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7
著我傾過來了,說了一句,“因為你笨!你笨到還要給自己 找借口,明明是你對付不了,還找這么多的借口,如果你不笨,當初跑到海南干什 么,美國也去了不止一回了吧?” 她在背后調查過我多少,這次回來是對傅南衡勢在必得的? 我咬了咬牙,說了句,“??偩烤瓜胍裁??我雖然笨,可是我老公聰明就 行,一個家庭里,不需要兩個人都聰明!” 她似乎被我這句話給氣到了,一下子將背甩到了后面的椅子上,好像憋著一口 氣似的,對著服務生說了一句,“給這位小姐點甜點,她的快吃完了!” 然后,瞬間,我感覺到我和她之間的畫風變了。 本來我對祝恒非常敵視的,和她說話也不掏心,抱著小心翼翼的心態,生怕她 掌握了什么將來對我很不利的證據。 可是,在她說了這句話以后,我對她的感覺瞬間變了,因為她這副樣子,好像 是在寵自己的小女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架勢,和那種逼迫兒女學習,卻適得其反 的父母挺像的。 其實,她和傅南衡年紀一樣,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小甜點上來了,我就開始吃,她一直在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恨意。 接著,她的臉轉向莫語妮的方向,又看了看我,說了一句,“你一點鐘的方 向,服務員拿著開水準備給客人蓄水,莫語妮剛才坐的就是這個方向,她會引你起 來,那時候,服務生正好給別人倒水轉過身子,你會不小心和服務生撞到一起,因 為離得近,不會給你反思時間,如果燙著了是你的錯,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愧是華爾街的高管,分析地這么鞭辟入里? 我的目光忍不住轉向一點鐘,果然,服務員端著guntang的熱水,如果我貿然過 去,可能真的會中了莫語妮的計,如果燙得嚴重了,她正好看好戲,如果不嚴重, 算是小小地教訓我一下! 燙傷,嚴重的可是會毀容,這正中了莫語妮的下懷。 不過因為我有了祝恒這個“朋友”在這里坐著,所以,莫語妮才沒有對我動手使 壞是不是? 正如她曾經說過的那樣。 “所以,她是防不勝防的,不是嗎?我從來坦蕩待人,也以為別人是這樣待我 ——”我再次為自己辯解。 “你沒聽別人說過一句話,叫做防人之心不可無嗎?你以為你是坦蕩,說白 了,你不過是笨!如果是我,我才不會像你這樣窩囊!如果咱倆易地而處,現在當 上傅太太的,可能是我了吧!”她口氣請輕飄飄地說道。 這話讓我心里很反感。 “不過,可能,南衡就喜歡你這種蠢蠢笨笨的樣子吧!我走了?!闭f完,撂下幾 張百元大鈔就走了。 最后這句話,說的輕飄飄的,也挺讓人心疼。 祝恒的這番話,讓我更不知道她是敵是友了。 本來我從小學到大學,老師對我的評價一向都是“悟性高,學東西快”的,可是 為什么嫁給傅南衡以后,我就變成了這樣的人了呢?瞬間打擊了我的自信。 不過,應該說,祝恒說的一點兒錯都沒有。 心不在焉地回家。 想不到我剛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傅南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了,他回來了? 我一失神,進門的時候在門檻上絆了一下,我本來今天就挺沮喪的,所以,心 情一點兒了都不好。 “傅太太這是要笨成什么樣了?”我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調侃地問了一句。 被一個人說笨,被兩個人說笨,最關鍵的,他的口徑竟然和祝恒那么一致,仿 佛商量好了的一般。 “就是笨!我就是笨呀!誰讓你娶了一個大笨蛋,你最好去娶那個華爾街高管 呀!”我氣得眼淚在眼睛里直打轉轉。 大概他看到我是真的生氣了,所以要調侃我的心思也沒了,說了一句,“誰把 傅太太惹成這樣了?傅太太可是咱們家負責貌美如花的,這一哭可就不漂亮了!” “相貌又不能當飯吃!”我一氣坐在了沙發上。 他一下子從旁邊抱緊了我。 “你也和別人說過了,家里老公聰明,那你還需要那么聰明干嘛?再說了,在 我眼里,你也不笨,你有自己的特長,對工作從來不馬虎,有自己的愛好和建樹, 不要因為莫語妮的話,就讓你變成一個沒有自信的人了。你這樣宜室宜家的樣子, 最讓我心動,還有,我不喜歡太精明強干的女人,那種女人沒情趣,說我大男子主 義也好,怎么也罷,對那種女人就是喜歡不起來,你知道不知道,有時候,你呆萌 的樣子,真的讓我忍不住想——” 這句話,他不說出來,我也知道是什么,想把我壓在身下狠狠地搞一搞。 “女人有的,你都有了,別人沒有的,你也有了,你沮喪什么?”他又問了一句。 我沒應聲。 早就知道他的套路了。 不過現在的我,在回味著他的話,他說,我跟別人說過了,自己的老公聰明? 祝恒和他說的? 這么快就把小報告打到他這里來了? 兩個人究竟是什么關系? 還有祝恒在咖啡館找我說那段話究竟是什么用意? “你和那個女人什么關系?”我大聲說了一句。 從那天回來,從那段錄音開始,兩個人之間就寫滿了撲朔迷離。 他看到我真的動氣了,把抱上了樓梯,一路上,我的腳上下踢打著,讓他放我 下來。 “萬一,被蘇阿姨還有媽一步邁進來,看到咱們倆衣冠不整的,像什么話?”他 說道。 “誰和你衣冠不整了?”我大叫。 “馬上就衣冠不整了?!彼f道。 他一腳踢開門,并且又把門關上了。 他把我壓倒在床上,說了句,“從你今天進門,臉上就寫了倆字?!?/br> “什么字?”我的心情已經從最初的氣憤,變成了現在的委屈,聲音也低了八度。 “吃、醋!”他一字一頓地說道,還點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就是吃醋,我就是吃醋,不行嗎?整天說我笨,說我蠢,以前從來都沒有 人這么說過我,好像嫁給了你就要低人一等了!”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氣憤。 “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是一頭小母獸,真的想讓人狠狠地把你給 ——”剩下的三個字,他是湊在我耳邊說的,我知道,他是蠱惑我。 他用的是那個字,我曾經說“重cao舊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