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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好歹和他是合作伙伴,現在我是他的下屬,必須尊敬。 “又是給你室友買的?”他問。 最近,“室友”這個梗用得太頻繁了,不知道傅南衡有沒有懷疑過我這個“室友”? “哦,不是,我最近工作,眼睛太累了,所以想買點兒維生素,國內的化學成分比較多,我還是想從國外買?!蔽一卮鸬煤喼笔堑嗡宦?,“而且,剛剛工作完,想購物歇一會兒?!?/br> 我又補上了一句,想把這個謊圓得更好一點兒。 “行了,十點了,該回家了。走吧?!彼f了一句。 我剛要“嗯”,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手機放在桌角上,顯示的是“玲瓏”,糟了,玲瓏干嘛現在給我打電話,不是因為孩子的事情吧?我不敢接,生怕這么安靜的時候,手機里孩子的動靜被傅南衡聽到。 讓它響好了。 誰知道,傅南衡拿起了我的手機,竟然接了。 這下子,我的心一下子提起來,怎么也放不下了,不會是孩子醒了,玲瓏哄不睡了吧,又或許—— 心里亂得要死,可是我又不能表現得太沖動,萬一玲瓏那邊沒事,我自己就掉了鏈子了,那可不好。 傅南衡接起了電話,說了一個“喂”字。 我屏住呼吸聽那頭玲瓏的聲音,她似乎愣了一下子,接著說了一句,“我不管你是誰,就說初歡的室友讓她回來睡覺!立刻,立即,馬上!要不然就哭給她看!” 傅南衡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在考慮這個玲瓏和那天去旅游的玲瓏是不是同一個人?可能玲瓏的反差太大了,一般外人對她的印象都是很體貼,很細心的人,可是今天,她表現得——太出乎意料了一點兒。 傅南衡掛了電話,然后在逡巡著我的臉,最后問了一句話,“初歡,你和你的室友只是室友?” 要不然呢?還能是什么? “你喜歡男人嗎?”傅南衡又問了一句。 “我喜歡??!”我急于辨白著,好澄清給傅南衡留下的“同性戀”的印象。 “喜歡誰?”他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接著問。 “我——”我發現我又掉到傅南衡的陷阱里了,“我現在沒有喜歡的人!” “那天不是說了有男朋友了嗎?”他繼續問道。 我本來今天就累了,可是傅南衡又對我搞了一套心理上的突然襲擊,我當然承受不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好在傅南衡也沒有過多計較,只是說道,“我送你回家?!?/br> 命令的口氣,不容我反駁。 還沒到正月十五,一片春寒料峭。 我上了副駕駛,他側身過來給我扣安全帶,說了一句,“初歡——” 我不知道他要說什么,他很少叫我的名字,剩下的他也沒有說,給我留了個無窮的懸念,讓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想說什么。 他不知道我租住的房子在哪,我說著,他才慢慢地到了。 到了我家樓下,我剛要下車,便感覺到身下熱熱的,我臉一紅,心想:不好,我來例假了…… 第48章還痛? 生了孩子以后,我一次例假都還沒有來過,上次,在車里,他又對我禽獸不如,我一直擔心自己又懷孕了,不過用試紙試了試,并沒有,可是例假始終沒來,在我心里是一件心病,好多人生完了孩子,甚至八九個月都不來的,第一次例假來了以后就正常了,我算是時間不長不短的了,總算把心里的一件心事解決了。 可是,我是在他的車上呀——萬一把他的座椅弄臟怎么辦?這可是一款全新的瑪莎拉蒂,我可賠不起,還有,讓他知道了,這多丟人? 所以,到地方了,我也不下車。 他側頭看了看我,問道,“怎么這次一反常態?不急著跑了?” 我目視前方,心思忐忑,過了一會兒,我用蚊子哼哼般的聲音說道,“我來例假了!” 他沒聽見,頭湊近了我,問道,“什么?” “我來例假了,可能把你的座椅弄臟了!”我例假一來,就如同江河奔涌,所以我自己有感覺。 傅南衡沒說什么,旋即挑頭,我不知道他要去哪。 我們這里的小區雖然算得上繁華,可是周圍并沒有比較大的超市,我好久也沒來例假了,家里也沒有備用的衛生巾。 轉了好久,也沒有看見一家超市,身下越來越熱,我幾乎要哭了,這個車座要砸在我手上了。 傅南衡加快了尋找的速度,終于在路邊看到了一家24小時便利店,而那時,我已經腹痛難忍,別人都是生了孩子,痛經就好了,我卻是生了孩子以后,痛經更難受了,可能因為和我剖腹產有關,也可能是生孩子后第一次來例假,我頭上豆大的汗珠一個一個地滲了出來。 傅南衡皺眉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等一下!” 接著,就下了車,健步如飛地進了24小時便利店,出來的時候,拿了一大包,各種各樣的,放到我的腿上,“哪種能用,你自己挑?!?/br> 我拿出一包b的衛生巾,正好這個便利店不遠的地方是公廁,我去換上了,用了兩條衛生巾才夠,褲子都濕了,想必,傅南衡的車上也早就臟了,剛才我下車急,沒有細看。 上車之后,才發現座椅上的墊子已經換成了干凈的了。 我臉一紅,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我把風衣裹好了,坐下,免得再給他把座椅弄臟。 我還是腹痛難忍,想趕緊回家去躺著。 傅南衡卻沒有立即發動車子。 他一只胳膊伸過我的座椅,把我圈入懷中。 我驚訝的雙眼對上他的眼睛。 接著他的唇落在了我的唇上。 那是一種春天的閃電般的感覺,讓我渾身麻酥酥的。 我瞪著雙眼看著他,太過突然,我不知道怎么應對。 他的另外一只手伸進我的小腹,我本能地哆嗦了一下,想掙開他的雙手的,可是掙不開,所以,我就不徒勞了。 他的手輕柔地揉著,他的唇湊在我的唇邊,胡子劃著我的臉,讓我覺得癢癢的。 “還痛嗎?”他嘶啞著說了一句。 那一刻,北京料峭春寒的星星在我頭上閃耀,一種熱流涌動在我心中,我也啞聲回到:“痛!” 的確是痛啊,都快一年了,第一次來例假,當然很痛,不是揉一揉就能揉好的。 他的唇抬起來,看著我,接著啟齒一笑。 那一笑,顛倒眾生傾國傾城。 “還痛?”他問了一句。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慌忙說道,“不痛了!” 他的吻散落在我的臉上,接著驅車離開,送我回家了,因為我說我是和玲瓏一起住的,所以,他上去不方便,他讓我注意身體,然后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