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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句,“我說的當然是你——你唄!”。 第198章 注意分寸 接著我雙臂趕緊合上,擋住了臉。 “我有???長這么大第一次有人這么說我,我哪有???”他就在我的身上輕輕地 撓了起來,我咯咯地笑,一邊笑一邊跑,說著,“別鬧了,老公,別鬧!” 一不小心,踩了自己的長裙,絆倒在了沙灘上,他正好壓在了我身上。 他開始吻我,邊吻邊說,“看晚上我怎么罰你?”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罰我?難道他——好了? 本來他不給我的時候,我很期待,可是要罰了,我卻真的開始忐忑了! 一下午都非常緊張。 晚上,我先去洗澡,然后他打開了門,我的身子本能地往后縮。 他把浴巾放在了毛巾架上,非常隨意地說道,“以前一起洗澡也洗過那么多次 了,在害怕什么?” 他整個人都暴露在我面前,我偷眼看了下面,好像——好像真的什么事兒都沒了! “傅太太是葉公好龍嗎?以前沒有的時候,總是要,各種伎倆都使出來了,現 在龍來了,你在哪?”他湊在我耳邊說道。 我倚在墻上,不敢抬頭看他,一句話不說。 原來他不帶孩子出來是這個目的,我們好久好久都沒有了,快一年了,不知道 這次,會不會深,會不會很痛—— 他把我抱進了浴缸,自己也進去了。 他動作熟稔地撫弄我,吻我,我以為要洗完澡以后再開始的,可是,沒有,他 直接在水里就進來了。 可能因為水流的作用,并不是很痛,我的臉只是扭曲了一下。 然后,洗完澡,他把我抱到了床上,那一晚,他真的真的,從晚上十點一直做 到了第二天凌晨,這個過程中,我被他弄哭了好多好多次,只是緊緊地攀著他的脖 子,一直在叫著。 第二天,我沒有醒來,他干什么我不知道。 我醒來的時候,是第三天早晨。 他正在打電話,隱約中,我聽見了一句,“這個項目盡量先把地盤下來,一定 要給外面做出要做這個項目的假象,但是你們,要急事緩辦!我要讓那個人自己露 出把柄?!?/br> 我迷迷糊糊地聽見他的話了,覺得挺奇怪的,以前的項目除了海南那個,他從 來不親自掌控的,一般這種事兒都有項目經理,這次這是怎么了?而且要讓那個人 自己露出把柄?什么把柄?誰? 我起來的時候,還是覺得雙腿麻木,我在床沿上坐了一會兒才下床。 他看到了,說了一句,“早餐已經送來了,過來吃飯!” 我揉了揉眼睛,問了一句,“你說的項目是藥廠那個項目?” 他端牛奶的手定了一下子,“你怎么知道?” 這是故意瞞著我嗎?為什么要問我怎么知道? 我就說他和姚總說話我聽見的。 他沒說什么,就說了一句,“吃飯吧!” 經過那一整晚,我很明顯精神不濟,睡了一宿,明明肚子里很餓,可拿勺子的 手都在顫抖,他正在那邊翻看報紙。 “很痛?”他的眸光轉向我,問了一句。 我垂著頭,搖了搖,“都這么久了,痛說不上!” “那是——舒服?”他低下頭,尋找著我的眼睛。 “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這么直白?”我略帶譴責的口氣。 “那看起來就是了!”他笑著說了一句,好像對自己的搶白很滿意。 “你——”終究是一句無力的搶白,還沒了下文。 他只是對著我,壞壞地笑了笑。 我準備好久都不理他,讓他把這種事情擺到臺面上來說。 不過因為在泰國度假總共也待不了多久,所以,很快就到了回家的時刻了。 那天我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去機場。 我頭上戴著很大的遮陽帽,手里拿著行李箱。 他卻堵在門口不讓我走,我要從左邊出,他就堵在左邊,我從右邊出,他又堵 在了右邊。 “干嘛擋著我不讓走???飛機要誤點了!”因為戴著帽子,所以我抬起頭來對著 他說。 “咱倆一趟飛機!大不了換機票,叫‘老公’!”他說道。 我“哼”地歪了一下頭。 “不叫么?好,你的護照在我手里!”接著,他揚長而去。 我在后面追著,去搶他手里的護照,可是他高高地舉起來,就是不讓我夠到, 所以,我跳了起來,可是誰知道,我一跳,他就整個人把我抱住,然后在原地轉開 了圈圈,很快樂的樣子。 “還不肯叫么?”他揚著頭問我。 我在懷里,整個人迎風轉著,那天,泰國是一個無比晴朗的藍天,他抱著我, 在緊緊地轉圈。 “不肯!”我笑著說道,口氣也已經軟了好多。 然后就聽到了我的笑聲和他的笑聲,我們像是兩個孩子一樣,我特別快樂。 “國外的事情就是要在國外解決,要不然到了國內,又解決不了!”說著,他就 抱我朝著臥室里走去。 我可知道他的懲罰是什么,所以,我躺在床上的那一刻,看著他的雙眼,趕緊 叫了一聲,“老公!” “乖!”他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然后開始吻起我來。 很快到了國內,不過剛剛回國,就傳來了一個消息——密云有人自殺了。 縱然他想瞞著我,可我還是知道,畢竟事關人命,甚至這件事情都上了新聞 了,我挺害怕的,怕這件事情會給南衡地產帶來很大的損失,傅南衡看這條新聞的 時候,也皺著眉頭。 好像阻力越來越大。 傅南衡一直站在窗前吸煙,我本想去勸阻兩句的,可是終究沒有開口。 他這兩天心情不好,所以,我也是千方百計地讓他開心,總是哄他。 那天早晨,一家人在坐著吃早飯呢,我媽,蘇阿姨和步云都在。 今天蘇阿姨做了一些鵪鶉蛋,用醬油還有各種料勾了,應該很好吃。 我剛剛給步云夾了一個鵪鶉蛋,就感到脖子被傅南衡攬了過來,他的唇過來, 然后一個鵪鶉蛋就到了我的口中。 我頓時好尷尬,我媽,蘇阿姨,還有步云都在呢。 雖然這種事他做過很多次,不過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第一次。 有心反駁的,不過,本來大家沒有注意的事,我若是一說,反而成了事兒,所 以,我就低下頭默默地吃飯。 我媽的眼光朝向院中,蘇阿姨在低頭喝湯。 好像都沒有人注意到我。 然后,傅南衡上班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