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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傷的情況,所以手里拿著藥也很常見。 她趕緊給我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后上藥,裹上了紗布,如果不是她提醒,我還 真是忘了疼了,光看傅南衡收拾莫語妮了。 而莫語妮,整個人還在那里仰躺著,我覺的,雖然她有錯在先,可是我們做的 的確不厚道。 包好了手臂,我和傅南衡就走了,身后傳出來莫語妮嗚嗚的哭聲。 那一刻,我頓時好悲觀,感覺整個人生都沒有希望了。 走出了精神病院的大門,我的步伐落在了傅南衡的身后。 “南衡?!蔽覐暮竺鎲玖艘宦曀拿?。 “怎么了?”他在前面,微微側著身子,問道落在后面的我。 “我覺得——我覺得你這樣做,有點兒殘忍!”我終于說出來這句話。 他低頭冷笑了一聲,說了一句,“你懷孕的時候,她那樣對你,我這樣對她, 算得上殘忍?如果不是她,咱們兩個會分開那么久?” “可她畢竟才二三十歲,正是人生的好時候,都沒有結婚,孩子也死了,我覺 得她挺可憐的,如果她能夠悔過自新的話,還是放了她吧,好嗎?” 他的眸光垂了垂,說了句,“看看再說!” “看看再說”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成“遙遙無期”? 從精神病院回來以后,傅南衡一直有些心思,我問什么,他說是生意上的事 情,我也就不問了。 那天,我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他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不知道是他主動打給別 人的還是他接的,我就聽到他說了“有人教唆?一定要在警察之前找到這個人,我 要讓他付出他該付出的代價?” 聽得我心驚rou跳,因為聽到“警察局”,我本能地以為和作jian犯科有關,所以, 挺害怕的。 “什么事兒???”我本能地坐在他身邊問道。 “就是密云有人自殺那事兒,是有人挑唆的,本來建藥廠,當地人也不至于這 么大的反擊,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彼麆倓傉f完,就碰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口 中“嘶”地吸了一口冷氣,說道,“好痛!” 前幾天被莫語妮夾的胳膊還沒好呢,當然疼了。 他輕輕地擼起我的袖子,小心翼翼地看著,“現在是冬天,傷口好得也慢,讓 蘇阿姨給你燉點湯,好好補補!” 我把胳膊小心翼翼地拿了過來,說道,“喝了湯也沒用,這些都是騙人的?!?/br> “那我變著法兒讓你吃點好的也不行嗎?”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這個人,說話就說話啊,非要在別人的耳邊說話,撩撥的人——總之是很撩撥人 啦! “言歸正傳,你剛才為什么讓人找到教唆的那個人,這件事不是應該警察在做 嗎?”我問了一句。 他笑了一下,似乎根本就沒有要回答我問題的意思,接著摸了摸我的后腦勺, 似是嘆了一口氣,“初歡,什么時候咱倆的智商才能在一個頻道上?” “我——”也只是搶白了這一個字,可是剩下的,我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我又沒有那么多通天的眼線,我連這個教唆犯是誰都不知道,我怎么控制局面? 郁悶! “哦,對了,這個教唆犯和在我的車后面貼條的是同一個人嗎?”我又問了一句。 “這次不錯了,反映很快,”他輕輕地彈了我的腦門一下,然后說道,“沒錯, 是同一個人?!?/br> “那你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嗎?”我又問了一句。 他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了一句,“知道了,不過我要等那個人落網!” 落網? 不是應該落在公安的網里嗎?怎么好像說得要落到他的網里一樣? 我就不解了,不過,他不愁眉不展就好了。 那天,蘇阿姨說,她的女兒和女婿還有他丈夫要出國幾天,歡歡都沒人照顧了。 我初聽到“歡歡”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想到,說的不是我。 真是的,干嘛把狗的名字跟人的名字弄成一樣的? 我的眼睛瞪了一下傅南衡。 “現在步云大了,應該不怕狗,而且家里兩個人看著步寧呢,應該沒事,而 且,我也——”傅南衡正坐在沙發上,看了旁邊的我一眼,然后攬過了我的肩膀,繼 續說道,“我也很想歡歡了!” 而且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偷偷地私底下掐了他一眼,讓他一語雙關! “歡歡呢?什么意見?”他又轉向我,問了一句。 “我沒意見!”我沒好氣地說道,特意把兩個歡歡的名字放在一起叫,他是吃了 熊心豹子膽。 而且聽蘇阿姨說他買這條拉布拉多的時候花了幾十萬,想必是挺喜歡狗的,如 果因為我就放在外面,我心里也過意不去。 第二天,蘇阿姨就把這條狗給牽回來了,奇怪的是,歡歡以前見我的時候,總 是叫,這次見我,只是“嗚咽”了幾聲,反正沒有上次那么厲害了。 我挺納悶的,問道傅南衡他怎么不叫了? “早就跟你說了,它見了自家人不咬!”傅南衡讓步云來見見這個所謂的“歡 歡”,說以后要和它朝夕相處了! 步云好像很喜歡歡歡,歡歡對步云也很親熱,以后,歡歡就在樓下住,反正步 寧在樓上,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歡歡這次回來,和上次真是“判若兩狗”,對我很親熱,我去哪它也去哪,還主 動給我叼東西什么的,也可能傅南衡之前跟它說過什么,它記住了,所以,表現的 特別乖,奴性表現得特別強烈,挺討喜的。 晚上我剛剛洗了澡,躺在床上正在看書,傅南衡在洗手間里給狗洗澡,然后, 沒注意的空兒,歡歡已經跳到了我的床上,第一次有狗來我的床上,我還挺吃驚 的,我剛要說話,歡歡就在我的臉上舔了一下子—— 我挺震驚得看著它,它——它竟敢做這種事情? 正好傅南衡自己也剛剛洗完澡,他從洗手間里出來,看到了這一幕,他雖然對 狗不錯,不過他是嚴令不讓狗在床上睡覺的。 他讓歡歡去了樓下,然后對著我說道,“剛才它親你了?” “嗯!”我委屈地去了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回來的時候,卻被他按進了懷里,就在我臉上脖頸上啃吻了起來。 “你還吃狗的醋!”我說了一句。 “沒錯,誰想染指我老婆,我就吃誰的醋!” 然后第二天,他上班去了,剛剛上班沒多久,我就接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