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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 行為我卻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無意。 或許出去和不同的女人跳舞本來就是他的應酬周一。 “傅太太穿這身衣服很漂亮!”dick說道,“不就是想讓他吃吃醋嗎,正好借我 這個力,你讓他吃醋,我也讓蘇真真吃吃醋?!?/br> 說著,他就帶著我在舞池里轉了起來,拜傅南衡所賜,我現在舞跳的很好了。 我和dick滑過傅南衡身旁的時候,dick一副笑嘻嘻的神色,頭湊過去,對著傅 南衡說了一句,“老婆不錯!” 傅南衡皮笑rou不笑地眼睛盯著我,那種冷冽而寒冷的目光能夠吃人,嚇得我渾 身起雞皮疙瘩。 一曲終了。 傅南衡松開了那個女人,大概想來邀請我跳下一只舞的,可是dick說了一句, “不行不行,今天晚上你老婆我承包了!” 我分明聽到傅南衡的牙齒咯咯地響,他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聽沒聽過中國 有句話,叫做:我臥榻之側豈容別人酣睡?” dick狡黠地笑了起來,“這是你們中國人的成語,我管那么多干什么?” 接著又要攬過我的腰。 “我來和你跳!”身后一個聲音傳來。 dick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因為他清晰地聽到了那個說話的人是——蘇真真。 可能是他讓人吃醋的動作已經成功地挑起了蘇真真的醋意了吧。 果然,dick乖乖地回過頭去,攥住了蘇真真的手,然后,兩個人之間頓時沉 默,不再像和我在一起那樣,談笑風生了。 我和傅南衡面對面站著,已經冷戰好些天了,都不在一個房間睡,說是分居了 也不過分呢。 他摟過我去,手放在我光裸的腰后面。 溫熱的指尖和指腹輕觸到我的后背,那陣火燒火燎的感覺又來了,和dick摸我 的感覺不同,dick給我感覺是陌生地想要逃開,而他,分明是挑逗,讓我全身火熱。 我又本能地向前挺了挺身子,差點就要和他貼著身子了。 他似乎愣了一下,不過,聰明如他,隨即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的身子向前挺了以后,再也沒有撤回去,因為,他收緊了自己的手臂,頓 時,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傳來, 音樂響起來,開始跳舞。 我一直平視著他的胸膛,不敢抬頭看他。 “越來越給我長出息了!嗯?”這句話,分明是從鼻孔里發出來的,帶著氣憤。 我沒回答。 “這么短的裙子,整個背都露著!”他又冷哼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你會來。你也沒說?!蔽业吐曓q駁了一句,還是保持剛才的樣 子,不敢看他。 他的步子定了定,用更加冷凝的口氣說道,“不知道我會來?那是穿給誰看的?” ??? 我慌忙抬起頭來,看著他,他俯身看我,我的他的距離很近,我能夠聞到他身 上的那種屬于男性的、讓人著迷的氣息。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的意思是——”我急赤白咧地想辯解。 “行了,傅總,要訓妻回家去訓的,都說了,當面教子,背后訓妻的,你這讓 初歡一點兒面子都沒有!”祝恒跳舞跳到我們身邊,和她跳舞的是師兄。 師兄的目光也掃向我,說了句,“初歡!” 我的心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今天我是真的沒想到讓這么多人看了我的后背,更沒想到dick會摸我的后背, 雖然這在別人看起來不算什么,可是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啊。 傅南衡從喉嚨深處一聲深深的冷哼。 他從不避諱對師兄的不喜歡。 這一點,師兄知道,也習慣了,所以,師兄沒什么反應。 “一會兒外套穿上?!彼终f了一句。 “放在車里了,今天很熱,外套又是針織的?!蔽业皖^回答。 正好一曲終了,他拉著我就去了露臺,脫下自己的西裝要給我穿上。 我推脫著,說了句,“不要!” 他看了我幾眼,“為什么不要?” 剛才他進來,就和別的女人跳舞的情景還在我的腦子里回蕩,我承認,我當時 確實是吃醋了。 “就是不要!”我的頭偏了一下,略委屈地看向露臺外面的萬家燈火。 他良久沒有動靜。 忽然間,他的手就從我的胸口伸了進去,把我的兩片胸貼摘了下來,然后順著 露臺就扔了下去。 我驚呼一聲,雙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胸部。 女人不穿胸罩出門,或者胸前沒有東西,就跟光著上街沒什么區別。 我臉紅的不得了,因為我已經感覺到胸前的兩顆小葡萄在真絲的衣服上凸起著。 “你干什么呀?”我急了,質問了一句。 “現在呢?要不要穿衣服?”他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露出穿著灰色襯衣的軀 體,俊朗挺拔,肩膀很寬,我站在他的后面,幾乎看不到前面的任何東西。 眼淚在我的眼里打滾,“你蠻不講理!你霸道!你無恥?!?/br> 他冷呵一聲,“隨便罵!回家再收拾你!” 他蠻橫地從后面用西裝把我整個人包住。 現在我倆在露臺的一角。 我被他抵在墻角里,密不透風,除了面前如一座大山的他。 “那件衣服不是你給我買的嗎?買了不是讓我穿的嗎?現在人家穿上了,你又 種種微詞,你究竟什么意思?”我低聲哭泣,因為斗不過他的蠻不講理。 “我買了是讓你穿到這種地方來的嗎?”他也開始對我低吼,“是讓你穿給別的 男人看的嗎?” 我緊緊地咬著下唇,今天我受了好大的委屈。 身上披著他的衣服,現在晚風吹起,略有點兒冷,他的西裝幾乎將我的整個臀 部保住了。 他剛說了,回家就收拾我,收拾就收拾吧,我等著…… 第276章 你媽欠收拾 我氣得扭著頭,一句話不說。 “回家!”他命令。 “我不回!”我執拗地說道,剛才撕了我的胸貼,讓我這樣毫無尊嚴地站著,一 直以來都這么霸道,說一不二,從來不給我一丁點兒反駁的機會。 還有,只許莫語妮抱他,只許他抱著別人跳舞,就不許我穿暴露點的衣服,師 兄叫我的名字,都要把他氣瘋了是嗎? 這是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典型的官僚作風。 本來我還覺得我這件衣服挺暴露的,現在,他這么一說,我一點心理障礙都沒 有了,反而覺得自己穿得還多了,反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