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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去!”蘇真真問我。 “嗯,我前段時間一直在練的,可是最近很懶!”我懶洋洋地說道,往旁邊的沙發扶手上一靠。 “不會又懷了吧?”蘇真真感興趣地湊到我面前,說了一句。 “沒有,我每次都試!”我隨口答道。 “嘖嘖嘖,那得浪費多少驗孕棒!”蘇真真又開始打趣我。 正好dick進門。 我心里好絕望,這兩個人一唱一和地配合,再加上傅南衡這個恬不知恥的人,不知道要打趣我成了什么樣? “不過話說回來,初歡,你真得練練了,瑜伽中有一種是縮陰術,增加彈性,想必傅總也很喜歡的,???”蘇真真對著傅南衡說了一句。 我身邊這都是什么人??? “什么縮陰術?是一種武功嗎?”好在dick這次不懂。 我正沾沾自喜呢。 蘇真真往前湊了湊,對著dick說了句,“不是武功,是專治女人的!” dick是何等的聰明,在這方面又是無師自通,所以,良久,“哦”了一聲,“傅太太確實需要練練!” 我臉上實在掛不住,拉了拉旁邊傅南衡的胳膊,急赤白咧地說了一句,“你快管管他們兩個??!” “行了!你們倆夠了??!我們家初歡臉皮薄,別打趣她。我看你們倆都是挺配對的,在這方面,都這么開放。要不然,我和初歡現在先上樓,你倆聊?”傅南衡義正詞嚴地說道。 “他?”蘇真真鄙夷地看了dick一眼,“他可入不了我的眼?” “嗯,必須器大活好的才行!你臉上就寫著一副xg欲很強這幾個字,不過,蘇小姐,不試試,你怎么知道我不行?”dick饒有興趣地朝著蘇真真看過去,“行不行的,先從炮,友開始做起嗎?” “初歡!”蘇真真實在氣急敗壞,對著我就吼了一句,嚇得我哆嗦了一下子,“你看這篇文章行不行,如果行的話,我就發了!” “發吧,發吧!”天知道,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文章上面,而在dick剛才說的話上面,現在的男人都怎么了? 這種事兒都放到明面上來說。 “如果可以的話,那我走了!”說完,蘇真真拿起來紙,氣哄哄的走了。 dick哈哈地笑起來。 “你真可以考慮一下這個女人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备的虾鈱χ鴇ick說了一句。 dick的眼睛壞壞地看了我一眼,“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好歹我也得考慮個有中國傳統女性特點的,嬌憨,嬌羞——??!” 傅南衡沒理他。 沒過兩天,就傳來消息,說是加拿大的那個人來了中國,找到了鄧仁義。 然后,和鄧仁義把這兩件古董換了。 我想起來了,這位加拿大的商人,應該就是上次來中國,莫語妮抱著孩子看的那一位。 怪不得。 對這位加拿大人來說,兩件古董并沒有區別,不過對于鄧仁義而言,那卻是家族榮譽。 意義不同尋常。 還真是如蘇真真所說,這件事情真的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然后,鄧仁義喜笑顏開地來找傅南衡,誠懇地向傅南衡道歉,說之前他也不知道竟然還有這段曲折,他身為鄧家的后人都不知道,當然也不期望傅南衡知道了,如果不是傅南衡這段拍賣的行為,還有蘇真真的文章,想必真正的鄧家的傳家之寶不會這么快回到鄧仁義的手中。 他感慨萬千,要把亦莊的項目重新讓傅南衡做。 我挺高興的,想不到傅南衡回了一句,“不做!” 一時之間,房間里有些冷場。 我也愣愣地看著傅南衡。 鄧仁義除了吃驚,還有些尷尬。 第260章 荷爾蒙上身了 我漫不經心地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 這個話題再也沒有提起,就此打住。 最近,dk樂園的項目進展順利,我的圖紙也一直在畫,我的心里有一種感覺—dk樂園將是南衡地產的標志性建筑,會是南衡地產的轉折點,此后,南衡地產會上一個新臺階,而這個新臺階,是我和他一同邁上去的,心里頓時有了一種自豪感。 蘇真真找到我,是在半個月以后,快夏天了,天氣很熱,我正在家里心煩意亂地畫圖。 傅南衡坐在旁邊看項目的圖紙。 蘇真真哭哭啼啼的樣子,我還是嚇了一跳,傅南衡也從手邊的項目上摘下視線,不過終究是女人間的事情,他不好說什么。 蘇真真就坐著,一直哭,一直哭。 “你們聊!”傅南衡說完了這句話就上樓去了。 想必他也看出來蘇真真的難言之隱了,知道他在,蘇真真是不會說的。 我看著他上樓的背影,覺得他還真是挺貼心的。 傅南衡上樓以后,關上了臥室的門,我問她怎么了。 在我的印象中,蘇真真一直是一個女漢子,從未見她哭過,也從未這般神情,必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把我給——”她一句話,頓了三頓,還語焉不詳。 我一頭霧水。 “誰啊,到底怎么了?” “他把我給強jian了!”蘇真真終于說了一句,接著,雙手覆在了臉上,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還是不明白,這個“他”到底是誰??? 可是“強jian”這兩個字還是讓我挺震驚,她可是高材生,著名的才女,生冷不忌,誰會把她強jian?而且,她雖然沒有說男人的名字,用的是一個“他”,可是這個“他”字也說明了她認識那個男人。 “到底是誰???”我又問了一遍。 “而且,我現在用一個試紙查了一下,我懷孕了,我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要不要!我一個未婚女子,這可怎么辦???”她照例哭哭啼啼。 懷孕兩個字,對我來說,也是如同晴天霹靂,怎么一次就懷上了? “那個人到底是誰???”我搖晃著她的肩膀又問了一邊。 “就是dick!”說完,她又大聲哭了起來,“好痛!是在車里,那么狼狽不堪!” 我仔細問她怎么是怎么回事。 原來,是一個周五的下午,蘇真真的車停在路邊,她在清華的門口,手里拿著一份材料在看,風吹來,刮亂了她的頭發,她隨手撩了一下。 卻不知道,此時的dick正在蘇真真的對面,他也是剛從大學里出來。 看到這樣的蘇真真,忍不住愣了一下子。 然后,他以一個熟人的身份上前和蘇真真搭訕,上了蘇真真的車,找借口去了郊區,然后,把蘇真真強jian! 這種借口,忍不住讓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傅南衡對我做的一切,不過我那時候是怎么想的?如今,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在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