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1
到了最初,兩個人的心結怎么也解不開的那個人。 接著,他又低了一下頭,喃喃地說了一句,“抓jian!” “對不起,南衡,我用詞用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上前,從后面抱住了他 的腰,“是我不對,我太不自信,和你在一起幾年了,也還是自卑,我自卑我的家 事,自卑自己的事業,我自卑好多好多,所以,別人一挑動,我就去了——對不起, 對不起??!傷害了你,我也很傷心??!” 我的眼淚早就把他的后背打濕了。 他五指狠狠地掰開了我緊緊地環著他的腰。 最終,他上床了,只有我一個人愣愣地站在原地掉眼淚。 我就知道,這事兒會很嚴重,可是沒想到會嚴重到這樣。 今天晚上,我和他睡得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天,是周六,dick自己也知道犯了錯,他絕對沒想到會挑起我和傅南衡這 么大的戰爭,不過么,他負荊請罪又不好自己說,就用他慣用的手腕——插科打諢。 這次來了非要跟我下象棋,因為傅南衡坐在那里根本不理他,確切地說,應該 是不理——我們倆。 這次不是小打小鬧,他是真的生氣了。 dick的象棋本來就下得不怎么樣,我更是心不在焉。 dick是一個老滑頭,選擇下象棋不過是因為下象棋的時間長,可以拉長他在我 們家的時間而已——老jian巨猾。 下了大概四十五分鐘吧,我快要輸給dick了,因為,下一步我不知道怎么走 了,正皺著眉頭思考呢。 其實也不是在思考,就是想看看旁邊的他在干什么,拿著ipda很悠閑的樣子。 我拿起了“車”準備走,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走了,病急亂投醫的節奏。 “卒過河,吃他的將!”旁邊傳來一句。 咦,這是和我說話嗎? 頓時心花怒放,按照他說的,走了“卒”,然后過河,興沖沖地想去吃dick的將 呢,結果就聽到,dick的一聲,“哈哈,上了你老公的當嘍,我吃吃吃吃——” 不消片刻,就吃了我馬,車—— 我這邊慘淡一片! 我用怨恨的眼神看向傅南衡,意思很明顯:這是你的責任! 他恨鐵不成鋼地說了一句,“一手好牌,打了個稀巴爛!我來!” 被他嫌棄成這樣,我就只能乖乖地坐到了旁邊,看起來對我的棋藝早就想指手 畫腳一番了。 他坐到了dick的對面。 這正中了dick的下懷,本來就因為上次的事情,他愧對傅南衡,是來道歉的, 可是傅南衡一直不理他,他無所事事才和我下棋的,其實他是想和傅南衡交流交流。 “老公替老婆下棋嗎?”dick打趣的了一句。 “下你的琪,廢話少說!”傅南衡有幾分不耐,手里拿著另外一個卒,準備過河。 和dick說話的聲音也是冷冷的。 “南衡,上次的事情——”dick說了一句,“不怪初歡,是我圖一時好玩,沒想到 ——她也不想的?!?/br> 挺誠懇的道歉的態度。 “你好玩,有人耳根子軟!”傅南衡說了一句。 我知道這句耳根子軟說的是我。 本來dick的水平就不行,又加上下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被殺得片甲不留。 傅南衡下完了棋,就出去了,留下我們倆。 我低著頭,眼淚在打轉轉。 “這件事,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當初不該聽你的,你出的什么餿主意??!”我埋 怨了一句。 “誰想到南衡氣成這樣!”dick也說了一句,“別想了,走,帶你出去見個人?!?/br> “誰???” “蘇真真!” 呃?他們倆私底下是怎么聯系上的,我還不知道,不過正好心情也不好,就跟 著dick去了。 蘇真真見了dick,還是一副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樣子,挺傲慢的, 可能dick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一直想搞定蘇真真這座大山。 不過蘇真真和dick沒有話題,就和我聊起來,我就把我最近的苦惱和蘇真真說 了一下,我說我老公不原諒我了,這可怎么辦? 蘇真真挑眉,說道,“若是我老公,敢和我生氣,我先正反先來兩個耳光,再 不原諒老娘,再不原諒老娘——老娘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憑什么 讓他原諒?查他的崗不行???我是老婆,我有查崗的權利,你告訴他,實在不行, 也讓他查你的崗!小事一樁,真不明白你怎么糾結成這樣!” 她手上還做著扇耳光的動作,挺簡單粗暴的。 “我不敢!”我說了一句。 “瞧你這點兒出息!”蘇真真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數落了一句,“打男人, 要做到穩、準、狠!” 我的眼神朝著對面的dick看過去,剛才蘇真真揚起耳光作勢要打人的時候,我 就看到dick做出了一個撫額的姿勢,表示了自己的無語。 “不過么,我最近研究了一個新題,是美國那邊給我的,你可以用這個來引誘 傅南衡,說如果他能做出來一步,你就脫一件衣服給他看,如果他做出來兩步,你 就再脫一件,以此類推,直到你脫得一絲不掛,男人嘛,都是喜歡女人身體的,更 何況是女人的身體?!?/br> 接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嗎?我愣了愣? 我覺得傅南衡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可能她說的辦法根本就不管用。 “我把題目寫給你,晚上他就上了你的床了!”蘇真真又輕挑了兩下眉,得意忘 形的樣子。 “簡直是幼稚!”dick嘀咕了一句。 蘇真真白了他一眼,“不幼稚你來!這道題你要是現在能做出來,我現在就脫 給你看!” dick口中的咖啡差點兒噴出來,大概對蘇真真的簡單粗暴已經有所了解,不過 還是難以承受。 我反倒挺看好這對歡喜冤家的。 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吃完飯,看了看蘇真真給的那張紙條,我就放到我們臥室 的桌子上,想著這個辦法根本就行不通,本來這件事兒就是我做錯了,我憑什么和 他講條件呢? 再說了,心理上的錯,有**來補償,也不合適。 沒在意,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換上衣服,才看到他回來了。 “你回來了?”我問了一句。 他已經走到了寫字臺前,拿起了蘇真真給我的那張紙,“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