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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巾肯定不行,現在沒有人帶圍巾,而且,冬天還早,遠水解不了近渴。 我想了很久,貌似他桌子上有個筆筒,好像是漢白玉做的,特別漂亮,若是我給這個筆筒做上一個套,他是不是應該挺喜歡的?而且勾筆筒套的話,還挺容易的,估計也就一個晚上的功夫。 我可是會勾各種的花色,簡單的,復雜的,我從初中的時候就跟我媽學會了,不過我不曉得他筆筒的尺寸啊,得找個機會偷偷地量一量,要不然勾出來太大或者太小都太難看了。 所以,那天,我拿了卷尺去了他的辦公室,看到我去,他挺驚訝,說道,“你怎么來了?” 我就隨口一說,“沒事了,也想你了?!?/br> 我是來丈量筆筒的我當然不能讓他知道,要不然這個禮物就不驚喜了。 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和他說話,一邊目測這個筆筒的尺寸,因為他在,所以,卷尺是用不上了,不過好在,我經常丈量東西,所以,即使目量也能夠目量個差不多。 高大概18公分,直徑在9公分,我織9.2公分,加上毛線有彈性,應該完全沒有問題的。 大概他看到我這次有點不正常,來了就站到了他的辦公桌旁邊,和往日站在他辦公室中央不大相同,而且和他說話也心不在焉,眼睛老盯著筆筒。 “你在看什么?”他問了一句。 因為要把這個尺寸記在腦子里,所以,我隨口說道,“長18公分,直徑9——”得印在腦子里,免得忘了,差之毫厘謬以千里,筆筒套就裝不上了啊。 他應景地咳嗽了一聲,“長18公分容易做到,誰的9公分?” 我愣了一下,他說的什么? “你說什么?”我很驚訝地看著他,我自己都覺得我的眼神挺無辜的。 他又咳嗽了一聲,“沒什么!” 記住了尺寸我轉身走了,我的腳步越來越慢,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才意會過來他是什么意思,關門的時候,我轉身說了一句,“流氓!” 然后,我看到了他很開懷的笑容,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回家以后,我就開始織了,我媽說了,既然傅南衡要和我談戀愛,那我就不適合每天都在他家里住了,因為這樣就沒有朦朧感了,她也不會想我了,所以,每天下午,她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家。 我覺得我媽這智商情商簡直是一流的啊,我為什么就沒有我媽這樣的智謀?可我媽這么高的智謀,怎么也得找個高干什么的,為什么找了我爸? 不過不想了,我現在全副精力都在勾我的筆筒套上。 我選得是白色的毛線,略略有些奶黃,因為那個筆筒就是這樣的顏色,我想還是選一個同色的,這樣顯得不是很跳,而且,顯得很低調,別人看不出來。 我選得是簡單大方的圖案,最下面,還有金線挑了一個字:衡。 并不是想要證實這個筆筒是他的,所以,才故意挑上的,我們上學的時候不都有這樣的習慣嗎,自己的東西,就寫上自己的名字。 這個筆筒套,我不過一晚上就勾完了,第二天我媽非要檢查檢查。 我怎么覺得我現在越來越小了啊,什么都受我媽的控制。 在織毛衣方面,我媽比較資深,我所以拿給他看了,她說,“行啊,好幾年不織了,水平沒下降,尤其最后這個字,寫的挺漂亮,還是鏤空寫的,不錯!” 得到資深人士的肯定,我就踏實了。 我去了傅南衡的辦公室。 敲門進去的時候,看到副主席正在和他說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我一會兒再來!”我雙手放在后面,挺不好意思的。 “都不是外人,何必呢?” 因為上次玲瓏讓我給傅南衡送了一回枸杞,所以,他知道我這是來送東西的,而且,我送他東西,他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我給你——給你勾了一個筆筒套,我給你套上?!?/br> 然后我走到他的辦公桌面前,用身子當著后面傅南衡和副主席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套上,因為丈量過尺寸,所以,不大不小,剛剛好,而且,套上以后,整個筆筒更加顯得高大上了。 我把寫有“衡”字的那一面朝向他座椅的方向。 然后我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傅南衡,他正盯著筆筒的方向。 我開門,又傳來了他和副主席說話的聲音。 我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忽然想回去看看傅南衡是什么反映,因為我剛才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就聽到后面傳出了開門的聲音,所以,副主席應該是走了。 這雖然不是我第一次送他東西,可送得也算是我最走心的一件東西吧?所以想看看他的反應啊。 我又折了回去。 推門。 他正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手里拿著那個筆筒,在看。 仿佛是一陣溫柔的風吹過我和他,有一種不可名狀的心照不宣。 他問了一句,“會談戀愛了?” 冷冷清清的聲音,也不溫柔也不溫和,好像在問自己的下屬,“報告交了沒有?”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句,“略——略懂一些了!” “繼續加強?!?/br> 然后我就走了,今天我也也要回家去住,我媽跟我說了,距離產生美,如果老在他家里住,他可能就沒有新鮮感了。 我媽今天詳細地問了今天的情況,她覺得戰況不錯,大肆表揚了我一番。 正說著呢,門口有人敲門,去開門的時候,我吃了一驚,竟然是師兄,而且,他手里還抱著一個嬰孩,是混血,我一直沒有把這個嬰孩和他聯系起來。 因為怕孩子在外面吹風,所以,我就讓師兄進門了。 “師兄,這個孩子是——”我指了指他手中的孩子。 這個嬰孩挺漂亮的,好像是一個小女孩,濃眉大眼。 “是邦尼給我送過來的,她回了美國,發現懷孕了,然后生下來,可是不想帶,就給我送回來了?!睅熜终f道。 如果他不提,我都忘了邦尼這個人了,可是他今天抱著孩子上門,是什么意思呢? 我媽看到我們家又來了一個男人,馬上提高了警惕,她是認識章澤宇的,我以前也跟她提過,不過,現在,除了她的“前女婿”傅南衡,任何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尤其在我和傅南衡奔向復婚之路的節骨眼上—— 第138章 他吃醋了嗎? “是這樣的初歡,我不會帶孩子,昨天晚上帶了一夜,實在不行,白天也沒有人看,邦尼昨天才把孩子給我,我什么準備都沒有,我白天要上課,沒法照顧這個孩子,想著能不能讓伯父伯母幫我帶帶這個孩子?過兩天,我找到阿姨了再把孩子接走?!睅熜诌@個樣子挺可憐的,一個大男人帶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