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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辦法?” “可以讓初歡去,反正我哥就來這一次,以后也不來中國了,下次他見我,我 就說我和女朋友分手了!好嗎?傅,求求你了,可憐可憐我?!眃ick央求著的口氣 說道。 “不行!”傅南衡的口氣斬釘截鐵,根本不給dick回旋的余地,“拿自己的老婆 去給別人當女朋友,這種餿主意也就你能夠想得出來!” “這不是權宜之計嗎,再說了,我也不會對她做什么的,你要是不放心,你可 以跟著!”dick一直在軟磨硬泡。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這事兒,不要再說第二遍了!說一千遍,我的答案 也是不行!”傅南衡似乎站了起來,因為我聽到他說話傳來的方向變了。 房間內暫時陷入了沉默。 我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可是我很感興趣哎,當了你幾年的老婆,假裝一下別人的女朋友,這事兒肯 定挺好玩的!而且孩子不在家,還挺無聊?!蔽覐膹N房里走了出來,笑嘻嘻地對著 傅南衡說道。 傅南衡瞪著我,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dick的神情也從愁眉不展,變成了喜笑顏開…… 獨白的小瑪麗說: 昨天下大雨,事情太多,所以,只能一更了~,不過這一更,字不少哦~~ 第268章 傅氏調戲 “好,既然你也要去,那就去吧!”傅南衡忽然間變了臉色,剛才那個橫眉冷對 的人不是他了。 我和dick都挺驚訝的,愣愣地看著他。 “沒有條件嗎?”我問。 一般來說,傅南衡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這么快就同意是不大可能的。 dick當然也知道,眼神探究地看著傅南衡。 “老婆去去冒充別的女朋友,我能不跟著?”傅南衡說得天經地義。 也對。 dick開車去的,一路上給我講了一些他的生活習慣什么的,免得到了她哥面前 出了茬子,不過,他哥應該不會關心這么多,dick介紹說我是他的女朋友,傅南衡 是他的好哥們。 傅南衡一直在我身邊坐著,有時候給我夾了一筷子,就會恍然想起什么,再給 dick夾一筷子。 不過,傅南衡的動作還是引起了dick他哥的注意,好像對傅南衡頗有微辭。 dick在大酒店里迎接他哥,我甚至都忘了他哥叫什么名字,因為,他哥旁邊的 一個人,還是讓我嚇了一大跳,那天晚上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個人的身上了,根 本沒有去注意他哥。 因為那個人是——陸放! 陸放就是章澤宇在美國的師兄,我當時在美國生孩子的時候,曾經照顧過我的。 看到我隨著兩個男人進來,陸放師兄也多看了我兩眼。 dick的哥哥介紹說陸放是他的高級特助,我和陸放之間那種心照不宣的關系, 傅南衡已經看出來我有什么瞞著他了。 dick在飯桌上一直在和他哥,天南海北地吹噓,他哥就是想見見dick的中國女 朋友長什么樣,畢竟他們全家也沒有人找過外國女人,dick是開了先河了。 這頓飯總算結束,陸放和dick的哥哥說,自己這次回了國,今天晚上還有點 事,要晚些回酒店,讓他先走。 正好dick的哥哥也要和dick敘敘舊,就分道揚鑣了。 我和傅南衡下樓,陸放追上了我們,我知道他有話要說。 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我和傅南衡的關系,陸放就說,“你的孩子還好吧?這 次不知道會碰上你,所以也沒有給孩子買東西,我很少回國的!” 傅南衡一直在我身邊,手臂放在身后,默默地走著。 晚上的樹蔭打在他身上,他走得悠閑淡定,好像他并不急于介紹我們倆的關 系,想聽聽陸放說什么。 “我是后來才知道,孩子不是澤宇師弟的,應該說孩子的爸爸很不負責任,不 過既然現在你有dick了,我也很放心,畢竟外國人和中國人的觀念不同,不會有那 么重的思想枷鎖,你以后可以放心了!”陸放師兄一直以為傅南衡是我的朋友,所 以也沒有忌諱什么。 我有口難言,偷眼看了傅南衡一下子,才看到他的臉色真的好難看。 大概這么些年來,從未有過人說他不負責任吧。 然后陸放師兄問今天晚上需不需要送我回去,我說不用,有旁邊的這個人陪我。 他就走了。 我偷眼看了傅南衡一眼,他冷若冰霜的樣子,并不想和我說話。 “當時在國外,舉目無親,所以——”我開始解釋。 “行了!別說了?!彼滔逻@一句,就快步往前走。 當年我在美國的事情,我幾乎沒有提起過。 我也快步跟上。 然后,他回家以后就上了樓,我剛要進門,他就把房門關上了。 我吃了一個閉門羹。 我心里想著,可能是陸放說他不負責任的話,傷害他了,可是都過去這么些年 了,孩子都這么大了,有什么必要呢? “南衡,你開門啊,你開門!”我拍著門說。 “你今天晚上去別的房間睡?!彼淅涞匕堰@句話扔出來。 “你這是何必呢,我當時因為不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不想讓很多人知道這個孩 子是誰的,可是,現在我的想法變了??!”我始終在拍門,“就算你不原諒我,也給 我個理由吧?!?/br> “沒有理由,心情不好!你去旁邊睡?!边€是讓我去旁邊睡。 別扭也鬧了好多次,他從來不會隨便讓我去別處睡的,因為我去旁邊睡,他會 忍不住。 既然他心情不好,給他點兒恢復的時間吧,我就去了旁邊的房間睡覺的了。 第二天一起床,便看到他坐在樓下的沙發上抽煙,從背影都看得出來他的寥落 和孤單。 我狠狠地抓了抓樓梯的扶手。 下樓。 “你心情還不好嗎?”我悄聲問了一句。 “嗯!”他答,皺著眉頭。 我哄人的伎倆有限,在家里也沒有什么道具,所以我提出了一個小游戲,我們 倆剪子包袱錘,如果我贏了,他就不許生氣;如果我輸了,我就唱一首歌。 “小孩子游戲!”傅南衡對我這個發明簡直嗤之以鼻。 “來么,來么!”我拉著他手,在晃悠著,一般情況下,他對我這種撒嬌是不拒 絕的。 他是高高的大樹,我就是藤,我要纏死他。 果然,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