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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就過時了!”我說,“其實,有了結婚證,我想跑還可以跑!世界這么大,我想去轉轉?!?/br> 可是生活還是很美好,北京已經是冬天了,開始穿羽絨服了,大街上的人看著都挺慵懶的。 車很快就到了民政局,拿著我的身份證還有離婚證準備復婚的時候,我收到了一條短信,說是喬厲山那個項目的錢到賬了:九十九萬。 這是我工作以來,賺的最多的一次,自然欣喜若狂。 “怎么了?”傅南衡坐在我身邊,看了我一眼。 我把短信拿給他看。 他忽然說了一句,“你跟我復婚是不是因為我給你做通了這個項目?” 我雙唇緊緊地抿著,挺不好意思看他,“有點兒?!?/br> 民政局的服務人員把兩個大紅的印章戳在結婚證上的那一刻,我才有一種感覺:我真是他的老婆了! 我把我媽也接來了,讓她看孩子,我媽對我和傅南衡終于結婚了,挺滿意的,說她這輩子總算釣到一個金龜婿。 可是想到夫妻了,晚上就要—— 心里還是過不了那道坎。 我媽一來,蘇阿姨也挺高興的,兩個人年齡相仿,哄著孩子挺開心。 李悅兒的孩子也挺大了,不過李悅兒一直都沒有來找我,應該是在生我的氣,嫌我沒有把她當朋友,可是那種情況下,我連自己的孩子都能拋下,更何況是朋友了。 既然她不來找我,我也暫時不去找她的,反正,我總要給她一段時間緩緩。 不過,那天李悅兒上門了,哭哭啼啼的,說是傅東林這兩天奇奇怪怪的,好像是有出軌的跡象。 唉,怎么天下的男人都出軌???自己的老婆就那么不好嗎? 畢竟我和李悅兒同命相連,不過我沒有和她說過傅南衡的事兒。 就是開始有點兒懷疑愛情。 那天,來了收物業費的了,說是今年的物業費四萬三,讓我把家里以前的表拿出來這樣對照一下就可以的。 我懵了,以前的表我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啊,我說能不能改天再來收,因為我對家里的一切還都不大清楚。 蘇阿姨和我媽帶著孩子回來了,在樓上的嬰兒室里玩,我也跟了上去。 步云站在窗戶門口,對著我說道,“mama,你看看,外面好像要下雪了,好多車都堵著呢?!?/br> 我就走到了步云身邊去看,果然,外面是要下雪了,以前倒是沒從這個窗戶這里往外看過,從這個窗戶里看外面的景象,倒是非常清楚,一目了然。 忽然心中的一個盲點,好像開始閃現。 難道—— 可是不可能啊,他不是在洗澡嗎?而且他也不可能不在家啊,前一刻還在和葉寧馨貶斥我,下一刻就出門了? 傅南衡回來的時候,正好我一個人在家。 我就問他,物業表在哪兒,人家今天上門了。 他不答話。 這是什么意思。 “哎——”我在他身后喊道,此時的我,坐在沙發上,喊他。 他根本沒搭理我,徑自走到了樓上。 這是不理我的意思么?可是我也沒覺得我哪里做錯了什么呀? 不搭理就不搭理吧,反正這也是他的家,他是業主,他不交錢人家肯定找他。 我就在樓下稱稱,上了稱以后,我嚇了一跳,我現在已經103斤了,胖了兩斤半,我心里頓時忐忑不安,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可怎么辦?” “怎么了?”樓梯上,傳來了他優哉游哉的聲音。 “我胖了兩斤呢!”我還在稱上,聽到他的回復,我說了一句,“你不是不理人的么?怎么現在又說開話了?” 他今天下班早,剛才上樓去換了衣服,現在正穿著休閑服坐在沙發上,“那么好看,準備給誰看?” 他坐在沙發上,拉住我的手,說了一句。 我本來也坐到沙發上的,聽到這句話,就鄙夷地想離開。 手卻被他牽住,我被動地又坐了下來。 “說,給誰看?”他的眼睛盯著我,讓我不敢用力看他。 “給誰看也不給你看!”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還有,你準備這一輩都準備叫我‘哎’嗎?我有名有姓,姓名不只是用來好聽的,雖然不希望你叫我名字,可你總整天‘哎’,‘哎’的,你懂不懂尊重別人?”他從后面捏著我的脖子說道。 弄得我癢癢的,所以,我總是不自覺地所以一下脖子。 “你想讓我叫你‘老公’,你想得美!”我說了一句,我倆在沙發上動手動腳地打鬧著。 我剛說完了這句話,他的手就收緊了一下。 “啊,好痛!”我叫道。 “知道痛還不改?”他的聲音,溫和卻冷冽。 當初答應和他復婚,是因為實在受不住他的攻勢了,我又不是鐵石心腸,可是老公這個詞,我還是叫不出來,剛結婚的時候就叫不出來,現在更加叫不出來了—— 第191章 終于肯叫了? 他看著我,把我緊緊地攬在了懷里,我在他懷中掙扎,他說了一句,“晚上為什么不和老公同床?以前都一起睡過那么多次了,這次是怎么了?又矯情?如果繼續這樣的話,你小心點兒?!?/br> “我就是不給你!”我很硬氣地說了一句,“上次你說沒洗澡,那你去哪呢?” 他一聽就知道我說的是上床那事兒,“還想這事兒呢?你是有多不相信你老公,相信我會和別的女人上床?還是因為你太在意自己的老公了?眼里容不下沙子?” “我——”我是沒想到,他能夠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所以,眼睛愣愣地看著他,想笑又不好意思,只能狠狠地憋著笑,“就是不讓你得到!” “好,初歡,你有種,那就看看以后我怎么罰你!”他狠狠地咬著我的耳垂說了一句。 聽到“罰”這個字的時候,心還是顫抖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想,他說的“罰”不過就是罰站,寫檢討這樣,無所謂,和這些比起來,他和葉寧馨上床才是大事,我想隨著時間的流失,我就慢慢地不介意這個梗了。 我揚著臉看他,心跳加速,手在推脫著他,他聲音沙啞,我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和葉寧馨睡過多少次,可是應該確定的是,次數不多,所以,他難受我知道,因為我觸摸到他的肌rou發緊,可我就是不給他。 等我過了心里這一關再說。 他一下子就開始吻上了我,舌探進我的口中,直接舌吻。 他把我壓倒在沙發上,吻如暴風驟雨。 縱然這樣,我也不給!誰讓他不好好和我說話? 陳嵐找我,是我沒想到的。 我還是照例叫她“媽”,以前沒復婚的時候叫媽,現在更得叫“媽”了。 而且,我看到陳嵐,還有一種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