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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借口冠冕堂皇,又不是節假日,他不回來也正常。 回來的第三天,是星期一,姚總要和我視頻,因為很多圖紙的事情,老發照片也不方便,我理解,所以我打開了,反正我爸抱著孩子去曬太陽了。 姚總在一張很大的黑板面前,讓我看圖紙,我說著哪里有問題需要改。 我正聚精會神地在說事呢,我爸進來了,大概沒有注意到我在視頻聊天,一把把孩子塞給我,“看看看看,尿了我一身?!?/br> 我就那么茫然失措地抱著孩子,忘了反映,甚至忘了我還開著視頻。 “喲,初歡有孩子了?”姚總說了一句。 我當時愣了一下,不過,姚總開玩笑的口氣,我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所以,我隨口說了一句,“這是我堂哥的孩子,抱來玩的?!?/br> 姚總說道,“這孩子長得挺出息的,天庭挺飽滿?!?/br> “謝謝姚總!”我隨口說道,想讓我媽把孩子趕緊抱走。 這時候,傅南衡拿著杯子從姚總的身后走過…… 第61章這也是他的兒子 鬼使神差地,傅南衡竟然回了一下頭。 姚總側身對他說道,“傅總,看看這孩子,初歡堂哥的!” 傅南衡的頭像就出現在了視頻里。 那一刻,我的心不同尋常地漏跳了半拍。 孩子也看著他,不折騰了,還笑了一下子。 傅南衡竟然也對著孩子笑了一下子。 接著,我就讓我媽把孩子抱走了,可是我的心還是在撲通撲通地緊張,無法進入到討論的事情上來,老走神。 我說這是我堂哥的孩子,他應該會相信吧? 不曉得,只能上班的時候,去看看他的反映了。 上班的前幾天,我都沒有看見傅南衡,所以他的反應無法預料。 臨到我們交這個項目材料的時候,我才知道葉寧馨還有寧在遠他們想的是什么主意。 他們給部委的領導發了我作風不檢點的照片,而且還給傅南衡和姚遠聲的郵箱發了。 姚遠聲又發給我了,其中很多的照片都是我過年期間在章澤宇家里住的情況,我們倆一起上下樓,幸虧那時候因為天氣冷,所以,我大多數時候讓孩子在家里待著,否則,連孩子都照上了,這對我得是多大的傷害。 然后惡意中傷我,說我一面和章澤宇談著,一面和傅南衡曖昧著,還說,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是怎么想的?說部委的項目如果讓這樣的女人來做,等同于是在全國人民面前打自己的臉。 反正說得挺難聽的。 我上次只聽到他們說要利用我和傅南衡的緋聞,可是沒想到師兄也無辜中槍。 國家部委都是注重名聲的單位,千萬人都在盯著,即使你再有錢也白搭,她們絕對不可能讓我這樣的人做他們的設計師的。 縱然發照片的人是捕風捉影也不行,因為名聲是一道蛛網,一道有了瑕疵,就再也不補不起來了。 我的證拿下來了,可是這個項目卻不會是我們的了! 聽說,部委的人找傅南衡談過,這個證雖然在我手里,可算是南衡地產的,我們公司可以接手這個項目,只要我不參加就行。 可是傅南衡拒絕了。 姚總也無奈地搖搖頭,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他讓我拿到了證。 姚總并沒有損失,我雖然是通過他們的項目拿下來證,可是他們也受益了。 最終是怡春和另外一家公司拿下了這個項目。 那段時間我心情特別不好,覺得很對不起傅南衡,畢竟他為了這個項目,去了很多次廣州,可是最終卻毀在我手里,我覺的我像是一個罪人一樣。 我敲開他辦公室門的時候,是一個下午,我想誠摯地表達一下自己的歉意,這段時間我心情不好極了,如果再有點什么事,我肯定就會哭出來,就差最后的一根稻草了。 傅南衡說了一聲“進來”,我就推門進去了。 自從這個項目丟了以后,他挺冷靜的,反正看不出來有什么異常,南衡地產千千萬,并不在乎這一個項目,可是,我不同。 本來我也很想冷靜地和他說這件事兒的,可是恕我做不到啊,我剛開口,眼淚就滾滾而落,“傅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很努力地在做這個項目,最后也成了,可是誰知道竟然在作風問題上掉了鏈子,我沒有想到——” “那你作風有問題嗎?”他眸光微抬,看向我,雙手交叉,放在桌上。 他背著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低著頭不說話,那些照片照的確都是真的,可是我和師兄,真的沒有—— “照片是真的?”他問,“上次我送你回去的是章澤宇的家?” 我點點頭,心里叫苦不迭,原來他要問的不是項目的事情,也沒有因為項目的事情責怪我一句,而是,又圍繞我的作風問題開始審問我。 他冷哼一聲,“那個男人——我知道了,你去吧?!?/br> 丟了這個項目,我心里整天圍繞著一百只蒼蠅,他就一句“你去吧?!本土耸铝藛?? 我心中始終忐忑不安。 過了兩天,聽說傅總又出差去了,是去杭州了,還是和秘書一起。 小李在我耳邊說到,“你沒有把總裁哄開心??!” “我丟了項目,他開心才怪!”我這兩天心情始終不好。 “你少來,你知道我說的肯定不是這個,是你沒在床上把總裁哄開心吧?要不然總裁怎么去了杭州了,大家都知道杭州有一個叫做莫語妮的女子,你沒點緊迫感嗎?”小李問道。 好像篤定了我天天和傅南衡上床一樣。 既然他杭州有女人,干嘛找我? 我又回家看了一趟孩子,不但沒有解決我思念的心情,反而越來越想他了。 回來以后,就是想給孩子買東西,那天周末,我一個人沒事,就去了世貿天階,想去給孩子看看衣服。 我在一套孩子的藍色衛衣的面前停了下來,雙手捧了起來,心想著:如果步云穿上這套衣服應該挺好看吧? 可是看了看這套衣服,還是太貴了,要五六百呢,不過是一套小孩衣服而已,雖然現在我手頭比較寬裕,可也不能浪費。 正看著這套衣服笑逐顏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給你侄子買的?” 這個聲音是傅南衡的,雖然我每次碰到他,我都懷疑全北京只有我們兩個人。 他的一句“你侄子”讓我反映了半天,我在努力思考著我什么時候有了一個侄子。 不過我隨即會意過來,他說的我侄子就是我兒子,當然——也是他兒子。 我趕緊應道:“嗯,是啊,不過有點兒貴,我正在考慮呢!” “沒關系,我買給他!”他很溫柔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