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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盜賊來判罪!” 作者有話要說: 白蝶菲此時幫顧唯妍出頭,一方面是眼前這幫卑鄙小人的行徑過于無恥,著實讓人看不忿;另一方面,也是看在顧維崧的份兒——替顧維崧照顧他meimei呢。 而白蝶菲和顧唯妍,其實是血緣上同父異母的親姐妹,二人卻完全不知這層關系了。 以及這幫卑鄙女伴的行徑,應了那句老話——能媚我者,必能害我! 現實中遇到那種阿諛奉承的小人,有點心眼,就加備提妨。一旦被他們奉承的某人落了勢,這幫小人,對昔日“恩人”干起落井下石的事來比誰都狠! 顧唯妍但凡有個正常的性格為人,交幾個真心朋友,也斷不會淪落至此! 當然,她如果性格正常的話,就不會常年和一幫卑鄙小人為伍,雖然時時給人好處,往往還順帶給人羞辱。這導致她身邊也只能一幫小人時時奉承。本來身邊還有個異常懂事感恩的翠芬,還差點被她害死,也只能逃離或者說遠離。 顧唯妍,真的是不作不死! 第122章 瘋癲 她衣飾華貴,且氣度不凡。老六一時竟然不敢造次,只回頭看向馬車上諸女。 諸女面面相覷。其中一人低聲道:“這位就是英租界許公館的白小姐,和顧家大少爺訂了婚的?!?/br> 一幫“敬畏權勢”的女子,當即噤若寒蟬。 白蝶菲向馬車夫伸手:“還不還錢嗎?真要讓人叫警察來?” 一名“女伴”當即笑道:“白小姐的面子,不能不給。老六,還不快還錢!” 老六剛要把銀元交到白蝶菲手里,就聽顧唯妍在旁突然道: “用不著你來多管閑事!你暗地里對我們顧家做了什么,我已經知道了。連哥哥都親口說過你是‘最毒婦人心’!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壞女人,最好從我面前走開!” 幾名“女伴”聽此言集體搖頭嘆息。其中一人立刻道:“白小姐您看,明明不是千金大小姐了,還這么大小姐脾氣。白小姐您這又是何必呢!” 白蝶菲不理會旁邊顧唯妍的怒目以視,只盯著兀自雙手捧銀元不松手的車夫,道:“可今天的事,我是管定了。你們要是覺得我管不著,我總會找警察或者其他能管得著諸位的人物,將這件事管到底!” 一名“女伴”立刻道:“老六,立即還錢!” 老六將手中的銀元一股腦放在白蝶菲手中。 白蝶菲還伸著手道:“還有剛剛那對耳墜,也要物歸原主!” 立刻有人跳下馬車將那對黃金鑲紅寶石的耳墜奉上,白蝶菲接過了。 “白小姐,我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br> 剛剛還了耳墜的一名“女伴”,面對白蝶菲,態度近乎恭謹,恭謹得仿佛當初面對“有錢有勢”的顧大小姐時,轉身又上了馬車。 一眾“女伴”,沖白蝶菲集體賠笑。 車夫老六揚鞭策馬,拉著一群“先倨后恭”的諸女子,轉眼離開了。 白蝶菲手捧銀元耳墜到顧唯妍面前,對方卻并不接,兀自對她怒目以視。 “這位穿白衣裳的小姐,真正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一直當“看客”目睹事情全經過的布衣老嫗突然上前,從白蝶菲手里拿過銀元耳墜,悉數塞進顧唯妍衣袋里,勸慰道:“甭理那幫賤人。雖然我老太婆不知道您這位小姐經歷了什么,但是我老眼不昏花,看清楚誰對誰錯。那幫人,做人這么不厚道,早晚遭報應!” 幾名“看客”路人也在旁紛紛道: “人在做,天在看。早晚有她們受的!” “那幾個姑娘,為人如此,早晚遭報應!” …… 突然汽車鳴笛聲,然后是馬兒受驚嘶鳴聲,緊接著幾名女子驚叫痛呼聲。 眾人集體回頭,見兩匹馬兒拉的馬車已經倒在路邊,馬車上諸女全都摔在了路邊泥坑中,在臭水污泥中滾作了一團,個個狼狽哭喊。 “報應來得好快!”老嫗拍手笑。 眾人集體拍掌大笑。 顧唯妍遠遠看著,已經認出剛剛突然沖到馬頭前又鳴笛驚嚇了馬兒至馬車翻倒,正是許家汽車,回頭看向白蝶菲,兀自怒目以視,恨恨道:“是你恩將仇報害慘了我們全家!不管你現在做什么,都甭指望我會承你這個壞女人的情!” 她說完,轉身就走。 幾名路人面面相覷,都不明白其中究竟,也都不好多說什么。 突然汽車鳴笛聲。 她回頭,見那輛汽車已經停在她身后。 陳兆軒打開車門,對她道:“上車,我帶你跟著顧大小姐走?!?/br> 她站車門外不動。 陳兆軒又道:“顧大小姐的確是個無辜的。如今她落難,你真的不想幫她一把嗎?” 白蝶菲鉆進了汽車,坐在他身邊。 前方,顧唯妍腳步匆匆,走出一大截路,轉身進入一家當鋪。 陳兆軒和白蝶菲坐在汽車內,一直等待,等了半晌,等到顧唯妍終于從當鋪出來。 這一次,她又走出百米遠,進了一家成衣鋪,半晌才又出來,挾著一個綢緞包袱,叫了輛黃包車。 陳兆軒開車,跟了上去。 顧唯妍當即典當了那對耳墜,得了錢,轉身又去成衣鋪買來一件黑羔皮袍、一件玄色羊絨大衣。 坐著黃包車回到租住的弄堂,見丈夫還蜷在被窩里。她當即掀起被子,將他拉起,拿新買的黑羔皮袍往他身上套。 “你干嘛?沒看到人正睡著,硬是把人弄醒!”林晨楓睡眼惺忪,不滿道。 顧唯妍忍不住捶了他幾下,氣道:“這還大白天呢,睡什么睡?晚上睡,白天睡。一天到晚,你除了睡,你還能干什么?” “我要不是抽鴉片成廢人,怎么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林晨楓說著,也動了氣,推了她一把,手上沒啥力氣,可還是將她推下床。 顧唯妍坐倒在地上,未及起身,又是放聲大哭,痛哭道:“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回了家,還要被晨楓哥哥欺負。我……我怎么這么命苦!” 林晨楓一呆,看她痛哭流涕的樣子,一半是歉疚一半是疑惑,當即裹緊身上的皮袍,下床,正要開口詢問,突然聽得敲門聲。 “會不會是維崧回來了?”林晨楓說著,踉踉蹌蹌跑去開門。 顧唯妍一呆,想到哥哥這么多天一去不復返也不托人捎信,現如今應該就是他本人回來了。 她也趕緊站起,擦把眼淚高興道:“一定是哥哥!” 門打開,門外,站的是白蝶菲和陳兆軒。 白蝶菲乍一見來開門的林晨楓,竟然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恰恰靠進陳兆軒懷里,被陳兆軒伸手輕輕地扶穩了。 白蝶菲一臉震驚看著對方,過了一小會兒,終于確定了面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