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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點點,不知道這次又會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心里略忐忑。 走到傅南衡辦公室門口,就看到他的辦公室門是虛掩著的,里面傳出來莫語妮的聲音,“傅南衡,你真的不考慮娶我嗎?” 還沒等傅南衡回話,陳紫的聲音就傳來,“真是笑話,手里的把柄都使出去了,現在還想用這個把柄威脅人嗎?你就這種智商,怪不得被強jian?!?/br> 說人不揭短的,陳紫這個人向來這樣小心眼,我早就見識過。 接著就傳來莫語妮一聲氣急敗壞的“你——你——”的聲音。 “怎么了?逼著南衡娶你,他是欠你的還是欠你們家的?他堂堂的南衡總裁為什么要娶一個強jian犯的女兒,要娶也娶一個——”陳紫的聲音帶著譏諷的樂意。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樂的。 “夠了!出去!”傅南衡的聲音傳來。 “南衡!”兩個女人齊聲喊了一句。 “我說了,出去!”這句話的聲音幾乎整個走廊里都聽到了,我的身子本能地抖了一下,撞到了門,我有些做賊心虛,生怕里面的人覺察到我在偷聽,所以就走了進去。 傅南衡看到我,冰冷的眸子怒氣未消,我站在他面前,輕聲叫了一句,“南~衡~” 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這種向他求饒的口氣,在床上呢喃他的口氣。 “過來?!彼目跉饷黠@地緩和。 我轉過辦公桌,走到了他身邊,他拉過我的身子,讓我坐到他的腿上,我雙手攀住他的脖子,心跳不止。 “出去!”他冷眼對著另外兩個女人說道。 “南衡!”陳紫又叫了一句。 “出去!”他再次重申。 兩個女人不甘地走出了他的辦公室,臨走以前,莫語妮還狠狠地咬了咬牙齒。 “你怎么來了?”他把我耳畔的頭發塞到耳后。 “莫語妮的爸爸給我打電話,他怕自己的女兒出事,讓我來勸勸?!蔽业难劬Υ舸舻乜粗?,我知道我眼睛里是一種什么樣的光,仰慕的,崇拜的,覺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另外,還有些花癡的。 眼睛即是我心的寫照。 他開始吻我的唇,在我耳邊低語,問道,“牙還疼嗎?” “還是有些疼,得一個星期吧?!蔽一卮?。 “今天晚上,可以了?”他又問。 我的臉一紅,點了點頭。 他輕抬了一下我的下巴,似乎在看什么。 “你在看什么?”我問。 “你長得的確挺美的,瓜子臉,翹鼻,小嘴薄唇,眼睛清純又嫵媚,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剩下的話,他不說了。 這是他第一次說起那時候的事情,說起我的長相,關于那時候他對我的印象,他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更遑論那時候他對我的感情了。 “第一次,怎么樣?”我輕輕啟唇,問了一句,心狂跳不止。 “第一次,我便覺得這個小女孩眼睛惶恐,卻故作大膽,明明生澀卻裝得成熟,她露著肩膀的樣子,在我心中揮之不去!”他看著我,說道。 那時候的我,才二十三啊,第一次經歷男人,自然是——羞澀又害怕的。 而且,那時候的我,在他眼里,是小女孩嗎? 現在呢,孩子他媽? 我忽然覺得害羞得很,慌忙從他的腿上下來,我說,“我工作室還有事情,有問題,晚上在說吧?!?/br> 我退步往后走,可是沒看到我正好蹭到了地毯的邊上,我“哎喲”一聲,差點兒絆倒,我抬起頭來,皮笑rou不笑地對著他笑笑,“對不起,太——冒失了?!?/br> 他也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拿起筆來寫字,拿的還是我送給他的那支派克。 和衣服一樣,雖然是經典,可也總不能筆不離身吧? 剛剛走出南衡辦公室的門口,便有一條短信,是寧在遠的,他說:“初歡,有事情嗎?想和你說點很重要的事?!?/br> 我自從重新回國,寧在遠總共找我談過一回,而且上回是幫我的,這次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事,可是我找不到回絕的理由。 于是我答應了。 和他約在一間很安靜的咖啡館。 他開門見山地說出了找我的目的,“部委的項目,其中的一個部長是點名要你做的,因為上次你通過姚總的公司替南衡拿到了這個證書,所以,他對你印象深刻,他也和傅總說了,希望你出任暖通工程師,可是,你要知道——”寧在遠向前傾了傾身子,“這個人也是出了名的色狼,只要他點名點到的女人,很難保持清白之身,想必初小姐出水芙蓉的姿色他早就知道,可能他覺得這個項目是他欠傅南衡的,也可能因為醉翁之意不在酒,順便摘了初小姐這朵花!” 我愣了一下,怪不得,南衡地產設計部主任去和傅南衡說話的時候,傅南衡馬上用話堵了回去。 那看起來,寧在遠所言也非虛了。 看起來,這個部委的領導艷名遠播,傅南衡早就知道,所以,他才不讓我參與。 想到此,忍不住心里暖暖的。 他對我的好,在我看得見,看不見的地方,讓我的心如同在五月的陽光下曬著一樣。 很舒爽,很溫暖。 不過,我沒有沉浸在這種小心思中太久,隨即我便問道寧在遠,“為何告訴我這些?” 因為在我的印象里,寧在遠是一個自私,狹隘的人,絕對不會憑空幫助別人的,除非要交換條件。 果然,寧在遠的身子往后靠了靠,說了句,“初小姐果然是聰明人啊,知道我的目的,很簡單,既然這個項目對南衡地產來說,是個燙手的項目,那讓傅總讓給怡春如何?” 我盯著寧在遠的眼睛,呵呵,他可真會想,上次部委的項目被葉寧馨撬了去,這次還想故技重施嗎?—— 第134章 初歡是我的人 “初小姐在想什么我知道,雖然同樣的錯誤不可能犯第二次,可是,也可以說怡春在做部委的項目上,輕車熟路,當然,我們不需要全部的工程,只要暖通就可以了,就權當南衡分包給我們了,想必這點話,傅總在部委還是能夠遞得上話去的,我覺得傅總也是愿意合作的,畢竟我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寧在遠又重新往前探了探身子,說道。 “他什么燃眉之急?”我問道,因為自從傅南衡接手這個項目以來,我從未見他愁眉不展過,應該沒有什么“急”,所以,寧在遠口中的“急”從何而來? “他女人!”寧在遠的眼光狡黠而算計地看著我。 我的臉倏然變紅,有些接不上話。 “初小姐,傅總對你的感情,我可是一清二楚,了然于心的,如果他在這個項目上,沒有為了你而煩憂,那你也太高估他了,同時也低估了他對你的心,我周游職場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