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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面前,說了句,“擦擦!” 祝恒鄙夷的眼神看著我,“就你?” 這句話怎么和剛才傅南衡說師兄的倆字兒一模一樣??? 我可是體會到那種被人看不起的感覺了,莫名地來氣,說了句,“就我!怎么 了?” “那估計是芝麻大點的事情吧?你要早這么厲害,也不至于被人欺負成那樣? 我可不是幫你,一直以來,我是為了幫我的男神!”她倒是直言不諱。 她的目的,我可是早就知道,沒好氣地說了句,“擦完了沒有?擦完了我把毛 巾放回去!” 她鄙夷地“切”了一聲,“擦完了,給給給!” 把毛巾懟到了我手里,我又把毛巾放回去了。 “莫語妮這個女人,你一定要小心點兒,她的陰謀一個接著一個,現在已經不 止是情傷了,她老公被你斗敗,被你關進了精神病院,家里破產,自己的孩子又死 了,種種,她現在恨不得殺了初歡!”祝恒說了一句。 “殺”這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我還是渾身冷颼颼的。 師兄一直在聽著,也是聽到了這個字,有些害怕,莫名地對著我說了兩個字: “初歡?” 傅南衡的眼光朝他看去!。 第267章 去見我哥 我也看到了師兄擔心的神色。 不過,他在碰到了傅南衡的眼光后,沒說什么。 “身為dk樂園的股東,我今天是來匯報情況的,股票最近有些上漲,畢竟搗亂 的那三個人已經撤回了嘛,不過還是沒有回到峰值,這里面有一個數字,我現在還 沒有算出來,等我算出來了,我再跟你說!”祝恒仿佛匯報公務一樣,接著要從公 文包里掏出一張紙。 一不小心,飄落了下去,正好飄到了師兄的腳底下。 師兄撿起來,看了兩眼,然后說,“看起來傅總的股票長勢確實不錯,增長了 兩個百分點!” 咦?怎么回事? 祝恒剛才在翻東西的手也定住了,她說了一句,“你剛說什么?” 我也不懂師兄的意思,看向師兄。 不過傅南衡好像很懂,他一直在抽煙,什么也沒說。 “這不是你的計算公式嗎,我看了一眼,看出來傅總的股票漲了這么多,很替 傅總高興!” 接著,他的眼睛看向傅南衡,好像表揚了傅南衡一句,看看傅南衡的反映。 不過,傅南衡還是什么都沒說。 “哇,你好厲害??!”祝恒瞬間有一種找到偶像的感覺,“這個題我還沒有解出 來,我想我要解的話,估計也得要十五分鐘,你不用筆,就心算,就能夠算得這么 快,真是佩服!” “沒什么!”師兄說了一句,把紙遞給了祝恒。 “我師兄是數學系的博士哦,很厲害的!”我適時地插了一句。 傅南衡看了我一眼。 再看我說的也是實話呀。 祝恒在仔細地察言觀色,然后說了一句,“這搞不懂你們這些男人,為什么那 么多好女人不去喜歡,非要去喜歡一些胸大無腦的女人!” 我正在喝水,一下子噴了出來,胸大無腦,這是說誰呀?我嗎? 傅南衡竟然也沒有反駁。 “那初歡,我先走了,如果你以后有事,就去天津找我!”師兄又說了一句。 “慢走,不送!”傅南衡特別沒有紳士風度。 “我也走了!”祝恒站起身來說道。 我忽然想起來,她來的時候沒有拿傘,估計這次出去又要淋成落湯雞。 “哎——”我剛要喊祝恒,就被傅南衡壓住了胳膊,“別去給她拿傘!” 什么意思? 然后,我站起來,從門口的大玻璃窗里看外面的情況,外面的雨下得還是很 大,祝恒好像想起了什么,不過又好像懶得回來,就鉆到了師兄的傘下。 師兄的身影很高大,他也是一手插兜,祝恒在他的旁邊,蜷縮著身子,小鳥依 人一般。 原來女強人也有這種時刻,我倒是沒想到。 如果今天師兄來我家,莫名地促成了一段姻緣的話,我樂見其成。 我剛要回身轉過去,便看到又有一個人進入了我家,竟然是dick。 要命了,現代人都不喜歡下雨天拿傘嗎? dick三步并作兩步,進了我的家門,說了句,“這雨說下就下!” 看到dick,好像傅南衡的心情好了不少,他說了一句,“來匯報追蘇真真的情 況?” dick點了一下傅南衡,“什么都瞞不過你,按照你說的做了,之前讓初歡核實 了一下她的情況,我去的時候,正好下大暴雨,她撐著傘也不管用,雨還是打在了 她的身上,我讓她上車,她非不上,我就一直慢慢地開,跟著她,她好像要去停車 場開她的車,還有一段距離,她不理我,我說了一句‘看著我孩子的媽在雨中,我 于心不忍’,她的步子定了定,上車了!” “這才對么!”傅南衡慢悠悠地說了一句,“既然你上道了,我就不說什么了。 今天晚上去哪玩?下了這么大的雨,在家也挺無聊?!?/br> “還能去哪。夜總會唄!”dick張狂地回了一句,好像去夜總會對他們來說,不 過是家常便飯。 我卻急了,都有家有室的人,去什么夜總會?去找女人嗎? 還有dick,出什么主意不好,非出這個餿主意。 “不行!”我大聲說了一句,“別當我不存在!” “怎么了?你也去!”傅南衡說了一句。 “我去干嘛呀,那里全都是小姐!”我有點兒急了。 傅南衡湊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我去是假的,你趕緊告訴蘇真真,別說dick 去,就說你去,讓她也去!” 我愣了片刻,心想,這種餿主意他是怎么想到的?這不是明白著要挑撥人家的 關系嗎? 不過,我還是照做了,微信告訴了蘇真真我們要去的位置,傅南衡在車上定好 了房間號,我把房間號也告訴了蘇真真。 現在雨略小點兒了,傅南衡開車,dick坐在后面,三個人朝著夜總會開去。 “不是吧,初歡,你可是良家婦女,這大下雨天的出去找男公關?小心你老公 打死你!” 瞧吧,那個簡單粗暴的蘇真真又上身了。 “我老公也去!”我回。 “你們分別去找男女公關?”這個蘇真真,越說越玄了。 “你究竟去不去?”我又問了一句,“不去就算了!” “去啊當然。這種湊熱鬧的地方怎么能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