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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爺爺很慈祥地問道步云,“步云,幾歲了?” 步云的回答也很得體,他放下了筷子,說道,“老爺爺,現在過年了,步云就已經四歲了!” “步云想不想去美國上學???你爸爸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打算去美國了!”這句話如此突兀,我本能地放下了筷子。 步云顯然也有些意外,他先看了他爸爸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爺爺,這件事情以后再說,現在好多的孩子,中文都學不好,就出國了,以為學貫中西,其實中西都沒有學好,我想讓步云在國內再待一段時間再出去!”傅南衡看了看我的臉色,知道我很不想讓傅步云出國,說了一句。 “你五歲出國,現在中文說的不照樣很好?美國的很多地方,我也看不上,可是,他們的教育還是很系統化的,不像中國,一切向錢看齊,教育早就比不上民國時候嘍——”爺爺似乎對現在的教育很感慨。 我承認,爺爺說的是實情,可是情感上,我還是接受不了。 傅南衡說步云現在還小,出國的事情,現在還不考慮,我一直默不作聲。 好在整個飯局,爺爺都沒提婚禮的事情,否則,我會尷尬死。 回來的路上,步云靠在我身上,問道,“mama,美國很遠嗎?” “很遠!”我說了一句。 我問傅南衡對步云去美國上學有什么意見,言辭之間挺擔憂的,我害怕自己的兒子和自己分開! “親愛的,你老公現在正當年,是家里的頂梁柱,再說步云好歹也是我兒子,爺爺讓步云出國,只是個建議,決定權還在我,你擔心什么?”他的口氣,是完全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心想:爺爺不讓你舉辦復婚儀式,你不還是聽了? “還有,以后不許叫我親愛的!” “為什么?”他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 “我爸在和我媽生氣的時候,才叫我媽親愛的!”我的目光從后視鏡里轉到了旁邊。 “那叫你什么?你可難為你老公了!”他的口氣也在調侃著我。 “傅太太!”我理直氣壯地說道。 他笑了出來,是那種出聲的笑,我能夠感覺到那種碧波dang漾。 我打定了主意,傅步云上大學之前,哪個國家都不能讓他去。 我們生在普通人家,是沒得挑,可是在豪門,別人給的路,我也不想走。 二月一號,莫語妮的結婚典禮,我正在換衣服的時候,手機“嘟”地響了一聲,這不是短信,也不是微信,而是郵件的聲音,我很少用手機看郵件的,以為又是什么廣告的郵件,所以也沒看。 “走了!”傅南衡說了一句。 上車以后,我開始看手機,發件人的名字,卻讓我嚇了一跳:葉寧馨! 我心里一個激靈,趕緊看起郵件的內容來,信的內容很長,主要寫的是自己的心路歷程:自己的家庭培養了她攻占的xing格,第一次見到傅南衡的時候,她就愛上他了,可是這幾天,她想了又想,覺得自己太不會愛人了,尤其在聽到步云說的那些話以后,她覺得這些她可能做不到的,因為她覺得愛一個人就是被愛,讓那個人主動為她付出,可是顯然,傅南衡也不是這樣的人,所以,她覺得自己以前的事情都做錯了,向我道歉,乞求我的原諒,上次傅南衡給步云設置的“愛你”的密碼,她也是經過了許久許久才打探出來的,畢竟都過了一個春節了,要打探出來兩個字的密碼并不是難事,那天,她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想去看接步云的,想不到步云已經把密碼給忘了,小孩子整天玩,忘了密碼也是正常,看到步云嘟嘟的小嘴的那一刻,她才恍然大悟,浪費了這么多年,她可能以后要去留學的了,希望我們幸福。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給傅南衡把這短信的內容念了又念,傅南衡皺著眉頭說了一句:“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我也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不過,她能離開一段時間最好了。 而且,葉寧馨不知道的是,步云為了她,故意說忘記密碼,她竟然連一個小孩子的伎倆都看不出來。 是步云太聰明?還是她太容易騙? “不過,邦尼的勸說也應該起了很大的效果,她知道拐賣兒童的下場了!”傅南衡說了一句。 傅南衡讓東林找的那個人就是——邦尼,她已經從拘留所里出來了,目前在中國的一家研究所工作。 到了穆光勤和莫語妮結婚的酒店,正好在酒店門口碰到了傅東林和李悅兒。 李悅兒拉住我,說道,“你知道莫語妮是怎么嫁給穆光勤的嗎?因為穆光勤有這個s.m的嗜好,他的老婆早就想跟他離婚了,可是穆光勤不讓,現在他終于找到一個能夠成功受得了他的yu.望的人,理所當然地結婚了,聽說穆光勤的老婆和他離婚的時候,是凈身出戶的!” 我皺了皺眉頭,雖然搞不清楚有有多少女人喜歡s,m,不過在我看來,喜歡的人應該不多,如今,莫語妮竟然為了這個原因,和穆光勤結婚了,可見,她的背后蘊藏著多大的yin謀吧,頓時不寒而栗。 抬頭看前面的哥倆,都是黑色的西裝,背影極其挺拔,玉樹臨風,看到傅南衡的背影,我的心竟然冷不丁地撞了一下子,非常的帥氣吸引人。 不過在我看來,莫語妮的這場婚宴更像是鴻門宴。 我和傅南衡挨著,我一直很警惕地看著莫語妮的動作,因為不知道她那天晚上有沒有在傅南衡的杯子里動手腳,所以,現在,還不知道她是敵是友。 直到她和穆光勤來到我和傅南衡的身邊敬酒,她長相本來就委婉勾人,再加上婚紗一穿,更顯得嬌媚動人。 她五指輕拈起酒杯,對著我說了一句,“傅太太,語妮敬你一杯,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吧,都是有了家庭的人了!” 我看了傅南衡一眼,然后站起來,把這杯酒喝了,今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能是我心思太敏感了,所以酒不醉人人自醉,貪杯,多喝了兩口,回去的路上,竟然有些醉了。 一路上都沒說話,醉醺醺的。 傅南衡下車的時候,一手鎖車,另外一只手半抱著我,家里人都睡了,我們倆就進了我們的房間。 剛剛進門,我就抵在傅南衡胸口的位置,迷迷糊糊地,整個人都很不開心。 傅南衡要不我抱到床上去,我掙扎著不去。 “喝醉了?有心事?”他問了一句。 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開始哭。 傅南衡一直在問我,到底怎么了? 我雙手抱住了傅南衡的脖子,哭得特別凄慘,良久,我說了一句,“我也想要一個那樣的婚禮??!” 今天莫語妮的婚禮,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