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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耳朵兩邊的頭發往耳后塞了塞,“師兄,你覺得我這個改動怎么樣?” “很好!畢竟是小初嘛?!彼剖菄@息著說了一句。 然后我聽到了我工作室門響的聲音,有個人的腳步聲走了進來,很急促的。 我的心跳起來。 果然,我看到邦尼走了進來,然后看到我和章澤宇頭湊頭談得火熱,她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樣子,然后說了句,“章,你不是說今天晚上加班嗎?你加班就是和傅東林的女朋友在加班?”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邦尼先前在美國,不知道我和傅南衡已經結婚的事情,她還以為我是傅東林的女朋友。 章澤宇這些年來沉穩淡定慣了,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走吧,回家。我來這里是因為項目的事情?!?/br> 說著,他就抓住邦尼的胳膊往外走。 邦尼掙扎不開,回頭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我的身子朝椅子背后躺去,看起來邦尼是恨上我了,以前是因為傅東林,現在是因為章澤宇。 難道注定了我是她的敵人嗎? 不過這件事情,我沒有多想,因為根本沒想過邦尼能夠引起軒然大波。 第二天是周六。 難得我創業以來,自己休息的一天,真的好累。 我趴在樓下的沙發上,玲瓏在給我按摩肩膀。 一雙大長腿站在了我面前,家里就這么幾個人,男士除了步云就是他了,所以,還能有誰? 我知道是他,所以,連頭都沒抬,就偏過頭去。 “傅太太的主意打到自己老公身上了?”他在旁邊的沙發扶手上坐下來,輕輕挑起了我的下巴。 不得不與他對望,可是,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什么呀?”我這話說得挺溫婉的,眼睛也很無辜,本來就很無辜啊,他什么意思,我又不知道。 于是,我看到了他那雙灼灼生光而又溫柔可人的眸子定格了幾秒鐘。 真是丟人的很,每次看到他這種眼光,我就心跳加速,心如撞鹿。 “你把南衡的工程師都挖走了,你老公怎么辦?”他的口氣也莫名地軟了軟,而且,聲音很低。 應該是連玲瓏都覺得傅南衡的聲音有點兒不對勁了,因為我感覺到她按我腰部的力量有些放松,而且節奏慢了。 我垂下頭,臉埋進自己的掌心,說了句,“不過就是我們辦公室的兩個人跟我走了,你南衡地產財大氣粗,再招人就是了!” “傅太太,你沒進南衡地產以前,南衡從來沒有各種頻率的人才跳槽現象。你的到來,把這種平衡打破了?!彼f這話的時候,口氣中帶著很低沉的磁性,讓人聽了,憑空地舒服。 這句話我根本就不以為意,我說,“你也說了,我是總裁夫人,那我有點兒自己的特權還不行?再說了,都是一家人,計較什么呀?” 傅南衡沒說話,不過我還是從玲瓏捶打我腰的節奏中感受的到,傅南衡應該是在笑! 哼! 他竟然在笑! 打破這種溫馨時刻的是一個人的出現。 莫語妮抱著孩子出現在傅南衡的家門口,她說了一句,“南衡,你的孩子,已經滿月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擊暈了我,讓我心痛不已。 好在我趴在沙發上,即使我聽見了她的話,我也假裝沒聽見,我頭埋在掌心里,感覺到掌心的濕熱。 我哭了。 曾經見過一次她大腹便便的樣子,如今,孩子已經生了。 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為了一個男人而哭。 傅南衡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莫語妮的身邊,我不曾看,卻是聽到。 “把孩子抱走!”他說。 “南衡,這是你的孩子!”莫語妮在辯解。 “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我會每個月都給她撫養費!把孩子抱走?!备的虾庖呀浽谧鲎詈笸毫?。 “南衡——”莫語妮可憐兮兮的聲音傳來。 我一直趴在沙發上,玲瓏按摩的節奏也時快時慢,她感覺不到我在哭,我也沒有看清楚莫語妮的神情和穿著。 “我現在打電話把東臨叫來,這件事情嫌疑太多,我根本不相信這是我的孩子!”傅南衡說道。 莫語妮冷笑,“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親生父親不認自己的孩子的!” 傅南衡沒說話,我聽到他打電話在叫傅東林了。 傅東林是十五分鐘以后來的,因為莫語妮一直沒走,所以,我保持著原來的動作沒動,好在所有的表情都藏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傅東林因為有事而來,所以來了的時候,一直在說,“我那段時間是去過天堂夢境不錯——” 這事兒我正想問問傅東林呢,葉寧馨的錄音究竟是怎么搞來的。 傅東林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我一聽,竟然是邦尼。 她的大嗓門說道,“傅東林,你也不管管你女朋友嗎,她三更半夜地和章在辦公室里,情景曖昧,談天說地,差點兒就夜不歸宿了!” 我苦笑一下,她的中文成語用得還不錯么,這幾個詞語全用在我身上了。 傅東林沒說話,好像說了一句,“這是哪兒跟哪兒???” 可是這事兒還沒有完,邦尼螳螂捕蟬,章澤宇黃雀在后。 他進來傅家院子的時候,我正好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上樓去。 章澤宇進門,叫了一聲“邦尼”,然后就“啪”地扇在了邦尼的臉上。 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章澤宇朝著客廳里的我看了一眼,傅南衡也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看不清楚是什么神情。 我呆若木雞,師兄向來斯文得體,從來不動手的,更何況是打女人! 這種事情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發生過…… 第87章我嫌你臟 “走!”章澤宇拉著邦尼就走。 邦尼往后撤著身子,就是不走,而且叫囂得更加里還了,“傅東林,管好你的女朋友,不要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以后深夜不要放她出去!” 我聽不下去了,轉身就往樓上走。 蘇阿姨剛才哄著步云在房間里睡覺,我回了自己房間,剛要轉身關門,門就被傅南衡推開。 “不解釋一下嗎?”他冷冽的聲音傳來。 “沒有必要了?!蔽衣曇羰悄欠N跌入谷底的冷聲冷氣。 他讓別的女人懷了孩子,不需要向我解釋?憑什么我要向他解釋。 我要關門,可是他推著門,不讓我關。 這時候,孩子醒了,看到我和他爸爸站在門口有沖突,“哇”地一下就哭了出來。 他在我身邊喊著“爸爸”“爸爸”。 看起來這大半年的他是沒有白陪睡,傅南衡早就走進孩子的心里了,畢竟是血濃于水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