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屜里了,怎么會在餐桌上呢? 我站在他對面,彎腰,伸手,拿鑰匙,可是剛剛夠到,鑰匙就被他拿了回去。 最氣人的,他根本看都沒看我,還在看葉寧馨給他的資料。 “傅總——鑰匙——”我很氣憤,他憑什么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這樣逗弄我? “我的秘書和你說了沒有,這輛車,我要收回來?!彼K于抬起頭來,深不見底的眸光逡巡著我的臉。 “可是你沒收了我的車,我怎么上班呀?”我委屈得不得了,自從那晚的事情以后,我就委屈得不得了。 “這是你的事情,我管不著!”他說了一句。 這句話明明剛才是我說的,剛才他沒回我,原來在這里等著。 我緊緊地咬著唇,看著他和葉寧馨坐在飯桌的那邊,心里酸澀,生氣,各種情緒。 我賭氣坐在了沙發上,不去看她們。 “你不是喜歡騎行嗎?可以騎自行車上班,當然,還可以步行——”傅南衡不喜不怒,他好像很喜歡看我惱羞成怒的神情。 上次他的秘書是跟我說過,他要把我的車收回去,可是也太突然了吧。 葉寧馨大概看到傅南衡這樣對我,特別高興,說了句,“傅總,那明天一起去海南?” “好?!备的虾饣卮鸬煤芩?。 他要去海南干嘛?這個項目不是不接了嗎?距離長,又不賺錢,而且他昨天晚上不是已經回了人家了嗎? “那就這么定了??!”葉寧馨興高采烈地站起來想走。 “定了。我讓人定機票?!彼f道。 兩個人好歡快呀! 我已經是一個被他徹底屏蔽的透明人了,他去海南,是和佳人一起,還不讓我開車! 我緊緊地咬了一下牙齒。 他坐到我身邊,問了句,“還沒想到更好的上班方法?” “沒有!我現在孩子大了,騎自行車,老彎著腰,對孩子多不好!”我覺得他這是誠心在為難我,眼淚在眼睛里打轉轉。 “那就別上班了?!彼f的輕而易舉。 “不上班,你讓我在家里發霉嗎?”我簡直要抓狂了。 “你可以想辦法到處轉轉,比如說海南?!?/br>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請君入甕,標準的請君入甕,他是什么意思?他去海南我為什么跟著? “你不是想給孩子們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嗎,你不去,這個回憶怎么留?”他問。 “是為了游樂園嗎?” “要不然呢?” 我想考慮一下,如果是為了游樂園項目的話,我挺想去的,畢竟我小時候就喜歡去游樂園玩,對游樂園有著很向往的心情,關鍵,他是和葉寧馨一起去啊,憑什么? “那我去收拾一下?!?/br> 第二天,我和傅南衡出現在機場的時候,葉寧馨的臉色挺不好看的,大概,她覺得昨天傅南衡那樣對我,我也離被休不遠了。 上飛機,傅南衡定的票自然是和我挨著,不過我還在生他的氣,把眼罩一戴,就開始睡覺,全程和他零交流。 到了海南,我本來想和他定兩間房的,可是,想到葉寧馨跟著,不能讓她看出來我們之間有裂縫,否則她會趁虛而入。 所以,我默認了傅南衡要定一間房的要求。 一張大床,兩個人。 我正在玩手機呢,忽然我旁邊的電話響起來,我剛要說話,那邊就說,“請問需要特殊服務嗎?” 我把電話遞給傅南衡,說了句,“找你的!” 他剛洗澡出來,在系睡衣的帶子,略驚訝,“找我?” 我很鄭重地點了一下頭,繼續玩我的手機,我最近在玩的還挺好玩的,一直沉浸在里面呢,所以,把電話給了他以后,就沒繼續關注了,繼續玩…… 第163章 妻管嚴 然后,我聽到他“啪”地扣了電話,翻身就把我欺在身下,“你不明白,我把你帶出來是什么意思?” “不是為了項目?讓我給孩子留下美好的記憶?” “你把電話給我是什么意思?以為我會要那種女人?這輩子——”他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就算強也只強你一個人!” 又是強!又是強!我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他不知道嗎? 他已經在啃吻我的耳朵了! 女人么,生氣歸生氣,但是一旦男人的甜言蜜語一哄,床一上,氣也就消了,今夜,他哄我,說情話,所有的手段都使上了,甚至粗話,我聽了面紅耳赤。 第二天,我的氣就消了。 他先起床去洗澡了,洗完澡,他腰間只纏著一條浴巾,露著精碩的胸膛,本來他讓我跟他一起洗的,可是我起不來,困,又賴床,所以,一直躺著他洗完了。 他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順便給我接了一杯熱水,讓我起床以后把葉酸吃了,我還是懶懶的不想起。 瞇著眼睛去了洗手間,洗完澡以后,我身上也裹著浴巾,想在洗手臺那里把毛巾沖一下,我把水開到最大,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水就井噴了,噴了我一臉,而且,狀況還在持續,我關掉水閘,可是也不管用,噴得到處都是水。 我的胳膊擋在臉上,眼睛瞇著,大叫了一聲,“南衡,快來呀!” 傅南衡推門而入,他的雙手插過我的雙肩,手在水龍頭那里動彈,我一直閉著眼睛,沒有看見他怎么弄的,反正我感覺到水越來越小了,而且,我感覺我身后,一直有什么頂著我。 “水龍頭沒壞,螺絲松了!”他說了一句,聲音很低沉。 因為水流的沖擊,而且,因為他在我身后抱著我,我的浴巾毫無意外地劃了下去。 他的手從水龍頭上,捂到了我的胸上,接著轉了轉我的身子,開始吻上了我。 我半躺在他懷里,良久以后,他問道,“他有沒有這樣吻過你?” “誰???”我問,我都多久沒男人了,所以,我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他的眼睛在我的臉上逡巡良久,問了句,“你有幾個男人?” “一直以來就你一個啊,所以,我才問你為什么這么問,你是說,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嗎?他只親過我的臉!” 天哪,以前我是談的什么戀愛? “很好?!彼f了一句。 又是哪里好??? “炎癥好了嗎?”他又問。 又提炎癥,不提,我還想不起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塞藥過程,他一提,我就想起來了,我掌心握起,輕捶他肩膀的方向,手卻被他握住。 “好了!”良久,我呢喃了一句。 今天我們一起會見了d.k的總裁dick先生,他看到我,又打趣了一句,“傅,又帶你老婆來了?” “對!”傅南衡說道。 好像兩個人之間有心照不宣的秘密,就是不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