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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陳嵐,所謂兩個人通.jian的事情,不過是因為 先前相愛的兩個人,受不了這種分開的苦楚,在一個凄風苦雨的夜,發生了恩愛纏 綿,那件事情,被傅南衡看到了,造成了他一生的心理陰影。 之所以陳嵐一直護著莫語妮,那是莫語妮大伯死前的要求。 祝恒還說了一句:“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br> 我千叮嚀萬囑咐,不讓祝恒告訴傅南衡。 不想讓他再傷心一次。 祝恒沒答話。 聽了祝恒的這番話,我心里此起彼伏。 原來很多的事情,我只是看到了一面,并沒有看到另外一面。 當年傅南衡的爸爸想必為了封鎖這個消息,也用了非常極端的手法,我只知其 一不知其二。 祝恒給我的這個故事,和陳嵐自己講述的有很大的出入。 大概陳嵐告訴我這個故事的時候,也是為了省略她和莫語妮的大伯通.jian這一 段吧。 忽然間對陳嵐就恨不起來了。 當時給我寄快遞的那個人,快遞單我還留著,我想查查究竟是誰寄給我的。 我在電腦上輸入了快遞單號,然后回查,發現了一個我很眼熟的地址——爺爺 家,因為快遞站是爺爺家附近。 竟然是爺爺寄給我的? 這兩件事情,都讓我心里不能夠平靜。 我千萬百計地瞞住傅南衡這件事情,可是他不知道怎么,還是知道了。 那天,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在濃墨的夜色里若隱若現,我看得出來他在抽 煙。 對于家事,我實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畢竟,對于豪門,我所知有限。 我剛剛走到他身邊,他就一把攬過了我,在我耳邊說道,“就是這樣的家庭, 你會嫌棄嗎?” 我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他一直知道和陳嵐通.jian的人是莫語妮的大伯,那天老外的一番話,讓他驚 訝,這兩天他又查了,然后知道了當年的真相。 “不??!”我說了一句。 “所以,我一直想要很多很多的孩子,一直想給他們一個很幸福很幸福的家 庭,縱然他們的爸爸沒有的,我想給他們!你呢?”他在我耳邊,伴著呼呼的風 聲,說道。 “可是,你現在也有一個很幸福很幸福的家庭啊。我的爸媽就是你的爸媽,你 有兩個孩子了,你還有我,這還不幸福嗎?”我說了一句。 他沒說話,但是我聽得出來,他似乎是在哽咽。 他這樣,我也想哭了。 我的雙手反扣住他的肩胛骨,本來不想掉淚的,還是忍不住,還是掉了下來。 人家說,當家里有一個人脆弱的時候,另外一個人一定要堅強,可是我真的堅 持不住了。 “南衡,我們——你借給陳嵐錢嗎?”我問了一句。 “送給她,不要了!”他說了一句。 雖然想想這五百萬也很rou疼,可這算是當年傅南衡父親和陳嵐的一筆債務,傅 南衡和他媽之間的一筆債務。 可是債務能夠還清,他和陳嵐之間的情分呢?畢竟是親生母子,想必想斷也不 是那么容易的。 “南衡,你對我——”我一直想問,他對我的感情,是單純的發自內心的感情,還 是受到了自己家庭的沖擊,一種本能的反映。 想想還是算了。 傅南衡給了陳嵐五百萬,陳嵐感激涕零,她還不知道我和南衡已經將過去的事 情查了個底兒掉。 然后,她把這五百萬給了莫語妮,穆光勤出來了。 其實,我還有一點奢望,就是想看看,莫語妮拿到這些錢以后,會是怎么對待 我們的。 是感恩戴德還是恩將仇報? 如果她恩將仇報的話,那么這個人真的是沒救了!。 第241章 老公,歡歡知錯了 因為密云的dk樂園項目,所以,我最近總是北京和密云兩邊跑。 我很少自己開車,大部分時間都是傅南衡開車,我搭他的車去。 第一次夫妻兩個人有了共同的目標,齊心協力,心里覺得通透無比。 因為這個項目剛剛開始建設,還有的辦公室什么的還沒有建好,都在建設中,現在我們住的是臨時的工棚。 不過這種工棚和工地上的工棚性質是不同的,因為這里條件好很多,畢竟都是工程師甚至是高管的工棚嘛。 dick在這里也有自己的工棚,他的工棚和傅南衡的挨著。 不過他們的工棚比普通工程師的工棚好很多很多,基本上所有的設施都齊全了。 不過么,工程項目,向來男多女少,女士單身宿舍這邊,目前就只有我們三個女孩子,住的零零散散的,距離很遠,而他和我們的工棚有些距離。 因為這里遠離市里,娛樂設施很少,所以,這里的工人就搭建了一個免費的電影放映廳,消磨晚上的時光。 是一所簡易的小房子,不過里面的設備卻很頂級——因為是傅南衡贊助的。 家庭影院式的播放效果,震撼人心的視聽盛宴。 有時候,晚上沒事兒,他就拉著我去看電影。 他之所以沒讓我去他的房間里住,因為他的房間隔壁全都是男人,即使他的住所再比其他人高端,也只是工棚而已,隔音效果還是不好,所以,他喜歡晚上來我這里住。 尤其旁邊住的那個人是dick,沒事也能夠渲染出花來的一個人,所以,他沒讓我去他的房間里住。 那天,我們看完了一場愛情電影,影院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伏在他的肩頭,傾聽男女之間在戀愛期間的衷腸,那種微醺的戀愛的感覺,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好像我們都沒有戀愛過,就直接步入婚姻了。 想必他的想法和我一樣,因為他出來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說。 一個老外從我們身邊經過,看見我們拉著手,說了句,“現在兩個人開始談戀愛了?” 笑嘻嘻的樣子。 這個老外當時也給我面試的人之一,好像我和傅南衡開始“談戀愛”了,他功不可沒一樣。 傅南衡“嗯”了一聲。 晚上,春風拂面,天氣有些轉熱,清風徐來,好像永久。 他和我說了很多他小時候的事情,我也說了我很多。 既然陳嵐的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那我想把卡帶的事情也告訴他。 于是我原原本本地和他說了,然后說了我反查到這盒卡帶是爺爺給我送來他。 然后我苦笑一下,說了句,“可能爺爺一直擔心我做出陳嵐那樣的事情來吧!” 他走路的步子忽然定住,說了句,“會嗎?” “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