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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深究。 我正吃餃子呢,看到許亦琴從我旁邊走了過去,她是我們設計小組的組長,在我背后有一個用玻璃圍起來的小格子是她的辦公室,大概最近最不痛快的人就是她了,我本來是籍籍無名的一個人,突然之間寧在遠對我給予了這般的厚望,她當然不服氣。 她開門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冷嘲熱諷地說了一句,“想插上枝頭變鳳凰,也不看看自己長了一副什么土包子樣?” 我沒理。 去洗手間的時候,我特意照了照靜子,長得丑嗎? 雖然不驚艷,但是好歹耐看啊,上學的時候,我同學都說了,我是那種越看越好看的人,最重要的,我什么家務都會干,我節儉,宜室宜家,我也知道我這樣的人注定是進不了豪門的,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他們喜歡的類型,不妖嬈,不冷艷,不會討好,不會撒嬌。 不會很多很多—— 不過,我也從來沒想過要進豪門,甚至對進豪門這件事兒還挺抵觸,一入侯門深似海,我這樣的人,還是找一個經濟適用男比較合適。 別說,這兩天,我媽還真給我介紹了一個經濟適用男。 我爸我媽都是工薪階層,在小城市,快退休了,都是平庸而幸福的人,那天,我媽說我也到了適婚年齡了,正好她有個同事的兒子在北京工作,有房有車,是注冊會計師,知根知底的,人也不錯。 我對我媽說我到了適婚年齡還是挺反感的,才多大啊,就適婚了? 她還說,“大學里找不到,到了社會上更難找,更難交心,這一來二去就剩下了,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成了大齡剩女?!?/br> 我本來就對相親這事兒挺抵觸的,再加上我現在懷著別人的孩子,和別人相親,這不是坑人嗎?所以我一口回絕了。 不過有一天一個叫“陳朝陽”的人給我打電話了,我當時正在南衡的設計室里,忙得焦頭爛額,我本能地以為是做廣告的,剛要掛,他說了一句,“我是佟阿姨同事的兒子?!?/br> 我媽姓佟,他這一說,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他說去一個單位做賬目,可能一會兒經過我們公司,想來看看我,問我方便不方便。 這突然襲擊搞的,還真是出人意料。 我說我現在不在公司,在南衡地產辦公,所以讓他不要來了,他似乎有點兒驚訝,“南衡地產?我剛才就是給南衡地產做的賬目審計。你是在設計室嗎?” 現在拒絕他已經有些尷尬,我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是的?!?/br> “我剛要走,前兩天回老家了,給你帶了點兒特產,正好放在我的車上,我上去看你一下,行嗎?”聲音聽起來挺和善的,是在和我商量的口氣,這種口氣讓我很受用,反正我平時也不化妝,都是一個樣,無所謂了,他上來就上來,就算相親不成認識個老鄉也挺好的么! 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個年輕人上來了,手里提著兩箱東西,是我們家鄉的特產,應該是來找我的,長得還成,個頭也基本上可以和那個人打個平手了,除了氣場上輸了點。 我不常在南衡,所以很多的人都沒有見過,見過了也不認識,這個人我就從來沒見過。 我趕緊跑了出去,怕設計部的同事們再傳得沸沸揚揚的,所以,我和他去了外面的咖啡館,把土特產先留在了設計部,反正我不是南衡地產的正式員工,相對自由。 和陳朝陽聊天還算愉快,他沒有問我很多俗套的問題,就是問我工作累不累,讓我注意休息什么的,說話的口氣也是娓娓道來的,我媽上次貌似說過他家境殷實,如果不是我肚子里懷著旁人的孩子,難說我不動心。 他的條件比經濟適用男要好一點兒…… 第35章你去相親了? 女孩子一個人在北京飄著,不想找個男朋友是假的,只是大多數的時間都碰不上而已。 陳朝陽低頭沉思了好久,我覺得他好像有話要說,便說,都是老鄉,有什么話但說無妨的,我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陳朝陽終于開口,“我是昨天才去的南衡地產做審計的,你也知道了,年底了,很多公司都開始整理賬目了,雖然剛去了一天,卻滿耳朵都是你和——你和——” 我愣了一下,這小道消息傳播得這么快嗎?即使陳朝陽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我也知道是誰,這條緋聞現在還這么炙手可熱嗎? 我慌忙搖著手,“不是的,絕對不是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傳起來的,你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門不當戶不對的——” “我的意思是,如果初歡你心有所屬的話,那我們兩個就當老鄉來相處好了?!标惓栠@人挺厚道的,給我擺下了兩條路:如果我喜歡傅南衡,我和陳朝陽就當老鄉相處;如果我不喜歡傅南衡,那我們兩個以后可以處處。 可問題是,我即使不喜歡傅南衡,我也不能和陳朝陽在一起啊,因為我肚子里懷著傅南衡的孩子呢,我總不能把人家往坑里帶吧? 可是這么說總對不起人家的一番好意吧,而且,人家來看我還拿著土特產呢,所以,我又羞愧又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對不起,我們還是當老鄉來相處吧?!?/br> 陳朝陽的臉難堪了一下,可是隨即恢復正常,“我明白了,那我以后也就不對你抱有別的心思了?!?/br> 這意思是現在對我還抱有別的心思? 不過我沒有細想,因為我心亂如麻。 我以為這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可是,第二天,我去南衡的時候,這件事情就不脛而走了,而且,同事們說的還挺隱晦的:初歡心心念念傅南衡。 我畢竟在南衡辦公,所以,很快就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正氣陳朝陽這傳話功夫呢,他就氣喘吁吁地上來找我了,說那話絕對不是他傳的,畢竟女孩子的清白很重要,他知道。 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不是你說的,是誰說的?那天就咱們兩個人?!?/br> “初歡,你聽我說,那天我去和你相親,我一個同事是知道的,我回去以后他就問我相得怎么樣,我說不行,人家初歡心里有人了。他就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傅總啊?!娴牟皇俏艺f的啊,初歡,你相信我,大家都是成年人,相親這事兒也不必要藏著掖著,可是我絕對沒想到我說了這句話,他們就往這里想??!”陳朝陽一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模樣。 好吧,我沒轍了,希望這話不要那么快傳到傅南衡的耳朵里,畢竟他是總裁,普通員工也不敢在他面前八卦,我也希望南衡地產的項目趕緊結束,否則我在南衡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正好那天開會,設計部的人還有傅南衡都去了,畢竟事關熙悅園項目。 傅南衡提出了一個設計方案,別人都不贊成,只有我舉雙手贊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