 衡!” 摔馬這件事,很容易就會假戲真做,即使你心里知道要摔馬了,可是動作總不 是假的,不過因為提前有了預見,所以會減少一些疼痛感而已。 眼看著我要從馬上摔下來了,我看著傅南衡的臉色刷地一下子就變了,他趕緊 回過身來,一下子就抱住了。 本來是想假摔的,可還是有些擔驚受怕。 想起剛才他臉色突變的樣子,先前的氣也就消了,總歸這個男人還是關心我的。 在他的懷中,我看著他的眼睛。 “你沒事?嗯?說話?!彼芫o張的看著我,瞳仁中映出我的影子。 我的手死死地抓住他后面的衣服,驚惶未定,然后,我問了一句,“你關心我 么?” 他的眼睛盯著我,“你說呢?我不關心自己的老婆關心誰?”。 第279章 刷得我一根毛不剩 眼中浮現著他高大英俊的影子,微皺眉頭,所以,這個眉頭應該是為了我皺的 吧! 畢竟從馬上摔下來,即使沒摔著,嚇也嚇得要命。 我向來膽子很小,他知道。 他徑自朝前走,好像要帶我去更衣室。 “是嫌我太霸道了么?”他說了一句。 “嗯?”我不解。 “那天的事情,祝恒和我解釋了,你以為沒有男人去才穿成那樣,是我不冷 靜,看到你在一群男人面前,自然很生氣,向你道歉!”他的臉始終很嚴肅,所 以,這次道歉也該是很誠懇的,“扔了你的胸貼我是氣極了!送給你的紅寶石,你 也不要,想必是要我這個態度?!?/br> 對嘛,這才是個道歉的樣子嘛。 我的臉色緩和了緩和,這好幾天,我就一直等這個。 更衣室是公共更衣室,今天雖然沒有幾個顧客在這里換衣服,但這畢竟也是公 共場合,他拜托了一個女服務員,讓她幫我穿好衣服。 我看著他走開了,才進了更衣室。 我剛走進更衣室,手機便響了起來,竟然是蘇真真。 她好像掐算好了時間,準備這個點給我打電話一樣。 “怎么樣?跟你道歉了沒有?”蘇真真說了一句。 “傅太太,您的鑰匙給我一下,我去給您把衣服拿出來?!狈諉T畢恭畢敬地和 我說道。 我站在入口處的墻邊,和蘇真真講電話,有一搭沒一搭地給服務員拿出了鑰匙。 只是換一下外面的衣服就可以的,我也沒在意。 “你說的太對了,我這次也是下定了好大的決心,才決定從馬上摔下來的,你 可不知道,我摔下來的時候,下了多大的決心,好害怕啊,心想著,萬一要是摔癱 了怎么辦?她會不會娶了別人,會不會喜歡上別人,不過還好,他及時接我住了 我,否則,我真要痛苦終生了,不過么,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還沒說呢,他就 直接開口和我道歉了,大概他原本就知道這兩天我心里芥蒂的是什么,卻故意逗 我,不說,現在我摔著了,他怕了,所以,主動和我道歉了!”和蘇真真說話的時 候,我興高采烈的,剛才摔下馬的時候的驚慌,早就不見。 有點兒高興得找不著北了,心里想著,在這場比賽中,我總算贏了一回。 服務員小姐一直在我身邊,給我換衣服,我有一搭沒一搭的。 “這一幕,你不說我也可以預見,他覺得你沒氣到份上,所以,一直逗弄你, 現在好了,他如果不道歉,你會怨他一輩子,行了!我對男人了解得比你好多了, 你一出了事兒,就找我,我都自己解決!”聽蘇真真的口氣,該是飛揚跋扈到不行。 為了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我說了一句,“你對男人這么有把握,怎么就是 搞不定和dick的事情?” “再見!”蘇真真狠心地撩了電話,不多說一句話。 我簡直要忍俊不禁,女人在自己戀愛的時候,智商都低成了負數,可是對別人 的戀愛,指手畫腳,唯恐天下不亂的姿勢,是普天下的女人共有的,雖然蘇真真不 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可是,她上次讓我脫衣服,這次讓我摔馬,那可是真真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典型啊。 我換好衣服了,服務員小姐說了一聲,“謝謝夫人光臨!” 我就出了更衣室了。 門外,傅南衡正坐在駕駛座上,左手的手肘放在玻璃處,好像在思量著什么, 他已經換好衣服了。 畢竟和他在一起這好幾年了,對他的情緒變化我還是很敏感的。 我直覺現在他的脾氣已經不再是擔心我了,好像在想別的。 我想了想,不對啊,剛才我換衣服的時候,他就去開車了,而且,自己的衣服 也穿好了,從時間上推算,應該不是偷聽了我的電話呀,可是這突然的變化又是為 了什么呢? 我懵懵懂懂地上了車,他開車。 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弄得我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出門的時候,看到馬場有個服務員在嘀咕,畢竟在馬場里面,車開得比較慢 嘛,所以,他們的談話還是進入了我的耳朵,“豪門恩怨啊,就是這樣,為了拴著 老公的心,各種手段都使出來了!” “不過聽起來,這個男人對女人好像確實不錯啊,是豪門中的一股清流,我為 她們點贊!”接著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這是嘛意思?究竟是嘛意思? 我不確定她們的談話和我有沒有關系,不過,突然說起這個來,總不是空xue來 風的吧。 然后車開到了馬場的開門處,放行的時候,保安笑瞇瞇地看了傅南衡一眼,還 特意探頭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們成了全馬場的焦點,可我還是發懵,為什么呀? 這是怎么了??? 我除了給蘇真真打了個電話,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我從馬上摔下來,他抱住了我,所以,成了眾人的焦點了?可是也 不應該啊。 還有一般來說,傅南衡這時候對我的態度應該是:調戲,可是沒有,他很正經。 于是,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話,可他回答得很是敷衍。 他上樓換衣服,然后接了個電話,好像是工作上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