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他似乎有一種報復成功的快感。 我咬了咬牙齒,說了一句,“你無恥!” 接著,我飛快地從他的身邊逃走,拉開門,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師兄站在那里。 剛才的事情,他聽到了。 雖然看不到,但是這種事情,聽到比親眼看到的想象空間更大——更暴力。 我緊緊地攥著掌心,站在那里,傅南衡辦公室的門大開著,想必他已經看到了我們倆。 章澤宇站在他的門口,我背對著傅南衡。 我的眼角還掛著淚痕,口中輕輕念叨了兩個字:“師兄!” 這兩個字,我是帶著哭腔說的。 師兄看著我,接著說了一句,“走?!?/br> 拉著我的手就走了。 我被動地踉蹌地跟著他。 在樓下,我和師兄告別。 我和師兄本來身處江湖之遠,突然之間所有的事情似乎把我向他推,可是我的態度,還是不曾變,我轉身離開。 我今天沒去上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沒臉了。 我回了家。 玲瓏問我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我說剛才在樓下看下一個親子班的課程,想讓步云去上。 玲瓏說好啊,反正她現在整天在家帶著步云也沒有事情。 我靈機一動,心想著,傅南衡不是要孩子嗎,我就在家附近給孩子多報幾個班,要那種時間長一點的,他要是來要孩子的話,我就說課程沒學完,等學完了,再讓他來接。 而且,經過今天的事情,我已經恨透了他。 我給孩子報的最長的一個班是一個親子課程,半年兩萬八,還給他報了其他的很多班。 玲瓏說,“初歡,你給孩子報了這么多班,不怕上不過來嗎,而且,萬一產生了傷仲永的事情怎么辦?” 我說,無所謂,報這個班就是給傅南衡看的,去不去上都不一定,只要有發票就行。 玲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于是,我明目張膽地和孩子上起了輔導班。 奇怪的是,傅南衡從那以后也沒來要過孩子,于是,我就放松了警惕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工作室里,收到了一大捧的郁金香。 我知道郁金香是送給母親的禮物,不過母親節還早,誰送的我郁金香呢? 我把花里面的卡片拿出來,愣了一下,是他的字。 上面寫著:最近帶孩子辛苦了!這束花送給你。 后面落著他龍飛鳳舞的簽名。 我怎么越看這束花,越有請君入甕的意思? 這是他為了上次的事情向我道歉?還是真的覺得我一個人帶孩子很辛苦,正好趁機把孩子給了我,這樣他好在外面拈花惹草,找女人的時候省的有累贅? 一時之間,他的做法,我倒是真的搞不懂了。 很迷惑,如果他真是為了讓孩子不打擾他談戀愛的話,那這個想法讓我嗤之以鼻。 我把他送的這束花照了個照片,發了條朋友圈:謝謝前夫送的花。 寫這句話多少有提醒他認清自己位置的意思:他是我的前夫,所以像上次那種事情,以后還是少發生吧…… 第103章幫我趕走一個人 下面很多的人評論:你和傅南衡離婚了??? 還有人說:放著這么有錢又有顏的老公不要,準備找誰???不會是去找章澤宇吧? 還有人說:給你介紹一個新男朋友吧。 更多的人是惋惜我離婚的事實。 大部分詢問的都是我的同學,同事,我上學的時候,有幾個明眼人也看出來章澤宇對我的意思的,只是我自己懵懂了這么多年。 其中有一個我和傅南衡共同的好友——姚總的,他說了一句:我過幾天要去北京,請一些建筑界的老朋友聚聚,你和南衡都去。 這個聚會畢竟是姚總舉行的,也可以說是一個沙龍吧,所以,那天我穿的比較隨意,小裙子和坡跟鞋,最近晚上總是做面膜,面色紅潤,看起來像是年輕了好幾歲。 因為場地比較小,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傅南衡。 大概建筑界想認識他的人很多吧,所以,都在爭搶著和他握手,看到我進來了,都說到,“傅總,您老婆來了?!?/br> 傅南衡回了一下頭,看到了我,說了一句,“季總說笑了,是我的前妻?!?/br> 他特意強調——前妻。 所以,他這是在報復我那天朋友圈的那句:前夫送的花嗎? 不過,離婚已成事實,他本來就是我的前夫啊。 因為不認識別人,我又不大擅長交際,所以就一直和姚總聊天。 結束了,我就走人了。 之后的一天,我收到了傅南衡的微信,以前微信他都是語音聊天的,離婚后,他改了寫字:初小姐準備什么時候把孩子給我送過來? 我先給蘇阿姨打了個電話,問問先生什么時候不在,我已經想好了,我就抱著孩子去溜一圈,走個過場,然后以他不在為由再把孩子抱回來,而且,我把報班的發票都拿上,如果他突然回來,我就拿出發票給他看,說孩子的課程沒完,我要帶孩子上完班。 我覺得這個方法簡直是萬全之策。 蘇阿姨前幾天出院后,就直接來了傅家了,我告訴她,電話的內容千萬別告訴先生,她答應了。 我拿著幾萬塊錢的發票,玲瓏抱著孩子,我開車來了傅家。 因為蘇阿姨之前說了,先生今天下午要去健身的,可能有一個小時不在,所以,我就是趁這一個小時來的。 我給傅南衡打電話說,我來了,可是他不在,所以,我想等改日他在的時候再來,行不行? “哦?你是來給我送孩子的,還是來看我的?聽初小姐的意思,好像只有我在,才會把孩子放下?難道不是來看我的?”他口氣如同春風拂面,帶著三分的調侃,在手機里格外有磁性,格外動聽。 好像那天在他辦公室里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因為孩子現在正在報班,我給孩子報了好幾個班,我覺得如果把孩子送到你這里來的話,可能孩子的班就沒法上了,我覺得半途而廢不太好的,我都把發票都帶來了,你要不要看看?”我口氣略有些急躁。 因為剛才他說了我是來看他而汗顏。 “看!”他說。 “你在哪?遠不遠?”因為我現在實在舍不得離開孩子了,一刻也舍不得,所以,我不舍地看了孩子一眼。 “不遠,就在家右邊的健身房,從家門口往左走1500米,往前一個紅綠燈,在路的南邊就看到了?!彼f道。 我答應一會兒把發票給他送過去。 我來到了健身房。 因為是工作日的下午,所以健身房里寥寥幾個人。 我的眼睛左右逡巡著,然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