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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已經肯定了和莫語妮有關系,否則不可能這么巧。 那件鈞瓷是她家里的,傅南衡送給了鄧老頭,然后就碰上了這種事,這分明是 她的連環計。 “亦莊的孩子是誰的?”我又問了一句。 莫語妮冷笑兩聲,“不錯啊,竟然還知道與我有關系,既然你這么聰明,那就 繼續往下查啊,看看是你查出來的快,還是那些警察查出來的快,如果你知道了, 我會第一時間替你點贊的!” 對她的話我嗤之以鼻,既然和她討論,什么結論也得不出來,她冥頑不靈,決 定了這一輩子要和我為敵,我也沒有辦法。 于是,我就走了。 學了傅南衡,我這次也把和莫語妮的對話用錄音錄下來了,萬一哪天她不認 賬,或者又給我背后穿小鞋什么的,我好留個后手。 回到家,傅南衡正坐在沙發上,看到我,他給我放了一段錄音。 呵,這個莫語妮還真是好手段,把剛才她和我的對話給改了。 我問她孩子是誰的,她改成了,“既然你這么聰明,怎么連當時自己做的事情 都忘了,自然是你的了——” 這種話傅南衡自然是不信的,畢竟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怎么可能懷了別人的孩 子了,再說了,我當時懷著傅步寧呢,難道我懷的是雙胞胎? 她這不過是障眼法,讓我和傅南衡之間不得安寧。 “她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你聽聽我的!” 我有些氣憤,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放開了錄音,她修復了的地方,都找到了原 音。 “這幾年來,跟我學了不少??!”傅南衡又開始調侃我。 “當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我從后面攀著他的脖子說道,“嫁了個腹黑又 陰險的老公,我變成這樣,應該的!” “哦,你也變得腹黑?”他一本正經地問了我一句。 “嗯!”我回答了一句。 “我看你不是腹黑,是腹下面黑吧?嗯?”他又開始調侃開了。 我就不明白,他腦子中有多少這樣的梗,為什么每天都能夠找到話題調侃我, 好像不調侃我,這一天就沒有過完一樣,老司機本性暴漏無疑,自己這一生的事業 都是在調侃女人。 我捶了他的后背一下,說了句,“你好壞!莫語妮得了乳腺癌了,我前段時間 調查她了,估計活不長了,本來我應該很高興的,可是現在,我心里并不開心,感 覺很唏噓!” 他拍了拍我的手。 我想去廚房和蘇阿姨做飯了,大家都回來了,一時還有些忙碌,蘇阿姨想必一 個人忙不過來。 因為我吃蝦過敏,所以,蘇阿姨已經很久沒有做過蝦了,不過今天,他又做了 一個紅燒蝦,說步云長大了,在我老家的時候,和步寧兩個人一起吃了好多蝦,看 起來是挺喜歡的,以前基本上不做,不知道這兩個孩子這么喜歡吃蝦。 我挺吃驚的,果然沒有一個隨我的。 所以,吃飯的時候,我,蘇阿姨還有我媽,坐在一邊,那邊,坐著傅南衡和他 的一對兒女。 讓我很憤恨的是,三個人坐在一排,都在吃蝦。 傅南衡姿勢很優雅地把蝦剝了給步寧吃,步寧小嘴吃得也很憨態可掬,步云一 個人在吃蝦。 更可恨的是,步云竟然還問了一句,“mama你要不要吃蝦?” 傅南衡的眸光抬起來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取笑我一樣! 三個人吃蝦的樣子整齊劃一,不愧是一家人??! 我的臉色沉了沉,有什么好笑的。 也不知道步云這句話是誰教他的? 真是討厭! 我悶頭吃飯吃菜,不再理他們。 不過蘇阿姨買的這些蝦應該挺好吃的,看起來挺香的。 我剛在吃飯呢,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竟然是凌無雙的,我挺納悶的,她現在 每天就在一畝三分地上活動,出去都要和公安局匯報,也不知道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她說她最近看新聞了,好像亦莊挖出了女嬰的尸體,她想問問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下,這事兒她為什么這么關心? “你很關心嗎?”我問了一句,看了一眼坐在我旁邊的傅南衡。 “嗯,嗯,不是啊,就是看新聞看了這個消息了,覺得作案人的手法很殘忍, 挺擔心的!”凌無雙說道,聽得出來,她唏噓不已的口吻。 可我還是感覺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便想多探探她的口風,按理說,她不是一個 愛孩子的人,曾經懷過那么多孩子,都流掉了,所以,她說關心孩子,不過是無稽 之談,為什么呢? 她認識莫語妮,莫語妮和這個案子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搞不懂,涉及到人命的官司我也不敢隨便猜測。 我只是和傅南衡說了這事兒,傅南衡說,“你別管了,這件事總會水落石出, 任何一個壞人都會得到懲罰?!?/br> 想起莫語妮曾經說過,是傅南衡讓她的父親破產的,我便問這件事兒,傅南衡 含糊其辭地說道,“用了些小手段!” 小手段?就讓人家破產了?這和讓葉寧馨破產有什么分別? 不過,蘇真真來找我了,因為讓我陪她去產檢,這是她第一次做產檢,有些擔 心,我便和她去了醫院了。 蘇真真進去產檢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外面等著。 正好從我面前過去兩個護士,邊走邊說,“那個孩子好像是我接生的,就是下 面有一顆紅痣,雖然這些年來,我接生的孩子很多,可是對那個孩子的母親印象很 深刻,她一直在苦惱,和瘋了一樣,而且,孩子的身上還有這種特征,我當然記住 了,所以,我那天一看電視,就知道了!” 另外一個也嘖嘖稱奇,“我看就是那個女人把自己的孩子掐死的。本來也不想 生,當時就想把那個孩子摔死!” 我愣住了,她們說的是誰? 孩子的脖子底下有沒有紅痣我并沒有看清楚,因為我只記得我看到了脖子上的 青痕,也可能從事的行業不同,所以關注點不同,當護士的,大概比較注意觀察人 身上這些胎記之類的吧。 我趕緊上前去,問這兩個人討論的是什么。 那兩個小護士戴著口罩,好像對我唯恐避之不及,快步走了。 也對,這對護士來說,是屬于保密條款的,更何況是人命官司,不過,我知 道,可能亦莊那件人民案子和這些脫不了關系。 蘇真真出來了。 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