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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寧愿退出。 我對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天生反感。 晚上,我回家,若有所思地洗澡,站在二樓拐角的地方吹頭發。 頭發已經比以前長了,而且剛剛到肩膀的部分,頭發老是往外彎,很難看,我想吹吹讓它定個型。 還是彎,吹了不管用,我對著鏡子,吹了一下額前的頭發,拿了個小卡子,把頭發別起來,使勁地拿手把頭發往里彎。 反正可能有些心不在焉吧,就是吹得不順心,卡子又掉下去了。 我彎腰撿卡子。 “傅太太胖點了?!睒翘萆?,他的聲音傳來。 我這是在家啊,所以,穿的也是低腰的褲子和略有些透的恤,他是怎么看出來我胖的我不知道,總之我知道我有一大截腰露在他面前了。 我還蹲著,正在撿卡子,所以反過一只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他笑了一下,“至于嘛,全身都看遍了,還在乎這點兒?!?/br> 我撿起了卡子,有點兒低血糖,眼前挺黑的,他趕緊過來扶住了我,我說,“血糖有點兒低?!?/br> 接著又開始吹頭發,還是不行啊。 翹,還是翹,怎么都不行。 他就一直站在后面看著垂頭喪氣的我,因為我站在鏡子前面,他站著沒走,我看到了。 大概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從我手里拿過吹風機,撩撥我的頭發,把我右邊的頭發往里扣,咦,怎么他就能夠全扣進去? 連女人的頭發他都弄得這么好?是給多少女人弄過? 心里有一種酸酸的情緒。 我的頭歪著,聽著吹風機里嗡嗡的聲音,這個吹風機挺高級的,基本算是靜音了,但還是有聲音的。 “今天葉寧馨找我了,想和我合作那個項目,我知道她的目的,不過是用我來掣肘你,我本來不想干——” 我這句話還沒說完,他就搶白了一句,“她還有點兒數,知道用你能夠掣肘我!” 我的胳膊肘往后一撤,打到了他的肚子上,說了句,“你聽不聽???” “說吧?!?/br> “她告訴我,上次在天堂夢境的事情,是她安排的,那天你去給我提車,她找人在酒里給你下了藥,這是她和莫語妮商量好的,為的就是讓我看到那一幕?!蔽业念^呈九十度往一邊歪著,讓他擺弄。 “天堂夢境的事情,你看見了?”他問。 廢話??!我要是不看見我能氣成那樣嗎? 我從鏡子里瞥了他一眼,正好在鏡子里也對上了他的眼光,似笑非笑,探究得看著我。 “當然?!闭f起這倆字的時候,又有一陣酸意范上心頭。 “我還以為你只是計較孩子的事情?!?/br> 我沒答話,孩子我當然計較,但是怎么生的這個孩子,我更計較。 我感覺到他的身子和我貼得越來越近了,我只要一撤身子,就能夠到他的懷里去。 他這是要干什么?連站著都讓我站得不踏實嗎? 所以,我說起說話,也有些飄著。 “他說你和莫語妮兩個人那天根本沒有發生關系,你睡著了以后,莫語妮上了床,然后我就去了?!?/br> “嗯?!彼?。 “所以——孩子是你的嗎?”這句話才是讓我真正心驚膽戰的地方,我害怕他說“是”,如果真的是的話,我希望他不要回答,讓我一個人蒙在鼓里比較好,懷著對他天真的想象。 “不是?!?/br> “不是?”我問,心中抑制不住的驚喜,涌上心頭,“你肯定和她睡過,如果沒有睡過,她怎么會冤枉你孩子是你的?” “你還不了解你老公?我什么時候拈花惹草過?” “你還沒有?”他說這話我可是不同意,撩撥起我來簡直是此種高手,床上功夫也很好,常常讓我欲罷不能。 他看了鏡子中間的我一眼,說道,“我根本都沒和她上過床,怎么可能孩子是我的?我本來也不大相信,酒后亂性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赡苣Z妮沒有和葉寧馨溝通好,葉寧馨一直以為我們睡過,所以今天才把事情告訴了你,可是莫語妮自己知道,唯一用來要挾我的借口就是上次在天堂夢境,所以,今天這個謠言不攻自破了?!?/br> 我對著鏡子,唇際有一絲笑意逐漸上涌,然后慢慢地盛開,怕他看見,所以,我低下了頭。 “想笑就笑,干嘛憋著?”他似乎很正經地對我說。 “誰想笑來著?” 可是我感受到他貼著我的身子,越來越緊了。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 今天玲瓏和蘇阿姨都抱著孩子去遛彎的了。 “欠調教了?”他說。 接著,他放下吹風機,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醉意朦朧的雙眼,他都看到了眼里。 第二天,李悅兒神秘兮兮地進了我的辦公室,說了句,“聽說了嗎?莫語妮的孩子是強jian犯的?!?/br>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悅兒,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第90章肩帶 莫語妮好歹是大小姐啊,屬于社會名媛一類的,可是怎么可能她的孩子是強jian犯的呢?這無論如何也聯系不起來??? “我有個朋友的朋友,在警察局工作,前段時間電視里播報的那個強jian犯你知道吧,聽說也強jian了莫語妮,還給她打下種了,她生下孩子,想給孩子找個爹,所以才找到了傅總的身上?!崩類們赫f道。 我久久都不能從這個消息中回過神來,真的,太詫異了。 同時我也覺得莫語妮挺可憐的。 也為了自己曾經誤解了傅南衡而覺得抱歉。 回到家的時候,他正坐在沙發上,似是閉目養神,我脫了外面的羽絨服,里面就只穿一件白色莫代爾秋衣。 我走到傅南衡的面前,他看起來樣子很生氣,我輕輕推了他一下,“怎么了?” “莫語妮的孩子是強jian犯的,把一個強jian犯的孩子,讓我當爹,難道我不該生氣嗎?” 我疑惑了一下,心想,今天李悅兒和我說的時候,和我說這個消息屬于“絕密”,除了傅南衡誰也不能告訴,畢竟莫家屬于名門望族,可是我還沒說呢,傅南衡怎么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東林說的,他有個同學在警察局?!?/br> 我意會了良久,看起來李悅兒說的朋友就是傅東林了,干嘛還神神秘秘的,直接說是傅東林不就成了嗎? 接著,傅南衡又閉上了眼睛,好像在壓制自己的氣憤。 我拍了拍他的胸口,“行了,別生氣了?!?/br> 他沒說話。 我無趣,就去了廚房,正好蘇阿姨在做面食呢,說這是明天給我和傅南衡帶的飯,因為要發面,還要烘培,耗時間,所以,今天晚上她先做好,明天起來再放烤箱。 做的竟然是我最愛吃的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