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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丟了感情又要丟飯碗,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的人生會這么狼狽。 這個工作,年薪可是三十萬,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我家在外地,剛剛工作幾個月,也沒有積蓄。 抱著破罐破摔和報復顧清輝的心情,我回答了一個字:好。 我來到了酒店。 房間號是2046。 敲門。 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說道:“請進?!?/br>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剛好看見一個男人穿著白色的浴袍從洗手間里走出來,頭發濕漉漉的,他正拿毛巾擦著頭發,還好,他不是大腹便便,也不是老年禿頂,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個子很高,而且,長得挺帥的,尤其男人的氣場很強大,英俊的臉龐如同刀削出來的一般,一雙眼睛清俊幽深,仿若磁場,讓人不由得去看他。 還好,我不是太虧,我暗諷自己。 “你是?”他略有幾分驚訝。 “傅總,您好,我是‘怡春’壁掛爐公司的設計人員,這次‘成悅牌’壁掛爐是我主導設計的?!蔽乙Я艘Т?,沒說太多,想必他明白,如果不明白,他不會叫我來。 “哦?” 我心想,明明是你約我來的,現在又裝開正經了,有意思么? 既然他猶抱琵琶,那我干脆點兒好了,尤其,那個叫“珠兒”的的女人,海藻般的長發在我的眼前晃、她的蜂腰肥臀閃過我眼前的時候,我的心都要死了,包一下子掉落在地下,我開始解自己的紐扣。 抱著赴死的心情,我現在渾身哆嗦,畢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甚至和顧清輝——也沒有,紅暈一點一點地襲上我的臉,我的臉燙得厲害。 “這么迫不及待?”他點了一根煙,坐在了沙發上,揶揄地說道。 難道還要我和他談情說愛嗎?他不就是想得到美人軀體嗎?不管那個女人是誰。 也不知道傅總從哪里看過我的照片,也可能是寧副總告訴他的,說我長得還過得去,所以,他點名讓來了。 而我需要的,是要保住自己的工作,以及報復顧清輝那個渣男。 我解開了自己所有的紐扣,脫掉了衣服。 我的頭埋得很低,頭發已經把我的整張臉都遮住了,就這樣地站在他面前。 “抬起頭來!”他說。 可是,我終究沒有抬起頭來的勇氣,這個時刻,太過恥辱。 傅總一下子把我拉到了沙發上,我跪坐在了他的雙腿中間,他的雙手鉗制著我的手腕,生疼。 然后,他騰出一只手來,把我的頭發都放到了耳后,我的臉暴露在他面前,我咬著嘴唇,轉過頭去。 “多大了?”他問。 “二十三?!?/br> “值得嗎?”他目光凝視著我,冷冷的光讓我的心狂跳不止。 “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公司需要,而我,也需要一筆錢?!?/br> 傅總冷笑了幾下,接著他把我抱上了床。 “第一次?”他問了一句。 我從喉嚨深處吐出一個“嗯”字,飄渺地連我都聽不見,隨即我嬌吟婉轉。 他沒有關燈,所以,我所有的神情都入了他的眼。 我很生澀,所以,我覺得自己丟死人了。 整個過程,仿佛天長地久,我從來不知道,男人對這事兒的興趣這么大。 他起來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我的小拇指,又是一陣鉆心的疼痛,我“啊”了一聲。 傅總看到我反映很強烈,拿起我的小拇指來看,我也才注意到,我的小拇指已經被踩得青紅發紫了,那個女人,真的好狠的心。 他仔細地看了看,問了一句,“痛不痛?” 我點了點頭。 第3章那個人知,我知 他打電話讓酒店的前臺送來創可貼,很認真地給我貼到了手上。 燈光照著他的臉,我忽然有一種挺溫暖的錯覺。 然后,他就走了。 我起身穿衣服的時候,才覺得渾身疼痛到要死,雙腿更是邁不開步子,剛才在床上,幾乎丟了半條命,而且,我還是被動的,心里一個想法忽然攫住了我:他大概更累吧? 我拿起手機,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手機上一條顧清輝的微信、一個電話都沒有? 看起來,劈腿這事兒,他是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心痛再次襲上了我的心。 手機上只有寧副總的一條微信:初歡?你在哪?你不是答應去麗都酒店了嗎?人呢?傅總非常生氣,出了任何問題,你負責?。。?! 麗都酒店?我這來的不是麗都酒店嗎? 我慌忙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酒店的名片來看,麗晶?我來的是麗晶酒店? 我的腦子里一下子空白了。 剛才睡的我那個男人又是誰? 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白白地來了麗晶酒店,把自己的初夜交給了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人?我明天如何對寧副總交代? 身上的劇痛再次襲來,腦子亂成了一團。 即使天要塌下來,我也只能先回和顧清輝的家收拾東西,如今我和他已經這個樣子,絕對不可能再有以后了。 出租車上,看著一路的燈紅酒綠,心越來越迷茫,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畢業要留在北京? 和顧清輝租的房子在北苑,我們上個月剛剛搬到一起,我的準婆婆就來了,所以,我和顧清輝一天都沒有同居過,一室一廳的房子沒有我婆婆的床,加之,準婆婆以頸椎不好、不能睡沙發為由,一直是和我睡臥室,顧清輝睡客廳。 回到家,準婆婆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句,“回來了?” 我心虛地“嗯”了一聲。 可能婆媳是天敵吧,準婆婆一向不大待見我。 有一次她和顧清輝在客廳里說悄悄話讓我聽見了,大意是嫌我是清華畢業的,學歷太高,而且工資是顧清輝的三倍,怕顧清輝鎮不住我,而且,她還給顧清輝介紹了一個叫“青青”的姑娘,不過顧清輝拒絕了。 顧清輝還沒有回來,我開始收拾我的東西,準婆婆冷冷地看著。 “怎么?要搬走了嗎?”口氣中說不出來的冷嘲熱諷。 我正在整理衣服的手頓了頓,忽然間就很不服氣,出軌的是顧清輝,這套房子每個月在交房租的人是我,我憑什么要搬走?要搬也是該他搬! 他出去逍遙了,讓我去露宿街頭? 我上床睡覺。 過了一會兒,我的被子被人掀開,準婆婆一副掐架的樣子,站在我面前,“清輝沒回來,你倒是睡得著!” 呵,也不去問問她的好兒子究竟干什么去了嗎? 我渾身疼痛難受,眼皮在打架,沒理她,繼續睡。 可是夢里也不安穩,一直出現那個男人的影子,他的眉眼,他低喘粗氣的樣子,他細心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