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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級的班草兼學霸,后來到大學,換掉的男朋友數都數不過來。 林鳶有時想她要是有她紀雨棠撩漢技術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現在還是單身。 “你打算怎么個追法?”林鳶決定靜靜地做個旁觀者。 紀雨棠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很有經驗道,“對付這種居家型的犬系男,就要對癥下藥,投其所好?!?/br> 說罷,她自信地看著林鳶,拍了拍手說:“你就瞧好吧,一個月內不把他追到手,我就不姓紀?!?/br> “你本來就不姓紀?!?/br> “呸,不姓林!” 第二天,林鳶就知道她所說的對癥下藥、投其所好是怎么個意思了。 林鳶下班回來,剛打開家門,竄出來一只毛茸茸的東西,撲上了她的小腿。林鳶定睛一瞧,是一只五六個月大,胖嘟嘟的小金毛,正沖著她直搖尾巴。 林鳶的眼角直抽,再一次被挑戰了底線,對著沙發上正在悠哉悠哉嗑瓜子的人怒吼道:“紀雨棠!你在我家養寵物狗,都不跟我商量的?!” 紀雨棠不以為意:“這有什么可商量的,養寵物也是我的權利,是吧,dice?!?/br> 小金毛尾巴搖得更歡快了。 林鳶難以置信:“你還給它取了名字!還起得洋文名!” 紀雨棠把瓜子殼隨口吐在果盤里:“不然呢,總不能旺財旺財地叫吧,多LOW?!?/br> 林鳶深吸一口氣,好半天才找回理智:“林棠,你,今天起,負責它所有的吃喝拉撒,每天定時帶它出去溜,要是我在家里發現一絲可疑的類似排泄物的東西,你就和它一起搬出去!” 紀雨棠終于把瓜子放下了:“好好好,我負責,寵物店老板說它很乖的,從不在家里上廁所?!?/br> 林鳶冷哼一聲,轉身去了廚房,她有點納悶,紀雨棠從來就不愛這些貓啊狗啊的,怎么會突然心血來潮養起寵物了? 只聽紀雨棠在客廳嘀咕:“別人要幫我溜它我還不樂意呢,不然我養它干嘛?!?/br> 林鳶一邊洗手,一邊回:“看來,你養這只金毛還是別有用意???” “對啊,制造偶遇,就是我計劃的第一步?!奔o雨棠一副你這就不懂了吧的語氣。 等到了七點,紀雨棠給小金毛套上狗繩,愉快地哼著小曲兒:“走啦,出去遛彎嘍?!?/br> 每逢一三五單日,傅白舟會在雅闕忙到八點才回來,每逢雙日,則休息在家,下午偶爾會去游泳,七點會出門跑步。 她才在她家住了兩天,倒把傅白舟的作息摸準了。 出了單元樓,紀雨棠在小區里溜達了半圈,如愿以償地看見了傅白舟正朝她這方向跑過來的身影,紀雨棠迎上去,低聲對小金毛道:“正主來了,dice,你今天可得給我好好表現表現?!?/br> 小金毛第一次見識到外面到世界,左聞右聞,時不時嗷嗚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 “傅先生,好巧啊,”待倆人距離近了,紀雨棠笑著說的同時撩了下耳邊的碎發,人來瘋的小金毛看到有人來,迅速顛顛地撲了過去,紀雨棠笑意更濃,語氣里帶上一絲恰到好處的歉然道,“dice就是這樣,不怕生,看到人就喜歡撲?!?/br> 傅白舟渾身僵住,低頭,看著抱著自己腿的小可愛,頓了頓,道:“……挺可愛的?!?/br> 紀雨棠掩唇笑:“傅先生是剛跑完步,準備回去了么?我正好也溜它溜得差不多了,一起走吧?!?/br> “……不了,我再跑兩圈?!?/br> 哈? 紀雨棠她身處的位置,一條通往小區東門,但東門現在不開,相當于死路,一條就是通向他們的單元樓,她篤定傅白舟朝這邊跑是準備回家了,才有此一問。 哪成想結果與想象中不太一樣。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奔o雨棠只能這么說,同時心里安慰自己道,能搭上話已經是不小的進展了,來日方長嘛。 “……嗯?!?/br> 只見傅白舟在原地180度轉了個身,朝來時的方向繼續跑去。 紀雨棠:“……” 袖手旁觀的林鳶并不知道他倆的進展如何,白天她像往常一樣去看店,晚上負責回來給紀雨棠做飯,好在紀雨棠有睡美容覺絕不熬夜的習慣,每天雷打不動九點必上床睡覺,這便給了林鳶進出空間漁場的方便。九點一到,她把她的屋門反鎖,便是她自己的天地了。 小金毛來的第四天,林鳶從空間漁場里出來,剛好聽到手機響了一聲,收到了一則短信,來自“小鳥的飼養員”。 【小鳥?!?/br> 林鳶回:【嗯?】 她好像有些適應小鳥這個稱呼了,總比潘曉琳掛在嘴邊的蠢鳥好聽多了。 隔了幾秒,那邊回:【你meimei都什么時候遛狗?為什么我這幾天下班總能碰見她?】 林鳶心道,不碰見才見鬼了,她是醉翁,你就是那個酒啊。 林鳶打字回:【她遛狗也沒有固定的時間,都是按心情吧,怎么了?】 【以后她要是出門遛狗,你可不可以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躲著她點?!?/br> 林鳶好奇:【為什么?】 信息發過去后好久,對方陷入一陣迷之沉默里,好似經過了一番心理斗爭,在林鳶等不及,準備去洗澡睡覺時,傅白舟弱弱地發來了一條: 【……我怕狗TATATAT 】 第47章 面子 看到傅白舟的解釋, 林鳶有些忍俊不禁。 五個月大的金毛站起來都只比他膝蓋高一點兒, 他居然會怕這種小動物? 林鳶想象了一下,小金毛撲在傅白舟身上把他嚇得一動不敢動的畫面, 莫名感覺有點萌。 對于傅白舟怕狗這事, 林鳶也沒取笑他,很多人怕狗貓, 多半都是小時候被欺負過,所以留有陰影了, 回道:【我知道了, 以后給你通風報信?!?/br>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里, 林鳶充當起了信報使,等紀雨棠牽著小金毛出門時,林鳶便給傅白舟發短信:“她下樓遛狗了, 暫時別回來”,等紀雨棠撲了個空回到家, 或是躺在沙發上看劇還未有動作時,林鳶則給他發:“現在安全,速回?!?/br> 還好除了給她領回來一只小狗外,紀雨棠沒給她添什么大亂子,以她走到哪兒哪兒就不得安生的禍害屬性, 這已經是非常難得可貴的結果了。幸而也是她預防的好, 從不讓紀雨棠碰煤氣,這大半個月來才能相安無事。 左右不過添了張嘴吃飯,捱過這倆月就解放了, 林鳶如是想。 林爸嚴肅不茍言笑,而林母是個溫柔似水的小女人,林棠這刁蠻的性格也不知是隨了誰。 在林鳶十八歲之前的生命里,林澄和林棠這對兄妹就是她的親弟弟meimei,林鳶從來沒懷疑過這一點的真實性。 四歲的年齡差擺在那